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爲什麼?”尉遲秋皺了眉頭,“算你不想讓我看見他的信,也不該換了一封那樣的信,刨了我孃親的墳墓,這話太狠了。!”
“小秋,對不起,我是被氣到了。”曾勝眸色泛着愧疚。
“若是你知道段墨對我做了什麼,你知道他有多卑鄙!”
“他做了什麼?”尉遲秋反問。
曾勝伸手拉着尉遲秋,朝着一處涼亭走去。
“段墨在我身邊安排眼線,這都不是事,最重要他派眼線給我下藥,你知道他給我下的是什麼藥嗎?”曾勝反問尉遲秋。
“什麼藥?”
“一種讓男人不能房事的藥物。”曾勝憤慨落聲。
尉遲秋震驚瞪大了眼睛。
“小秋,那藥只下了一次而已,是那次你要和我洞房花燭夜。”曾勝提醒道。
尉遲秋自然回想起那一次,她想要豁出去,把自己交給曾勝,只是那一夜曾勝莫名其妙倒頭睡了。
原來如此~原來他被段墨下了藥。
“小秋,你現在知道段墨他有多卑鄙了嗎?我是氣不過,才把那封信換了,至於信面寫得,我是讓府裡一位會臨摹字跡的人,隨意寫得,他寫狠了,對不起。”曾勝愧疚的聲音道歉。
尉遲秋聽了,淡淡搖了搖頭,“算了,事情都過去了。”
曾勝聽了,連忙抓住了尉遲秋的手,“小秋,我也要說個事,我現在好好地,可以房事,我怕你。。”
尉遲秋一聽,整個人都尷尬了,連忙抽出了手,“阿勝,我好幾沒吃餛飩了,我們去吃餛飩吧。”
“好~”曾勝笑了,自然看出尉遲秋難爲情的樣子。
。。。。
段公館,段墨坐在輪椅,夾着一支菸吞雲吐霧。
“叮鈴鈴~~”電話響起。
段墨提起了電話筒。
電話那頭,是李副官在平陽打來的,“少帥,曾勝來平陽了,一直跟着少夫人。”
段墨聞言,狠狠掐了煙,“你給我盯着他們!”
段墨狠狠掛斷了電話,再次滑動電話,撥通了平陽督軍府的電話。
這電話號碼是他從尉遲寒那裡要來的。
。。。
平陽,督軍府,飯廳裡。
尉遲秋正和曾勝,還有太夫人享用晚膳。
因爲曾勝過去是尉遲寒的士兵,又是尉遲秋的保鏢,進入督軍府,並沒有人覺得不妥。
“小秋小姐,有您的電話。”一位丫鬟進門通報。
尉遲秋落下筷子,轉頭看去,“哪裡打來的?”
“海城那邊,一位姓段的先生。”丫鬟如實回道。
一旁的曾勝臉色立刻沉了,心裡頭尋思着,看來計劃要加快了。
尉遲秋聽了,離開了飯廳。
客廳裡,尉遲秋提起電話筒,“段墨。”
“小秋,你聽着!給我離曾勝遠一點!他會對你欲行不軌!”段墨斬釘截鐵的口氣。
尉遲秋皺了眉頭,“我現在家裡,他怎麼對我欲行不軌?段墨,說別人時候,你能不能想想你自己做了什麼?從始至終,對我欲行不軌的人,一直都是你!”
電話那頭,段墨暴怒吼道,“尉遲秋!你個蠢女人!不要把我的話當耳旁風,你大哥現在站我這邊,曾勝急了,肯定會做出膽大妄爲的事,你不要跟他單獨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