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來的一個月去哪呢……”在靜靈庭裡晃盪的石原樟嘀咕道:“算了,還是去找志波空鶴吧,正好之前還沒跟她玩夠,可以補償一下,等到波旬把嚴靈丸吞噬復刻完成之後,再回靜靈庭,去找山本元柳斎的麻煩。”
想到這裡,石原樟不再猶豫,當即腳步一轉,步伐飛快的朝流混街趕了過去。
……
一個禮拜之後,某天夜間。
石原樟沒有再回志波空鶴的家裡,而是如同尾行犯一樣,尾隨在喝的迷迷糊糊,腳步踉踉蹌蹌的松本亂菊身後,跟着她一起深一腳淺一腳的朝隊伍駐地走了回去。
是的,松本亂菊。
作爲一名酒鬼,她又一次的在上班期間擅自離開了崗位,跑到靜靈庭外的流魂街一區這邊開設的某家居酒屋中,喝起了悶酒。
確實悶酒,因爲沒有人跟她一起喝!
比如京樂春水,檜佐木修兵,吉良伊鶴等人,不是本身就是有事情做,就是因爲隊長被抓,只能以副隊長之身代爲掌管隊務的人物,可沒辦法再像以前那樣,隔三差五的就偷跑出來,跟她喝酒聚會,順便是幫她把酒錢給結了……
沒錯,松本亂菊雖然愛喝酒,也長喝酒,可是自身的資本卻是不太足夠,所以經常會處在入不敷出的狀態,只能靠蹭別人的酒喝來滿足自己的酒癮。
只是可惜,最近也沒什麼機會了……
“銀……”松本亂菊呢喃着呼喚道。
“亂菊。”只是她的話音纔剛飄出,屬於市丸銀的聲音就突兀的出現在了她的耳中。
頓時,松本亂菊精神一震,原本的酒意也似乎消散了不少,神情中滿是警惕的朝聲音傳來的方向看了過去——
而後,一名身穿死神死霸裝,外罩白色隊長羽織的狐面男子就從陰影中走了出來,揣着手,站在了光明照耀的地方,將自己完全映入了松本亂菊的視線中。
“銀!?”松本亂菊驚愕中帶着驚喜的上前了兩步,然後再次停下,用警惕中帶着不解的語氣追問道:“你不是……”
“被抓了?”石原樟僞裝成的市丸銀輕笑道。
沒錯,現在的市丸銀正是石原樟僞裝的!
目的就是爲了騙鬆鬆本亂菊的警惕,
以實現他那不太好告人和言說的目的……
嗯,說白了,就是想當黃毛。
松本亂菊沒有說話,靜靜等待着市丸銀的下文。
“沒錯,我確實被抓了,但之後我又被放了。至於原因,因爲我並不是主謀,也沒有參與過藍染的計劃,只是以手下的身份依附在他身邊行動罷了,所以單輪罪責的話,其實並不是大。但懲罰還是有的,比如我隊長的身份就被剝奪了,並且短時間內不能在靜靈庭中活動,亦或者說,沒有特殊召令,不得進入靜靈庭或出現在其他死神面前,直到禁令結束爲止。”石原樟忽悠道。
“既然如此,那你現在……”松本亂菊眼神閃爍了兩下,追問道。
“大概是因爲太想你了吧。”石原樟微笑道。
“……”松本亂菊默然。
雖然這話聽得她很欣喜,可放到市丸銀的身上,卻怎麼看着都有些違和。
畢竟市丸銀可是爲了潛伏,能從百十來年前就跟她斷絕聯繫,彼此當陌生人相處的狠人,現在卻突然說什麼想自己了……
就算你是因爲罪行和懲罰的原因有了變化,松本亂菊的內心也實在有些難以相信。
“你難道就不想問問我,我之前爲什麼要跟着藍染嗎?”見松本亂菊沉默的石原樟又向前走了兩步,對沉默中的松本亂菊詢問道。
“爲什麼?”松本亂菊想要離開,可又很好奇石原樟這個不知真假的市丸銀口中所謂的理由,便止住了想要後退的腳步,反問道。
“你應該還記得小時候,你遇到襲擊的事情吧。”石原樟再次上前了兩步,拉進和松本亂菊的距離道。
“那次的襲擊就是藍染帶人做的。目的就是提取像你我這樣擁有死神資質的孩子們體內的某種特質,用以幫它打造一個名叫崩玉的東西。我在知道後對此感到很生氣,卻也明白,以我們當時的力量根本沒辦法對他做些什麼,所以我就想辦法去做能引起對方注意的事情——”
比如,考入真央靈術學院,還有憑藉自己的才能和努力,用一年的時間從中畢業,在獲得天才之名的同時,把自己的目標番隊定在了五番隊,然後繼續展現自己,提升自己的階位,直到成爲副隊長,乃至慢慢的獲得藍染的信任,得知到他想要做的一切……
“而我做這些的原因,就是爲了將你被他奪走的東西,從他的手裡奪回來!”
“只是可惜,我失敗了,藍染也暴露了,我也再沒辦法從他的手中將你被奪走的東西奪回來了。”
這個時候,石原樟也順利的走到了松本亂菊的面前,擡起左手,捧住她的臉頰,用大拇指抹去她眼中流淌出的淚水,柔聲說道。
“那你當時爲什麼不直接跟我說。”松本亂菊有些生氣的質問道。
“你的性格你還不知道嗎?我當時要是真告訴你了,你難免會在和藍染遇見的時候表現出自己的情緒,然後被藍染給注意到……”
“所以你就裝得和我不認識一樣,這麼多年來從來不和我聯繫,就算見面了,也都當陌生人來對待。”松本亂菊錘砸着石原樟的胸口大聲抱怨道。
“我是爲了保護你。”
“我不需要你的這種保護!”松本亂菊大叫道。
只是沒等她有更多的動作,她的身體就被石原樟給緊緊的抱了住。
“我知道,所以我現在不是都說出來了麼。”
“那是因爲藍染被抓了,被關進了地獄。”松本亂菊沒有反抗,而是反手抱住石原樟的腰並把腦袋貼在他的胸口上道。
“是啊。可惜,我現在也沒辦法再和你光明正大的走在一起了。只能像現在這樣,偷偷摸摸的來跟你相會了。”石原樟臉上滿是遺憾的說道。
“沒關係,我會等你的,同時你也要多努力,多立功,爭取儘快接觸懲罰,重新恢復自己的死神身份,到時……”
“到時什麼?”石原樟低頭詢問道。
“到時,我們就結婚吧。”松本亂菊紅着臉低聲說道。
“亂菊。”石原樟輕喚了一聲,然後用手擡起她的下巴,低頭吻住了松本亂菊的嘴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