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盤皇生靈劍好鎮壓——畢竟冠軍候的情況不符合它的擇主標準,發揮不出它的全部力量不說,現在也是沒有人主動操控的狀態,以石原樟最大爆發堪比六劫鬼仙的實力,鎮壓一個六劫鬼仙品級的法寶還是沒有任何問題的。
可想要煉化他,卻是沒那麼容易。
畢竟他只是堪比六劫鬼仙,神魂念頭什麼的還沒真的達到六劫鬼仙的層次,如此再加上混沌鍾升品也要時間和底蘊,所以就算石原樟想要把它煉到混沌鍾裡,也需要再等段時間才行,便簡單的洗練了一遍盤皇生靈劍,將它上面屬於冠軍候楊安的氣息意念磨滅,然後加上封印,丟進了胎藏結界當中。
而後石原樟繼續炮製起了眼前的冠軍候,變天擊地****迴轉世相繼用上,磨滅楊安的意志和抵抗心態,將他內心中的秘密還有所學所知給拷問了出來。
然後石原樟就再次把暫時沒了利用價值的楊安丟到了一邊,將自己所抓的所有俘虜中境界最高的聖者圖元給弄了出來,不做多餘的廢話,立刻就着他被鎮壓的狀態,將他的靈魂意識帶入到變天擊地大法所構築出的輪迴空間當中,像是對付楊安那般,洗練起了他的精神意志。
結果自然沒有意外。
畢竟石原樟的境界擺在那裡,在陽神這個差一重雷劫就能差到天邊的情況下,石原樟很輕易的就藉助變天擊地大法所構築出的輪迴幻境將聖者圖元的底蘊給掏了乾淨,將他變成了沒有多餘利用價值的老邦菜。
而後石原樟開始廢物利用,先是好好體悟了一番精元神廟的精元上胎的秘密之後,就果斷利用精元上胎的手法刺激起了聖者圖元的精元上胎,轉化氣血能量爲神魂能量,將他一身的血氣生機抽乾,便抽出了聖者圖元的一劫神魂,連同被同樣方式對待的楊安的神魂,一起用靈魂旋渦絞碎,提純成最爲精純的神魂力量吸收進了身體當中。
至此,莽荒一行的所有俘虜都處理完畢,法寶也基本安排乾淨,可以開始後面的任務了。
因此下一刻,石原樟就身形一閃,重新進入了造化葫蘆當中,出現在了被他的六大護法神所看管的幾名女子的面前。
“瑤清慧,瑤月婷,凰焰焰……楊安到是捨得,居然連自己的女人也肯帶出來。”石原樟站在關押着楊安原本作爲後手,藏在造化葫蘆內的諸多女人的面前,看着他們或清冷、或憤怒、或焦躁、或無奈,但卻都絕美脫俗,不似凡間絕色的面容,饒有興致的輕笑道。
至於什麼乾坤龍衛之類的,也造就被石原樟給鎮壓了下去,關在了另外的地方,卻是沒必要急着去處理。
起碼在重要程度上,不如眼前的這些女人。
“侯爺是不會放過你的。”諸女之中,身穿一套豔紅色絲綢宮裝長裙,臉上帶着輕薄面紗,頭髮上也插着金色鳳鳥頭簪的女人怒視着石原樟警告道。
“侯爺,你說楊安嗎?”石原樟好笑道。
女人雖然沒有說話,但從起面色變化來看,卻也知道,自己說的沒錯。
“那你看看這些是什麼?”說着,石原樟的身上就出現了天芒角神鎧和盤皇生靈劍這兩樣楊安手中最具代表性的法寶。
“天芒角神鎧,盤皇生靈劍?!他們怎麼會在你的手裡。”凰焰焰見狀,大驚失色道。
“還不明白麼,你們所給予厚望的那個男人,已經被我抓住,並在榨乾了他身上的一切好處之後,被我幹掉了。要不然的話,你以爲我是怎麼認出你們的身份來的?”見對方已經明白了狀況,石原樟就又把天芒角神鎧和盤皇生靈劍給收了起來道。
頓時,在場除了叫瑤清慧和瑤月婷的兩個女人的臉色沒什麼變化外,包括凰焰焰在內的其他女人的臉色都發生了變化。
“你想要做什麼?”身爲冠軍候後宮大姐頭的凰焰焰深吸了口氣,強迫自己冷靜下來,沉聲質問道。
“你們現在是我的俘虜,你說呢?”石原樟好整以暇的反問道。
凰焰焰聞言再次變了下顏色,注視了石原樟一會,把頭扭向了一邊。
既然沒有明確的表示拒絕,那基本就代表了默認,準備接受接下來將會發生在她身上的一切事情。
包括那種大家都懂的事情。
石原樟輕笑了一聲,收回目光,朝着明明女兒都已經快二十了,但外邊看去卻還風韻猶存,甚至年紀看起來都只有三十幾歲,似乎和女兒瑤月婷如同姐妹的瑤清慧看了過去。
“瑤清慧,瑤月婷,你們兩個跟我過來。”石原樟澹聲道。
跟着也不管兩人心中是什麼想法, 便直接轉過身朝着遠處走了過去。
被點到名字的瑤清慧和瑤月婷彼此對視一眼,最後還是雙雙站起身,脫離了六大護法神明的管控,追上了石原樟的腳步,來到了附近沒人的地方。
只是等她們兩人抵達地方時,石原樟卻是早已經在這裡準備好了石桌和椅子,並弄好了茶水,一副正要待客的樣子,讓原本心頭忐忑的兩人愣在了那裡。
“怎麼?以爲我要跟你們做那種事情?”看出了兩人眼中透露出的想法的石原樟輕笑道。
“雖然我確實有那種想法,不過卻不是現在。”
“過來坐吧。”
瑤清慧和瑤月婷沒有說話,卻也聽話的走到了石桌旁邊,在準備好的椅子上坐了下來。
“閣下怎麼稱呼。”瑤清慧拿出瑤池派掌門人的氣度,直視向石原樟的眼睛,正色詢問道。
“本座石易。”石原樟笑道。
“石易?易經的作者?”瑤清慧皺眉思索了一會,然後有些恍然,又有些驚訝的確認道。
“正是本座。”石原樟肯定道。
“那不知石先生專門叫我們母女過來,是想要說什麼?”瑤清慧點點頭,問出了本次見面的真正核心。
“首先說明一點,你們兩個現在是我的俘虜,按照規則,我可以對你們做任何事情,這點沒問題吧。”石原樟笑了一下,先把談話的基底確定了下來。
“我們母女二人的生命現在就在石先生的手中,石先生想做什麼,我們自是沒辦法反抗。只是,石先生單獨叫我們兩個過來,想要說的總不會是爲了強調這種事情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