於是,他寧願枯燥無味的扎着馬步,對着石頭大樹什麼的刺來刺去,也不願意充當女騎士眼中的那隻弱小猴子。只不過,這樣的訓練畢竟沒有對練時所擁有的對戰效果,所以從那時候開始,沈雲便主動和野獸打交道,然後和一階魔獸、二階魔獸,乃至現在難得一求的優良型三階魔獸。即使被它們摧殘得一塌糊塗,沈雲也樂意,起碼他一旦有翻盤的機會就會將那些畜生解決掉。而不是和女騎士對練一樣,始終充當着被虐的角色,用他內心的哀嚎來訴說,意思就是他得當一萬年龍套,而且是沒有一句臺詞的那種。
沈雲一萬個不樂意,女騎士卻沒有放過他的打算,她用處理好的樹枝拍打着自己的手心,一臉鄙夷道:“不是說我站着不動,你就讓我陪你練嗎?”
“真站着不動?”沈雲面露欣喜道,還沒開打,他就想到了女騎士鬼哭狼嚎的場面。可當他再一次將視線投擲在女騎士那張展露出鄙夷的臉龐時,就察覺自己有多愚蠢了,他猛然想起,那道臉龐的主人,從不幹虧本的買賣。她的微笑,就是惡魔的微笑,如果她不笑,她就是惡魔。
沈雲立馬改口道:“真站着不動也不讓你陪練。”
不待女騎士做出迴應,他便轉身擡槍刺向那棵大樹,完成這個動作後,才擺好腳下的動作。看來,**的女騎士,已經給他留下足夠濃郁的心理陰影了。
女騎士一臉狡黠的看着沈雲的背影,思索着他哪個位置還沒有遭受過重創。自稱不崇尚暴力的她,只有在對方自願妥協的情況下才不會崇尚暴力,她如果想對沈雲做一件事情,沈雲是沒有任何反抗的餘地的。沈云爲數不多能夠選擇的事情中,哪一件不是她默認之後才能去實施的?
所以現在,她需要拍打這個不乖巧的孩子了,免得他以爲自己是個講理的人。
打哪裡呢?實在想不出他全身上下還有哪個地方沒受過傷。
那就,最有肉感的臀部吧!
女騎士終於做出了最後的決定,嬌柔一笑,一米多長的樹枝當即就向沈雲拍去。
就在此時,沈雲的後背好像長了眼睛一般,身子豁然閃開。然後他報之以一個鄙夷的眼神,語氣怪異道:“親愛的老師,你怎麼又來這招?”
女騎士剛想再次揮起樹枝教訓這個得意忘形的學生,卻突然轉身朝側面看去。
沈雲暗笑,這點小伎倆都被你玩了八百遍了,纔不上當。
半響之後,他才發現女騎士的眼神很專注,似乎…真的有什麼東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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