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天到了知道了。 ”段墨點了點女人的鼻尖,兩人沉沉睡去。
夜涼如水,尉遲秋睡着睡着,不自覺往男人懷裡縮了又縮,尋求溫度。
段墨昏昏沉沉,自然而然摟住了她,手掌隨意遊離,脣角滿意地揚。
次日天明。
段墨帶着尉遲秋出門,汽車駛過雲州城的大街小巷。
尉遲秋趴在車窗前,四處張望,“段墨,你究竟要帶我去哪裡?”
“不要多問,到了懂。”段墨一副高深莫測的表情。
尉遲秋眸子垂落,打了個哈欠,對於這連續兩夜的蹂躪和折騰,着實累得渾身痠疼。
心裡頭更是惱火這個男人,尉遲秋思慮着,何時才能夠聯繫大哥。
原本猶豫不定的決心,在這兩個晚,被男人摧毀殆盡,她現在只想逃離。
“還在想昨夜的事?”段墨幽幽然開口,沒有看尉遲秋,他都可以感受到這個小女人心裡頭想什麼。
尉遲秋撇過臉,置氣的眸子,一言不發,自然不會把心裡想要逃離,和離的想法這麼說出來。
“乖一點~”段墨胳膊攬過女人,壓低聲音,“再這樣一副臭臉,我隨時隨地都能吞了你。”
汽車在雲州醫院門口停下。
“下車!”段墨沉聲落地。
尉遲秋下了汽車,擡頭看去,不解看向了身側的男人,“醫院?你帶我來醫院做什麼?”
段墨走前,摟住了女人,“跟我進去!”
段墨帶着尉遲秋進了醫院。
“歡迎!歡迎!段帥,裡邊請!”李院長出門迎接。
段墨攬過尉遲秋,進入醫院。
雲州醫院是南洋富商投入開辦,處處透着一股南洋氣息。
“這位想必是尊夫人?”李院長和藹地笑着,看向了尉遲秋。
“對,她是我的夫人,在德意志留洋三年,學得是西醫護理。”段墨正聲落話。
“原來是留洋學子,幸會幸會!”李院長連忙伸出手。
尉遲秋受寵若驚,與之交握,“不!我醫術並不精湛,還不會操刀手術,只會簡單的包紮傷口,當然西藥我認得頗多。”
“無礙,夫人還這麼年輕,不會還有機會學習。”李院長笑着說道。
尉遲秋驚訝地看向了李院長,“我還可以學習?在這裡學習嗎?”
李院長點了點頭,“這是當然,段帥都託付我,讓您在我院做護士,鑑於你留洋學過西學,我準備讓你當護士組長,還可以跟着我們院裡有名望的伯特醫生一起學習。”
尉遲秋頃刻間喜出望外,轉向了身側的段墨,盯着男人,“是你託付?”
段墨眸底的光澤深了幾分,笑着點頭,“你不是說你想要繼續學醫,喜歡在醫院做事,我拜託李院長照顧你,不好嗎?”
“好!”尉遲秋激動地點頭,眸底騰起一股不可言喻的微瀾。
原本心裡頭十分惱火前兩夜的折磨,這一刻竟然煙消雲散了。
段墨眸底同樣劃過不可思議的驚愕之色,他看出了女人的欣喜。
“李院長,我何時能夠來到這裡報道?”尉遲秋一下子了道,微笑着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