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成盯着段曉悅糾結的眉心,似有所思,“曉悅,你還在心疼他?忘了他是怎麼對你的?”
段曉悅回過神,看着眼前的蕭成,她心裡頭其實已經開始懷疑當年的人會不會是蕭四爺。!
因爲那日的大青龍紋身之後,段曉悅還發現了一件事,那是蕭成四年前也在仙樂斯歌劇院出現過。
段曉悅凝重的神情。
蕭成見着,目光沉了沉,“曉悅,你可是心口疼的毛病又犯了?”
段曉悅聽聞,眼底劃過一道微瀾,凝視着眼前的男人,“四爺,您有帶藥過來?”
蕭成沉了沉雙目,心裡頭思慮,心情好,今夜也想開葷了。
“帶了。”蕭成輕飄飄落聲。
不一會兒,段曉悅伸手接過蕭成遞來的那一瓶藥,垂眸看了片刻。
。。。。
入夜,一輪彎月掛在天際。
翠竹苑,尉遲寒推門而入。
明月兒正在換衣服,聽見身後的動靜,轉頭看去,“噓~筠凌剛剛睡下,小聲點。”
尉遲寒大跨步前,握住了明月兒的手,“月兒,你立刻收拾收拾衣物,帶着孩子去香-港。”
明月兒聽了,驚訝地眼神,“爲什麼?是發生什麼事了嗎?”
尉遲寒也是深思熟慮再三,香港那裡有她的師傅,至少有個人照應。
“你別問這麼多,帶着孩子離開這裡,我會安排你去香港找你師傅,過陣子,風頭過去了,我會接你回來。”尉遲寒凝重的神色。
明月兒雙手抓住了尉遲寒的胳膊,“到底發生什麼事了?”
尉遲寒反手扣住了明月兒的手背,“跟你說實話吧,我其實真不是尉遲家的親生骨血。”
明月兒震驚瞪大了眼睛,“那娘她。。”
“我是她抱來的,宋振宇的確是我哥哥,我和他是親兄弟,正因爲我是尉遲大督軍身份,一直私底下照顧他,他纔會成爲今天的宋先生。”
明月兒腦海裡不停地流轉思緒,“可是娘她不是說她生過孩子。。”
“她一直都沒懷孩子,若說真的懷過孩子,那麼是在我九歲那年,她早產生下一個女兒,只是這女娃被人偷走,也不知道去了何處。”
尉遲寒平靜地回落。
明月兒神情緊張了,雙手抓住了尉遲寒的胳膊,“成寒,是不是有人要揭發你的身份,你的位置不保了?”
尉遲寒緘默了,目光森幽,擡手撫摸明月兒柔軟的髮絲,“月兒,位置不保了,你還跟我嗎?”
明月兒聽了,氣得快要哭了,“成寒,你說什麼呢!你我是夫妻,無論你是不是督軍,我都跟着你!”
“真的嗎?”尉遲寒眼底色澤深了,騰起一股激動之色。
“真的!”明月兒雙臂摟住了男人,趴在他懷裡,“成寒,跟我走吧,離開這裡,一起去香港,沒了督軍之位,過得清苦點沒事,我們可以像小老百姓一樣,開個小店,一樣很幸福。”
“呵呵~”尉遲寒聽了,劍眉笑得舒展開,低頭吻住了她的額頭,“月兒,有你這句話足夠了,說什麼我也不能讓你跟着我受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