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蓮眸子好似秋波傳情,這麼凝視着眼前的尉遲寒,嬌媚喚道,“大帥,真要明天?不準備一下嗎?那人家的喜服首飾?”
“明天鄭副官會給你置辦,既然是娶妾,一切從簡!”尉遲寒沉聲落話。
青蓮倒是不以爲然,心裡頭想着,先娶了自己,入了洞房,慢慢來~~
只要手握着蘭姨和藏寶圖,不怕這尉遲寒不臣服在自己的石榴裙下。
片刻之後。。。
尉遲寒帶着明月兒離開了寓所,了汽車。
車門一合。
明月兒伸手揪起了尉遲寒的耳朵。
“哎哎哎~~痛!月兒,快鬆手,別楸我的耳朵!”尉遲寒吃痛求饒。
“你還知道痛!尉遲寒,心裡頭是不是美滋滋的,這明天要娶個二八姑娘了,開葷了!這還渾身要得勁了。”明月兒嘲諷的口氣。
尉遲寒連忙拉下明月兒的手,耳朵被楸得通紅,驟然發笑,“呵呵呵~~”
“尉遲寒,你笑什麼?娶她看來你很開心嘛~”明月兒盯着男人。
尉遲寒止住了笑聲,雙臂猛然摟住了女人,“月兒,你這醋罈子終於裝不下去了?這才下樓打翻了?怎麼說也要多裝一會,回家再打翻。”
“尉遲寒!”明月兒惱火地打斷,“你給我說清楚!什麼叫做很久沒開葷,什麼叫渾身不得勁?!”
尉遲寒伸手扶了扶額頭,十分無奈,“月兒,這不是配合你演戲,是你在那邊表現出一副賢良淑德的好女人,鼓勵本督軍納妾,我要是不配合,這不顯得我尉遲寒小氣。”
“尉遲寒!”明月兒聲音重了,雙手又一次揪住了男人的耳朵,一左一右。
尉遲寒反手拉下女人的手,一個旋轉,將明月兒壓在了車墊。
車外頭,鄭副官掃見車裡頭的光景,連忙不敢車,背過身守着。
“月兒,你這傻瓜,還真當我要娶了那青蓮?那樣不成體統,污濁不堪的女人,入不了我尉遲寒的眼睛。”
明月兒雙臂勾住了男人的脖子,嘆了一口氣,“成寒,我不擔心這個,我擔心青蓮這個女人會耍花招。”
尉遲寒目光沉了沉,似有所思,“你和我擔心的是一樣的,不過是納妾,一封休書足矣讓她出戶,怕娶了她還是不說出實情。”
明月兒皺了眉頭,“那先娶了,明天你試探一下,看看她到底會不會說出實情。”
“我正有此打算,難得你願意配合。”
尉遲寒伸手,挑起了女人的下巴,笑得了魅惑,“月兒,你這死活不願意我納妾,這次怎麼還主動同意了?”
明月兒沒好氣地瞪着男人,“我是讓你做戲,你可別給我假戲真做!事關你的親生母親,我又不是不懂事的人,只能出此下策。”
尉遲寒目光深色了幾分,低頭,一個吻落在了女人額頭,“月兒,謝謝你~”
。。。。
第二天,天亮了,陽光普照大地。
段公館。
段墨拉着尉遲秋下樓。
“段墨,不在家裡用早膳,你要帶我去哪裡?”
“帶你去茶樓用早膳,一會再帶你去醫院,我想你一定很想見見你的朋友。”段墨目光騰起一縷縷柔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