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
金翹翹受驚低呼,幾乎是本能的向後躲。
奈何,她的身後是顧燁,此舉反而是將她自己送進了他的懷裡。
“專心煮麪!”
顧燁出聲,鑽進女孩兒衣服裡的大手,正在作怪。
他準確的握住了她的柔軟,把在掌心中細細揉搓把玩。
金翹翹發着抖,可憐兮兮的回頭去望男人:“別這樣,好不好?”
“乖。”
顧燁低下頭,順勢啄了口她的小脣,笑得愈發的迷人:“你最好專心一點,翹翹,不要讓麪條煮得太軟,我不喜歡。”
他的表情很溫柔,可是,眼神兒卻冷傲。
金翹翹沒辦法,只好哆哆嗦嗦的繼續煮着麪條。
男人俯首在她的頸項間,極爲霸道的在上面輾轉吮吸着留下一顆又一顆的小草莓。
金翹翹年紀尚輕,如今初嘗情事,哪裡經得住男人這般對待。
沒多大會兒的功夫,她便癱軟在男人的懷中,臉頰通紅,不斷喘着氣。
“這就受不了了?”
顧燁托住她的腰,將她放到料理臺上。
旁邊的電磁爐上,沸水還在咕嚕咕嚕的冒着泡。
金翹翹剛轉過頭,顧燁便已經壓了上來,徑直擡起她的一條腿,就這麼不管不問的重重闖了進來。
“啊!”
她痛得痙攣。
顧燁的動作極重,他將女孩兒壓在身下,一下又一下的,像是要釘入她的靈魂深處。
金翹翹受不住,雙手抱着他的脖子,哭着求着讓他放過自己。
顧燁吻住她的脣,與她深深的交纏着,他吻去她的眼淚,在她耳邊說着醉人的情話。
他說:“我們要永遠在一起!”
金翹翹狂亂的搖着腦袋,她現在只覺得自己馬上就要死了!
她快要被這個男人活生生的折磨死!
“我錯了!我錯了!”
她哭着尖叫,眼淚怎麼流都流不完。
顧燁低低的笑,吻住她的眼睛,聲音很沉:“錯?你錯什麼了?”
金翹翹只是一個勁兒的搖頭。
她應該是痛極了,伸着一雙小爪子就去撓男人。
顧燁的脖子上被她抓出了一道血痕,男人不悅,將她的雙手反扣直身後,更加兇悍的佔有着她。
不知道過了多久。
金翹翹覺得自己就像是瀕臨死亡的溺水的人,等着顧燁終於心滿意足的將她鬆開了以後,她的渾身都溼透了,身上的衣服早就被撕得破碎,相比較衣冠楚楚的男人,她全身赤果,狼狽不堪。
“看來今天是沒法吃麪了。”
顧燁笑了聲,將根本就站不穩的金翹翹抱在懷裡,關了電磁爐以後,徑直上了樓。
回到臥室裡,他將人放在柔軟的大牀上。
金翹翹面無血色,身子剛沾到牀,她就開始發抖,睜着淚眼朦朧的眼,就這麼可憐又畏懼的看着男人。
顧燁坐在牀邊,輕輕拍了拍她的小腦袋,開口道:“今天不做了,你休息吧。”
金翹翹動了下身子,伸手想拉過被子替自己蓋上。
“別動!”
顧燁出聲。
金翹翹聞言,立馬就不敢動了。
此時此刻,她並不敢再惹怒顧燁。
雖然,她並不知道自己剛纔到底是做錯了什麼!
“你就不能對我服個軟?”
顧燁傾過身子,伸手把女孩兒抱了起來。
金翹翹又開始發抖,兩眼惶恐的看着他。
怎料,顧燁只是將她塞進了被子裡面,並替她掖好了被角。
他坐在旁邊,目光看着她,有幾分無奈:“不要再用這種眼神看我,翹翹,每次我見着你很怕我的時候,我就會忍不住的想欺負你,明白嗎?”
金翹翹一震。
隨即,她趕緊就閉上了雙眼。
下一秒,輕盈的吻,落在她的眼皮上。
顧燁的聲音繼續傳來,有點無奈:“翹翹,你從小就討我喜歡,對於現如今的這個局面,我並不討厭,相反,我很喜歡,如果你能想開一點的話,會更好!”
想開一點?
她要怎麼想開一點?
金翹翹現在是越來越覺得,顧燁簡直就是一個不折不扣的瘋子!
他就是一個神經病!
“翹翹?”
顧燁扳過她的臉,目光與她對視。
“聽清楚我的話了嗎?”
他問道。
“嗯。”
金翹翹應了一聲。
她可做不到,想開一點?怎麼想開一點?
難道讓她向全世界宣佈,她現在和顧燁在一起,和自己的小叔在一起?
呵呵,她還沒瘋!
剛思及此處,卻忽聽顧燁的聲音傳來:“你覺得我是瘋子?”
金翹翹瞪起眼,驚訝的看向他。
顧燁看着她的反應,嘴角的弧度緩緩拉大。
他俯下了身子,幾乎與女孩兒鼻尖相對。
他的氣息很邪魅,彷彿能讓人窒息。
“你太小了啊。”
他宛若嘆息一般的低喃,目光卻一直盯着女孩兒的眼,像是要看進她的內心深處。
“你要快點長大,翹翹,等你長大了以後……”
話說到這裡,卻戛然而止。
金翹翹高懸着心,緊緊的看着她,強壓着心中的不安,追問道:“長大了以後怎樣?”
“乖。”
顧燁輕輕的吻了吻她的鼻尖,再次恢復成了那個溫柔的小叔。
“先休息吧,我去點外賣。”
他說罷,欲從牀邊離開。
金翹翹忽然就出手抓住了他的衣襬,追問道:“到底要我長大了怎樣?”
她仰着頭,烏黑的眸,緊緊的看着他。
顧燁低眸,望着可憐兮兮的女孩兒,心底不禁軟了幾分。
他彎了腰,輕輕拍了拍她的小腦袋,笑道:“等你以後就知道了,行了,你想吃點什麼?”
金翹翹還是不肯鬆手,就這麼看着她。
顧燁彎了脣。
他似笑非笑:“是不是還想做?”
金翹翹手腕一抖,趕緊就鬆了手,跟只小鴕鳥似的躲進被子裡。
顧燁笑出聲,隔着被子拍了拍她的小腦袋,提步走了出去。
待他離開了以後,金翹翹才從被子裡鑽出來。
她喘着氣,臉色很蒼白。
她改主意了!
她不能再這樣委曲求全,她根本就不瞭解顧燁的想法,那個男人是瘋子,她根本就沒有能力奉陪到底。
否則,她有可能會淪爲他一輩子的禁臠,這和她最初的想法是相違背的,她以爲顧燁只是圖新鮮,可照着目前這個形勢,恐怕……想到這裡,她後背不禁陣陣發涼。
不行!
她一定要想個主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