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你的樣子,似乎不怎麼怕死啊?”
“我的命,早已就不是自己的了,冷大俠若是有興致的話,完全可以把我殺了。”飛玉喘着氣,道完這話,隨即閉上雙眼等死。
看着飛玉這般模樣,張楚天森然一笑,而後道“你以爲我不敢麼?不如咱兩玩個遊戲。若是現在趕回去,我的人出了什麼意外,我便讓你領教一下,什麼是世界上最痛苦的死法?”
聽到張楚天這樣一番話,飛玉神情微微有些驚駭。不過,她還是堅持着道“再怎麼恐怖的死法,不也是死嗎?放心,冷大俠,我既然有來對付你的決心,就一定有必死的覺悟。我不會說出任何關於無爲派之間的事的,所以,你不必再白操心了。”
“呵呵,看來你對自己很有信心麼?不過,這個世界上,還沒有哪個女人能夠過得了我這關。我們就拭目以待吧。”張楚天笑了笑,有欲魔之鏡這件法寶的他,說出剛纔的那番話也的確不過份。
念及道觀裡頭謝若蘭和冷小他們的安危,張楚天懶得跟這飛玉廢話,直接一掌拍昏了她,而後將她扛在肩膀上就朝道觀趕了回去。
當張楚天回到道觀時,道觀的牆壁都已經破碎和裂開,看到如此心驚的一幕,張楚天內心狠狠的跳動了一下。他連忙快步奔跑進道觀裡,結果看到的卻是一臉若無其事的銀杏,還有臉上心有餘悸的謝若蘭。
“杏兒,小謝,你們沒事吧?”
“有本女俠在,能發生什麼事?真是少見多怪。”銀杏高傲的昂着頭,而後拍了拍身上的灰塵。
“杏兒,剛纔是不是有人來對付你們了?”
“是啊,來了幾個小毛賊,都被本女俠打跑了。”
“活口呢?”
“沒有。”
“屍體呢?”
“也沒有。”銀杏搖了搖頭。
“你這女人的智商下限到底是有多低?有人來刺殺你們,你竟然連活口都不給抓一個?”張楚天無語的看着銀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