尉遲寒轉過身,直視明月兒,“當然會!夢夢都被他殺死了,你說他會不會殺了曾勝?”
“夢夢死了?!”明月兒震驚的眸色。品書網
尉遲寒拍了拍明月兒的肩膀,“你早點去休息,有些事以後告訴你。”
尉遲寒帶着士兵,快步離開了公館,直奔法租界的段公館。
。。。。
段公館大門口。
段曉悅披着睡袍,打着哈欠走出來,“尉遲寒,大晚的,擾人清夢啊你!”
“我來做什麼?你會不知道?”尉遲寒似笑非笑。
段曉悅又是打了個哈欠,笑了,“你是來找小秋吧?你晚來了一步,小秋已經被哥哥帶去古池了,我哥哥何其聰明?早算到你會來討人。”
“果然狡猾!”尉遲寒狠狠地咬了字眼,“我問你,曾勝在哪裡?!”
“曾勝?”段曉悅不解地反問,“他誰啊?”
段曉悅想了想,“我想起來了,是小秋那個保鏢,噢~~和小秋結婚的那個男人!”
“別跟我打哈哈,曾勝在哪裡?是不是被你哥哥關起來了?”
段曉悅搖了搖頭,“這個我真不知道,我哥哥回來收拾衣物時候,帶了小秋,沒看見你說的曾勝。”
“真的沒看見?”
段曉悅不喜了,“尉遲寒!我騙你做什麼?曾勝又不是我什麼人?沒看見是沒看見!”
尉遲寒一肚子憋,打道回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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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尉遲公館二樓,房間裡,明月兒端了一杯水,“成寒,喝口水。”
尉遲寒接過那一杯水,喝了一口,嘆了一口氣。
明月兒見了,連忙開口道,“別擔心,段墨再心狠,也會礙於小秋,不至於對曾勝痛下殺手。”
“何以見得?”尉遲寒擡頭,幽幽凝視着明月兒。
明月兒理所當然道,“如果段墨殺了曾勝,小秋會恨他一輩子。”
“月兒,你當真認爲所有男人都會和我尉遲寒一樣?”尉遲寒似笑非笑揚脣。
“什麼意思?”明月兒不解了。
尉遲寒拉過明月兒,將她帶入懷裡,伸手挑起了她的下巴,“是不是我尉遲寒三番四次放過何長白,你認爲段墨理應如此?”
明月兒愣了一下,撇過臉,“你沒事提他做什麼?”
“你看着我!”尉遲寒扳過了明月兒的臉蛋,“我告訴你,我是心疼你,憐惜你,愛你,才放過何長白,你大可以換個角度想想,若是我殺了何長白,你明月兒又能夠奈我何?”
明月兒怔住了雙眸。
“你會恨我?”尉遲寒輕笑一聲,“我可以不怕你恨,反正你只能跟着我,恨我還要爲我生孩子,你說呢?”
明月兒沒好氣地捶了尉遲寒一下,“好了,不提何長白了,都各自安好了,行不行?”
“不提,不提,抱你去休息。”尉遲寒打橫抱起了明月兒。
明月兒窩在了尉遲寒懷裡,思緒幽幽。
若是成寒今晚不提何長白,或許還不會想起,一提,明月兒倒是想了起來,也不知道他現在過得可好?
但願他好~
。。。
天矇矇亮,晨曦微露。
汽車在紅土路行駛。
尉遲秋躺在段墨懷裡,車子略微顛簸,眼皮動了動,後腦勺有點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