尉遲寒聽着女人果決要離開自己的態度,心裡頭抽疼,歷眸狠狠一縮。!
“放了你,是吧?”
明月兒噙着淚水,點了點頭,她依舊可以感受到男人停留她身體內的不適。
“呵~~”尉遲寒勾脣冷笑,“可以!乖乖的接納我這一次,我放了你!”
“你說的!不許食言。”明月兒淚眸盯着男人的臉龐。
男人的手掌摩挲着女人的敏感處。
“對!不食言!”尉遲寒驟怒的聲音。
明月兒手指頭劃破了男人的腰背。
尉遲寒銅色的腰背,留下斑駁的指痕,夾着血絲。
男人低頭含住了她的脣,懲罰一般地吮吸她的甘甜。
明月兒雙眸怔怔地發亮,盯着頭頂,空洞的眼睛。
全然是笑得如沐春風的何長白。
時間過去了。
。。。。。
夜深人靜時分。
一陣沉寂,一股羶味在房裡流轉,春潮散去的氣息。
明月兒躺在書桌喘息着,額頭沁出細細密密的汗珠,臉蛋氤氳得通紅,衣裳凌亂。
尉遲寒整理了衣裳,起身,扶着腰腹的傷口,點燃了一支菸,吞雲吐霧。
“不是要走嗎?你現在可以走了!”男人涼薄的話語落下。
明月兒撐起身,整理着身的衣裳,裙襬被撕得零碎。
明月兒扯着凌亂不堪的裙襬,拖着黏黏膩膩的雙腿,酸澀痛楚的感受,朝着軍帳外頭走去。
尉遲寒轉目看去,歷眸一縮,猛然扯過衣架的軍大衣,跨步前,披在了女人的身。
“穿!你現在這個樣子,成何體統!”
明月兒停下了腳步,扭頭,用那種仇視的目光盯着男人的臉龐。
下一刻,她伸手狠狠地推開了男人披來的大衣,轉身。
尉遲寒手掌拉住了女人的胳膊,“別急着走,在這裡等一下,我派鄭副官用馬車送你回去!”
“不用。”明月兒清冷地落聲,伸手推開了男人。
尉遲寒見了,手指間的煙頓住了,雙目一片灰暗,手掌骨猛然擰碎了半截煙。
尉遲寒暴怒地推開了一旁的衣架,動靜聲很大。
該死的女人!這麼不領情!
尉遲寒單臂撐在了軍帳的門框,目光深駭,盯着女人毅然決然離開的背影,沒有一絲留下來的動容。
明月兒徒步出了軍帳。
軍帳外,淡淡的月光,清冷的風迎面吹來,夾着一股刺骨的寒意。
明月兒忍不住渾身打了個瑟縮。
軍帳外頭巡邏的士兵都有點怪地看着她,訓練有素的士兵,自然對大帥的女人不敢多問,照舊巡邏。
四周一片漆黑的樹林,明月兒沿着雲水河,單薄的背影,朝着城門走去。
不遠處。
尉遲寒猛然從軍帳裡頭衝出來,牽過拴在木柱的馬匹,翻身而。
“駕~!”尉遲寒拍了一下馬,策馬朝着雲水河邊奔去。
遠遠地,他看見月光下,沿着河邊走着的女人。
明月兒聽見了背後的馬蹄聲,扭頭看去,雙眸大驚。
拔腿跑。
尉遲寒騎着馬,看見女人瞧見自己跑的情景,雙目怒了。
“別跑!我送你去城門!”
明月兒猶如見到惡魔一般,逃一般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