尉遲秋掙扎着想要擺脫井田二,四肢卻是被束縛得動彈不得。
“別動!噓~他來了!”井田二手掌狠狠地扣着女人的後腦勺,將她腦袋箍在掌心。
眼睛精銳射向了門外。
“砰砰~~”一陣陣激烈的槍聲在門外落下,伴隨着零碎的腳步聲。
“嘭!”房門從外頭被撞開。
一片木屑塵土飛揚下,段墨坐在輪椅,目光深駭盯着眼前的一切。
“唔~~”尉遲秋被井田二捏着了觜,吱吱嗚嗚說不出話,身子被他覆在下方,極其愛昧的動作。
尉遲秋晶亮黑沉的大眼睛,閃爍着迷濛的水霧,凝視着塵土飛揚下的段墨。
“段少帥,來了?”井田二笑聲得意,劍眉都揚起了。
“人放了!”段墨寒徹至骨的聲音,那一雙深邃漆黑的鳳眸騰起如陰如狠的戾氣,似玄光,似殺氣,似血腥。
井田二手掌鬆開了尉遲秋臉蛋,那一張白嫩的臉蛋被捏得,印下了粉紅的痕跡。
“啪啪~”井田二戲謔一般拍了拍尉遲秋的臉蛋,笑得猖狂,“哈哈哈~~放人?可以!桌的煙土合作協議簽了,人我立刻放了!”
段墨視線自始至終一動不動,這麼狠戾盯着眼前的井田二。
“你認爲你今天可以走出雲州嗎?”段墨冷沉聲音落地,寒結成霜。
井田二臉的笑容頃刻間收住了,手掌一把抓住了尉遲秋的過耳短髮。
“啊!”尉遲秋頭髮被抓得生疼,吃痛呼出聲,一雙大眼睛閃爍着溼潤的水霧。
坐在輪椅的段墨,在尉遲秋的瞳孔裡,時而清晰,時而模糊。
“段墨。。段墨。。”尉遲秋喃喃叫喚。
段墨歷眸狠狠地縮成了幽森的寒潭,盯着女人那一臉期盼,掙扎的樣子,撕心裂肺的疼涌心口,手掌骨在輪椅雙側握得咯咯直響。
男人的手節骨泛紅,手背青筋浮突。
“段墨。。救我。。”尉遲秋呢喃出聲,伸出手,想要去觸及男人的臉龐。
井田二扯着尉遲秋的頭髮,單腳擡起,一腳踩在了尉遲秋的後背,“急什麼!”
“啊!”尉遲秋吃痛喊出聲,淚水瓢潑涌出了眼眶。
段墨手掌越發緊扣緊了,歷眸狠狠縮了又縮,呼吸快要屏住,盯着尉遲秋痛苦的模樣,在眼底一點一滴擊碎。
井田二卻是不以爲然攤了攤手,“段墨!這美人其實我很意,只可惜她告訴我她懷了孩子,我不喜歡碰懷孕女人,看來不能憐香惜玉了。”
“聽聞大日本武士刀法極好,井田先生,有沒有興趣單挑一局?”段墨驟然直截了當開了口。
井田二一怔,向來好鬥的他,一聽說要刀,頃刻間來了興趣。
他掃着段墨坐在輪椅的雙腿,沉沉發笑,“段少帥,你這雙瘸了的腿,確定要和我試?”
“確定!”段墨斬釘截鐵的聲音。
“若是我贏了?”井田二不緩不急開口。
“你贏了,協議我簽了!並且把你放了。”段墨說得乾淨利索,眼底的波瀾一平如水,卻似寒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