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漸漸的,杜明宇的額頭上出現了一層細細的汗水,他有一種很不妙的感覺,似乎自己的神念和這金蛇槍的聯繫越來越淡了。
眼中閃過一絲陰厲之色後,杜明宇隨即雙手手指一屈,連彈出數道閃電,襲向江晨,企圖逼他分心,好讓自己收回金蛇槍。
不過江晨顯然也意識到,這把槍是杜明宇壓箱底的傢伙,拼了命也要留下它。
雖然那閃電對他的傷害很大,但在護罩和冥絲甲的保護下,卻還是可勉強撐一陣……
杜明宇的表情卻越來越難看,江晨倒是被自己打得狼狽不堪,頭髮都被電得倒豎了起來,衣衫亦到處是破洞,全身焦黑。
但自己的寶物金蛇槍,與自己的神識聯繫竟然被切斷了!
這怎麼可能?自己都已經是煉氣期大圓滿修士了,且在金蛇槍這件法器上加上了特別的神識烙印,要把自己的神識烙印要抹去,除非是築基期修士才能做到。
可對方明明只是一個煉氣期九層的小子,怎麼可能會有這麼強大的神通?
杜明宇心中惶急,可眼前發生的一切又讓他不能置信,或者說是不願意相信。
江晨心中暗笑,自己的確不能抹去他的神識,但是自己卻可以用十鬼幡中的冰玉蛇王獸魂和谷浩的魂魄。隔絕他和金蛇槍的神識聯繫。畢竟這兩位的魂魄可是實打實的築基期等級。
這便足以讓敵人誤以爲他的金蛇槍已經被抹去了神識烙印。
“轟隆隆”的巨響聲中,鬼霧一陣翻涌。然後向兩邊散去,隨後只見江晨完好無損地站在那裡,在他旁邊,有兩隻紅着雙眼的,陰森恐怖的陰魂。而這金蛇槍就被兩隻陰魂的鬼爪緊緊抓住。
金蛇槍的表面,不時閃動金色的光芒,跳動不止,顯然想要從這陰魂的鬼爪中掙脫出去。但卻始終未能得逞。
江晨臉上帶着淡定從容之色,扭頭看了杜明宇一眼道:“這把金蛇槍不錯,我要了。”
說罷,他一拍儲物袋,打出幾張符祿,將其貼在那金蛇槍上,只見那金蛇槍便終於不再動彈了。
隨即江晨伸出右手。包裹着一層黑色的光澤,將金蛇槍抓了過來,然後放入了自己的儲物袋中。
杜明宇這時再笨也猜得出,江晨一定是用了可以封印魂魄的符祿,將金蛇槍內的金蛇魂魄封印了起來,這樣金蛇槍自然就失去了靈性。也失去了和他的聯繫。
他的臉上滿是驚恐,氣急敗壞的大叫起來了:“快還我金蛇槍來!”然後拼盡全力,再度打出一道落雷術。
不過江晨這回有了防備,不再和他硬抗了,腳下一動。施展了鬼影迷蹤步,瞬時間便閃現到了數丈之外。
“轟隆”一聲巨響。那道落雷術將江晨剛纔站立的位置擊出了一個大坑,塵埃和泥土四飛濺開來。
“這小子的身法好靈活!”杜明宇臉上終於露出了一絲畏懼之色。江晨的敏捷顯然超出了他的預料,而且自己的最厲害法器又被對方收走了。即使自己是雷系修士,也難以取勝了,他可不認爲,自己用那些普通的法器就能擊敗敵人。
江晨眼中閃過一絲不屑,袖子一拂,兩隻白骨森森的幽冥鬼爪便直飛了出來,在空中拖着黑色的霧氣軌跡,直奔杜明宇而去。
杜明宇暗叫不好,連忙打出兩道防禦符祿,又掏出一面紫色的盾牌,擋在身前。那幽冥鬼爪雖然威力巨大,連破外層的兩道防禦,卻終於還是被那盾牌擋住了。
江晨見狀心中暗忖,看來這紫色盾牌也定然是一件中階法器。
不過,他並沒有驚惶失措,冷冷一笑之後,全身靈力灌注到了十鬼幡內,周圍的天色頓時便黯淡了下來。
只見四周的天空剎時間鬼霧迷漫,陰風陣陣。數十隻鬼魂發出鬼嘯聲,直向杜明宇猛衝過來。
以杜明宇的眼光,自然發現其中有兩隻築基期級別的鬼魂。
他眼中露出驚恐萬狀的神色,這小子的十鬼幡中竟然有兩隻築基期的鬼魂,難道說他殺了一名築基期的修士?或者說是四級甚至五級的妖獸?這小子有這樣強大的實力?
看來,自己是沒有機會取勝了,再不走,恐怕連小命都會送掉!甚至連捏碎傳送符的機會都沒有。
杜明宇懷着滿腔的怨毒,狠狠的瞪了一眼江晨,只見他袖袍一拂,一張紅色的火系符祿被祭了出來。
只聽“呼”的一聲,那紅色符祿無風自燃,凌空凝成一條火龍,那龍頭足有臉盆大小,夾着灼熱的炎浪,嚎叫着向江晨迎頭衝了過來。
而與此同時,杜明宇則毫不停留,撒開腳丫便向着遠處飛速遁去,企圖逃離此地。
“以爲逃得掉嗎?”江晨冷笑了一聲,但卻並沒有追上前去。
這時,他再度催動靈力,鬼霧鋪天蓋地涌來,數十隻鬼魂在兩隻築基期魂魄的帶領下已經將杜明宇團團圍住。
杜明宇恰好回頭望了一眼,看到這些張牙舞爪的鬼臉,頓時嚇得心膽俱裂,只得一咬牙,將那紫樓發放的紅色傳送符拿了出來,然後捏碎了它……
一道紅光閃過之後,杜明宇的身影消失了。而在他站立的地方卻留下了三塊玉佩,看來在遇到江晨之前,他還偷襲得手了兩次。
江晨這時嘗試着抹去金蛇槍上的神識烙印,卻發現自己的神識還差點火候。看來,只有等出去以後。找築基期修士幫忙,或者等自己築基成功才行了。
江晨嘆了一口氣。將手一招,三塊玉佩被他用幽冥鬼爪抓了回來,放入了儲物袋。
隨後,他定了定神,方繼續向西北方向走去。
一路上過來,江晨的運氣似乎特別好,先是遇上一名落單的天幽峰弟子,雖然這人的修爲是築基期大圓滿。使用的法器也與他不相上下。但是這人卻是擅近戰不擅遠攻,正好被江晨剋制。
江晨的移動速度極快,他一直用幽冥鬼爪和鬼火術,不斷地在移動中打擊此人,然後又接二連三地用鬼影迷蹤步逃跑,避開了敵人的攻擊,將那弟子氣得咬牙切齒。卻因爲江晨有步雲靴的加速,又在逃跑中不停地在攻擊自己,讓其始終追不到江晨面前。
況且,就算他有這個速度,衝到江晨身邊後,還要應付江晨天魔刀法的攻擊。要知道。現在江晨的近戰實力也頗爲厲害了,手中所持的雁翎刀雖然只是中階法器,可品質和威力卻堪比一些普通的高階法器了。
且江晨如今已經將天魔刀法修煉到了第二重,在四道刀氣疊加之下,威力堪比築基初期修士發出的全力攻擊。讓這天幽峰的弟子如何抵擋?
於是,他很快就被江晨逼得只有捏碎傳送符出局了。
隨後。江晨在往前行了一段距離後,又遠遠望見了一個天冥峰的弟子和一個天鬼峰的弟子火拼。他於是坐山觀虎鬥,躲在一旁,等兩人拼了個兩敗俱傷後,再突然發動偷襲,漁翁得利撿了個大便宜。手中的玉佩也立刻上升到了十塊。
只不過,他的好運似乎也就因此到頭了。在成功得手了兩次之後,江晨便遇到了在此次大考中最大的危機:在一處懸崖邊緣,被兩名本峰的弟子聯手堵住了去路。
這兩名弟子,江晨已經認出,兩人皆是劉陽的死黨,其中一人是康武,而另一人則叫熊傑,兩人皆是煉氣期大圓滿弟子,實力均強於自己。
如今,這兩人正獰笑着望着江晨,眼中露出了兇光。
江晨本能地感覺到,這兩人已經聯成一氣,而且要對自己不利。
“康武、熊傑,咱們可都是魔魂峰之人,不管以前有什麼矛盾。在這關係到本峰名次的大考時期,還是應該一致對外吧!老祖可是再三叮囑我們,不要在大考時自相殘殺呢。”江晨小心翼翼地說道。好漢不吃眼前虧這個道理他還是懂的。雖然事後老祖必將嚴懲這兩人,但自己也失去了大考的成績。
“哈哈!你以爲我們是爲了你身上的玉佩嗎?”康武哈哈大笑道。
隨即,他手中拿出了一張青色的符祿,上面繪着一些詭異的花紋。雖然隔得較遠,但江晨也能感受到這符祿上強烈的靈力波動。
“呼”的一下,這張符祿在手中猛然燃燒了起來,迸射出青色的耀眼光芒,隨即便聽見“轟隆隆”一聲巨響,空中傳來一陣激盪的靈力波動,給人一種空間被撕裂的感覺。
熊傑也是獰笑着說道:“嘿嘿,江晨,你今天的死期到了!不要怨我們心狠,只能怪你得罪了不該得罪的人!”
說罷,他右手握着一把碧綠的鬼焰劍,左手掌心已經浮現出一股殷紅之色,看來是準備施展血煞掌了。
江晨眼中亦是閃過一絲慍怒,沒想到這兩人如此處心積慮,竟然聯手在大考這種場合來襲殺自己。眼下自己以一打二,且這兩人的修爲和法術神通都不下於自己,真心沒有什麼勝算。如果硬拼的話,自己恐怕是打不過的。
只是,這兩人竟然挑明瞭要殺自己,難道就不怕自己用傳送符傳送出去嗎?
反正自己已經有十塊玉佩了,也可以交差了。自己又不主要靠參加這大考來取得築基丹,只要能應付得過去就行了。
不過,當江晨掏出紫樓發給他的紅色傳送符後,卻發現這傳送符竟然失靈了,不管他怎麼用靈力催使,卻根本不能使用了。
“這是怎麼回事?”他面色頓時大變,心中驚恐萬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