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那戰者臉上浮起的愁雲,王午劍斷定他所言不假,不過心裡卻越加對那兩個可遠觀不可近談的美女提起了興趣。
不過讓他尤爲好奇的是,大小姐火潔居然能有勾人神魂,將對手化作傀儡的冥術。
自從與火女和火妹對戰之後,王午劍便對冥術有了極大的興趣,此番來到烈焰宗的目的並不是將它剿滅,而是化爲我用,藉助這個強大的平臺征服三宗海流域。
促使他這樣做的原因有二:第一便是火女和火妹這倆個嬌蠻美豔的少女,尤其是尚未謀面但讓人神魂傾飛的火潔,要是把烈焰宗給滅了,那相當於把這幾個美豔無比的美少女也滅了;其二便是神秘的冥術,在於火女對戰中,他的身體隱隱地感覺到那氣息有些熟悉,甚至是可以融通,如果能學習這門鮮有人知的冥術,也許能極大地提高自身實力。
“嗯,我知道了,你去吧,有什麼事我再叫你!”
王午劍對那戰者笑了笑說道。
那戰者謙卑地點了點頭,有意無意地看了那做飄渺峰之後,這才金光一閃,驟然劃出千米之外,很快消失在王午劍的視野裡。
這種說飛就飛的行爲王午劍已經司空見慣了,而且他現在也是個有無限能量支持的飛行者。
“唉,這次我可真的成爲孤家寡人了!”
王午劍看了看晴朗的高空,自嘲地嘆了口氣。
火雄給他這個高雅清靜之所,無非是讓王午劍老老實實地呆着罷了,有用的時候把他派出去殺敵,沒用的時候權且養着。
眼下的處境,王午劍心知肚明。
再次彎出一抹自嘲的微笑,王午劍把目光放在煙霧籠罩的飄渺峰上。
半山腰上那兩座相互依偎的玉闕閣樓猶如仙界裡的瓊樓玉宇,在飄忽不定的雲霧間或清晰或隱晦,神秘無比,讓人情不自禁地想要走進一看。
然而多一事少一事的道理王午劍還是明白的,既然要利用烈焰宗征服整個三宗海流域,那就要穩住宗主火雄的心,不明白他是否確實信任自己之前,安分守己纔是明智之舉,只要得到了他的認可,日後與兩個美少女親近的機會多的是。
“心急吃不了熱豆腐,我還是等豆腐熱了再說吧!”
王午劍自言自語地安慰道,說着便走到院落中,自己一個人熟悉起偌大的建築羣。
沒過多久,有幾個戰者恭恭敬敬地來請王午劍赴宴。
王午劍自然不推辭,來到前聖大陸這麼長時間,也沒有吃過幾頓像樣的飯菜,一聽到有大宴,五臟廟又鬧騰起來。
與幾人閒聊之際,王午劍饒有興趣地問起了兩個小姐,沒想到他們給的答案與先前的戰者差不多。
但讓王午劍感到意外的是,這次赴宴,兩個小姐居然都有參加。
“嘿嘿,這真是豔福不淺吶!”
王午劍喜形於色。
臨近殿前,王午劍隨着衆人降落下來。
恰值此時,迎面飄來三個裙帶飄飄的美少女,長得都是白雪肌膚,阿娜多姿。
一個紫衣蘿紗,一個青衣長裙,最顯眼的則是領頭那個金色曼沙繞身的女子,裝滿秋水的大眼睛裡蕩起一圈圈秋波!讓人看着神魂顛倒,不能自拔。
這三個絕世美女中,有兩位王午劍並不陌生,那便是身着紫衣的火女和身着青衫的火妹,而第三人,不用想也能猜到,定然是烈焰宗宗主的大小姐火潔。
“真是美豔不可方物啊!”
王午劍默默地感慨道,像她這樣誘人的女子,他還是頭一次見到,那種魅力比方曉媚都要牆上幾分。
“大姐,他就是那個叫凡聖的傢伙!”
火女湊到火潔身邊,狠狠地白了王午劍一眼低聲說道。
“噢?好像不怎麼樣嘛,你們倆真是越來越沒用了,連他都打不過!”
火潔勾起一抹妖媚般動人的微笑,說道。
“哼,誰沒用了,可他……他就是比我厲害,你不信,你可以去試試咯?”
火女不服氣地嘟噥道,說着便推推擠擠地走過去。
一見她們三人個個面帶微笑地走過來,給王午劍領路的幾個戰者如同看見鬼魅一般,嚇得哆嗦了一陣,連忙退到王午劍身後,並且隨着她們靠近而不斷地後退,彷彿與她們接觸會感染無法拯救的瘟疫,個個面色煞白!
王午劍不習慣地扭頭看了看離自己一丈遠的幾個戰者,無奈地聳了聳肩膀。
在美女面前退步,這怎是王午劍的作風?
粉嫩的櫻桃小嘴一張,輕吐芳蘭:“你不是戰者,那你憑什麼戰勝同水平的冥術師?”
火潔的這句話已經不只是簡簡單單的話語了,其中夾雜着無比凌冽的魅惑之音,異性聽者,心神定然被迷惑,很快便會意識模糊,不能自已。
此刻,若是閉上眼睛,等到魅惑之音失去效應,也許能自保,但若是繼續看着她的眼睛,被她的魅眸波攝入腦海,那時候則徹底失去自我,成爲她意識中的一份子,也就是一個最基本的傀儡。
而這時候,如果有留意的話,會發現王午劍身後的幾個戰者全都死死閉着眼睛,兢兢戰戰地站立着,大氣也不敢出一聲,彷彿在接受死神的審判,十分的驚恐。
王午劍的眼睛迷離起來,呆如木雞,神情也逐漸僵化,如同木雕一般。
“我問你話呢?回答我,你是怎麼戰勝冥術師的?”
魅眸波再次一閃,更加強大的鎖神之力涌入王午劍的腦海中,把他的意識徹底捆綁起來,讓他失去自我,迷失自我。
看着王午劍越加呆滯的樣子,三個美少女均露出不同程度的喜色。
“用法寶!”
三個模糊不清的字從王午劍的口中慢吞吞地迸出來。
“嘻嘻,也不過如此嘛!”
火潔得意地笑了笑說道。
就在此時,大殿內出來兩個戰者,金燦燦的光芒彰顯着他們不凡的實力。
“凡聖尊駕來了,爲何不快快請入?噢,三位小姐也都到了,快請,快請,宗主等候多時了!”
其中一個戰者一驚一愣地說道。
魅眸波一閃,火潔誘人的雙眸中釋放出兩道詭異的紅光,如同點亮意識的火種一樣,讓王午劍霎那間一抖,恢復了正常,恍然如夢地連連炸了眨眼,掃視着周圍的一切。
那副憨態惹得三個美少女哂笑不已,不過她們並沒有停留,徑自走向殿內。
就在她們轉身之後,王午劍呆滯的臉上浮現起幾分狡黠的笑容,迷茫的眼神也在瞬間綻放出詭異的精芒。
“哼哼,你的魅術果然厲害,可惜,對我不管用!”
王午劍暗暗地冷笑道。
寬敞的大殿內,瀰漫着美味佳餚的芳香,一踏進門檻便加劇了王午劍五臟廟打鼓的頻率。
這裡的桌子都是一字型長桌,兩排能做二十人。
王午劍泛泛地掃了一眼,除了正對首席的位子外,其他四五桌已經座無虛席。
“凡聖尊駕,有失遠迎,快請入座!”
火雄領着幾個身居要職的戰者笑眯眯地迎過來說道,那幾人中當然包括臉色怪異的烈火。
王午劍也不客氣,先填飽肚子纔是最緊要的,不過讓他有些遺憾的是,三個美少女都坐在火雄兩側,恰好與他遙遙相對。
擡頭便能看到三個美少女,每次對視之時,她們都流露出竊喜和不屑的冷笑。
王午劍淡然地笑了笑,也不理會,反正她們明白,難道自己心裡還不清楚?有點是時間與她們玩!
飯吃的七分飽後,王午劍捋了捋肚子,感慨道:“我何德何能,讓宗主如此擺下如此大的宴席,又請如此多的強者前來陪席,真是羞愧難當啊!”
火雄乾笑幾聲,有些無奈地掃了一眼滿屋子的戰者,只見他們紛紛對王午劍有些不滿,因爲他一進門就開吃,完全把他們這些個高手不妨在眼裡。
火雄原本打算先給王午劍介紹一番這些人的身份,誰想他一聲不吭地開吃,一吃就是不停,竟也不知道該如何開口打斷他,一拖便拖到了現在。
衆人的慍怒,王午劍全當不知,很無奈地笑了笑。
“凡聖尊駕多慮了,若是沒有你的提醒,烈焰宗直到被攻破了恐怕纔會醒悟,到時候還要依仗尊駕纔是!”
火雄笑道。
“切,靠他還不如靠樹呢,不值一提!”
火女白了王午劍一眼,沒好氣地嘟噥道。
寂靜的大殿內,這樣細小的聲音都足以清晰地傳入每個人的耳朵裡。
“胡鬧,這裡沒你插嘴的份!”
火雄虎目一瞪,低聲喝道。
“哼,本來就是嘛!”
火女不服氣地抿了抿嘴。
火雄狠狠地瞪了她一眼,旋即浮出一抹歉意的微笑對王午劍說道:“尊駕莫怪,小丫頭不懂世事,還請凡聖尊駕見諒!”
“哼,什麼嘛,他就是一個醜淫賊,虛僞,他也配得上尊駕這稱呼?”
火女一聽父親越加謙卑,心中更是惱火,氣憤地指着王午劍說道。
這番話一出,火雄立刻竄起怒氣,砰一掌排在桌子上,震得整個桌子一抖,上面的碟碗瑟瑟震動,發出一陣奇異的脆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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