一旁的老婆子開了口,“少帥,府都在傳,是少夫人害死了老爺子,說是少夫人生氣老爺子不讓她進段家祠堂,懷恨在心,還說少夫人心繫尉遲家,無心段家。 ”
段墨濃黑的劍眉緊蹙,聲音沉了,“可有證據?”
“證據。。”老婆子慌亂地喃語,連忙開口道,“大家都說老爺子出事那天,少夫人一個人在場,這是擺在明面的證據。”
段墨臉色驟然暗沉了下來,目光精銳盯着一衆下人。
下人們都戰戰兢兢,再也不敢言語。
“這些話是從誰嘴裡傳出來的?”段墨沉聲問道。
下人們面面相覷,“回稟少帥,府一傳十十傳百,都這麼傳,不知道是哪個人最先說得。”
段墨繞着一衆下人來回踱步,沉沉發笑,“呵呵呵~沒有親眼所見,不要信口開河,以訛傳訛!聽見沒有?!”
下人們連連點頭,“少帥,聽見了,聽見了。。”
“傳令下去,誰在嚼舌根子,立刻拔了舌頭!!”段墨厲聲喝道。
一衆下人嚇得立刻跪在了地,“少帥,奴婢絕不敢再說少夫人一個字,再也不敢說!”
段墨背手身後,離開了小院子,朝着外頭走去。
迎面撞韓宣和張柔。
“子墨,我帶阿宣過來看看爺爺。”張柔開口道。
段墨沉了沉雙目,掃過張柔,轉向了韓宣,“阿宣,調令雲州新兵去窯水,你可安排好了?”
韓宣點了點頭,“差不多了,該編制過去的新兵,已經詳細在案,名單我已經交給餘副官。”
段墨微微頷首。
韓宣前一步,“子墨,你可知道外公爲何突然風?我聽小柔說是受到了刺激,何人所爲?”
段墨沉了沉雙目,聲音沉了,“這事有點蹊蹺,需要一查到底!”
一旁的張柔聽了,愣了一下,心裡頭疑惑,難道子墨還沒聽見府邸的流言?難道他不知道此事和尉遲秋脫不了干係?
韓宣聞言,若有所思道,“那可知道最後看見老爺子的人是誰?”
段墨深深看了韓宣一眼,“是小秋!”
韓宣愣了一下,很快釋然地搖頭,“不會是她。”
“的確不會是她!”段墨沉聲落話,“一個連螻蟻都捨不得踩死的女人,不可能做出這些事,一定是有人蓄意而爲之。”
張柔站在一旁聽着,越發覺得心絃發顫,她沒有想到這一次子墨竟然會如此平靜地分析。
“子墨~”張柔開了口,微笑道,“我也覺得小秋不會做出刺激爺爺的事情來,只是最近府裡的傳言甚多,小秋好像也有要回海城之意,您看,還是要平息一下流言。”
段墨聞言,轉向了張柔,“小秋告訴你,她想要回海城?”
張柔點了點頭,“是啊,她一直都說她想要回海城。”
段墨眼底起了一層不悅,低咒了一聲,“不乖的女人。”
韓宣聽了,輕笑着搖頭,“子墨,忘了問你一聲,那位餘洛洛現在這裡?”
段墨眼底起了一層疑惑,很快釋然,“一會你問小秋去,先去看看老爺子,我在想有沒辦法請個厲害的西醫,治好老爺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