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曉悅意味深長地斜睨了蕭成一眼,“四爺,以爲我昨晚很什麼?”
蕭成眼底劃過一道閃避,笑了笑,“看你昨晚好像很累,現在看來是我多慮了,你還生龍活虎。品-書-網 ”
段曉悅聞言,自然清楚這個男人在想什麼,說不累是不可能的,只是起累,知道事情的真相後,根本無心睡眠,心裡頭有一種衝動,用一把刀捅死眼前的男人。
只是殺死蕭成,並不能夠消除我心的痛恨,我要讓他生不如死。
蕭成察覺到段曉悅一直在盯着自己,笑了,“曉悅,大早這麼看着我做什麼?有事?”
段曉悅回過神,輕笑,“沒事,隨便看看。”
蕭成凝視着眼前一臉淡定,精神奕奕的段曉悅,幾分疑惑。
昨夜自己碰她的時候,也感覺到怪異,平時她都會迷迷糊糊各種叫,昨夜裡她倒是哼哼卿卿了幾句,而且都是在自己力道很重的情況下,哪裡不對勁?
“曉悅,你昨晚吃了藥可有再做噩夢?”蕭成目光精銳問道。
段曉悅心底劃過一道凌恨,這藥看來一直都有問題,若是沒猜錯,是迷幻藥。
“忘了~睡得迷迷糊糊的。”段曉悅伸手扶了扶額頭,嘆了一口氣,“哎呀~~我記得好像有什麼壓在我身。。”
“什麼壓在你身?”蕭成焦急追問。
段曉悅擡眸,看向了蕭成焦急追問的模樣,笑了,“我記得夢裡是一隻豬,一隻噁心又重又髒的豬~”
蕭成聽了,臉色頃刻間暗了下來,心裡頭莫名膈應,聲音沉悶,“罷了,只是做夢,不必當真。”
段曉悅掃過臉色灰暗的蕭成,眼底劃過一道冷笑。
“四爺,您明天要去尉遲家的祠堂,打算如何揭發尉遲寒?”
“銀珠在我手裡,還有尉遲二老爺的支持,銀珠遇尉遲家人的血會變金色,這尉遲寒絕對做不到,最重要的是,尉遲寒野種的身份,還有吳梅那個歹毒的賤婦,都會一一揭穿,讓他們母子倆的惡形大白於世。”
蕭成說得慷慨激昂。
段曉悅眼底劃過一道微瀾,似有所思道,“四爺,那您的銀珠現在藏在何處?可隨身攜帶?”
“怎麼?”
“四爺,我想看一看,可以嗎?”
蕭成沒有拒絕,從西裝內口袋掏出了銀珠,遞給了段曉悅,“儘管看!這顆銀珠的主人本該是我蕭成的,現在只是物歸原主。”
段曉悅接過那一顆銀珠,端倪了一番,還給蕭成,“四爺,我看好了,你收好,隨身攜帶較穩妥。”
段曉悅看着蕭成又將那一顆銀珠放進西裝內口袋裡,眸色沉了沉。
蕭成收好銀珠,開口道,“還沒用早膳吧?我帶你去茶樓吃點茶點。”
段曉悅似有所思道,“四爺,我發現我心口疼的毛病還有點,我想今晚再吃點藥。”
蕭成聽了,眼底劃過一道驚異,“怎麼會這樣?昨夜裡不是吃過藥了?”
“我昨晚吃的不多。”
蕭成心裡頭自然是樂意段曉悅能夠迷迷糊糊沉睡,今夜又可以開一次葷,笑着回道,“行,既然還難受,那今晚再吃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