吳梅背脊骨冷颼颼地竄一股冷風,她很清楚自己這個兒子,雷厲風行,雖說不至於對自己這個親孃下手,但是惹怒了,還真會一輩子不認這個娘。
吳梅伸手扶着額頭,連忙拄着粗使婆子的手臂離開。
暈倒的尉遲夢很快被人帶出了暗室。
“大帥~~饒命啊~”另一位雜役跪在了地,顫抖地求饒。
明月兒伸手掩住了口鼻,一間的血腥味混着尿騷味,實在不忍直視。
尉遲寒站定明月兒跟前,雙目森幽地盯着女人的雙眸。
“你還好嗎?傷到哪裡沒有?”尉遲寒伸手抓過女人的手。
那一雙白嫩的小手,關節骨發紅了,與人廝打過的痕跡。
“我沒事。”明月兒想要抽回手。
尉遲寒手掌緊緊地抓住了,擡起女人的手背,落在脣邊輕柔一吻。
男人那一雙眼睛炙熱如火焰般燃燒,盯着女人的那一雙水眸,十分地專注。
明月兒尷尬地撇過臉,“能出去嗎?這裡味道不好聞。”
尉遲寒手掌沾染鮮血的佩劍插入劍鞘,拄着佩劍,另一隻手臂摟過了女人的細腰。
“走吧,帶你出去。”
尉遲寒和明月兒離開了暗室。
對於剛纔那一幕,她仍舊心有餘悸,更多是對這督軍府大宅的忌憚,更加堅定了,能夠離開這個是非之地,立刻離開。
站在暗室外,是一片幽靜的小花園,清亮的月光灑滿一地。
“月兒,嚇到了嗎?”尉遲寒留意到女人臉色有點不好,低聲問道。
明月兒回過神,清冷的眸子,掃過男人的臉龐,淡淡回落,“沒有。”
尉遲寒聽了,聲音重了幾分,“今夜之事,只是個意外,我會處理好,你不用太過焦慮,沒有人膽敢再欺負你!”
“是嗎?”明月兒勾脣笑了,嘲弄的神色,眸子覷了男人一眼,“沒有人嗎?最能欺負我侮辱我的人是你。”
尉遲寒不以爲然地勾脣,似笑非笑地揚起劍眉,“本帥那不是欺負你,那是疼你,你要懂得享受我的疼愛。”
“承受不起!”明月兒冷冷地落聲。
“呵呵~”尉遲寒笑了,伸手揉了揉女人的細腰,貼近了臉龐,“看來本帥沒有讓你感覺到歡愉?不要急,很快本帥會讓你感受到我對你的疼愛有多麼深刻,相信我,你會愛本帥的疼愛。”
“你做夢!”明月兒脫口而出,瞪了男人一眼。
“話不要說得如此決絕,本帥很期待有一天,你求着我疼你的樣子,一定非常有趣。”
明月兒撇過臉,默不作聲。
尉遲寒勾住了女人的細腰,“走吧,帶你去用晚膳。”
。。。。。
時間很快進入深夜,夜色深沉。
房間裡,金絲刺繡的牀帳之下,明月兒躺在牀內側,閉着眼眸,承受男人孜孜不倦的親吻。
“嗯。”明月兒被含住的脣瓣,擠出了輕微的聲音。
她緊緊地凝住了柳眉,不適的神情,一雙手緊緊攥住了身下的牀單,心裡頭一陣陣噁心的感覺。
尉遲寒親吻女人的小嘴,直到親得她快要窒息了,順着女人的脖頸滑落,落在鎖骨處,親吻了好一陣子。
終於鬆開了脣,翻身躺下,手掌按住了腰腹部的傷口,氣息粗重。
“寶貝,真希望我這傷口能夠立刻好。”尉遲寒緊繃着臉龐,聲音嘶啞,被褥下微微隆起的薄被,昭告了他濃烈的渴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