蘭陵城距離秦國都城咸陽約有九萬公里。手機端
在黑熊持續不斷的飛行,於浩然和吳正軍八個小時後來到咸陽城外。
遠遠眺望着咸陽城,有如一條長約數萬米的青色巨龍盤踞在那裡,氣勢磅礴,雄偉壯觀。
鑲嵌於城牆的一座座箭樓規模宏大,形象壯麗非凡。
雖然說,前世他不止一次的來過咸陽城,但是每一次都被咸陽都城那宏偉的氣勢給深深的震撼,每一次都忍不住的停足觀望。
伸手拍了拍黑熊,示意它緩緩降落。
咸陽城的城牆足有二十米高,頂寬二十八米,城牆全部都是由青色的桐心磚包砌,既厚重雄偉,又堅固無。
西側城門,高約十五米,寬約二十米,完全是由天玄大陸堅硬程度排名前十的玄鐵打造,不僅古樸厚重,而且能夠直接承受武皇九品巔峰強者的全力一擊。
雖然臨近年關,來往的行人較多,但是跟蘭陵城不一樣,咸陽城並沒有設立驗證身份的關卡,可以自由的出入。
所以,出入的人羣雖然很多,但是城門前並不擁堵。
等到黑熊降落在距離城門約有三百多米的距離後,於浩然直接丟給它數百枚六階一品的靈石,讓它抓緊時間恢復因爲持續飛行而消耗的妖力,然後他和吳正軍等待落在後面的高巒平和宮玉源。
足足等了將近一個多小時,氣息稍顯凌亂的高巒平,以及臉色蒼白的毫無血色的宮玉源,纔算是趕到。
“高師叔,宮師兄,你們這是怎麼了?”於浩然裝出一幅關心的樣子,其實是明知故問道。
無論是修爲、元力、體力和毅力,高巒平和宮玉源跟黑熊根本沒法。
持續八個小時的飛行,對於黑熊來說,只是妖力的消耗較大,但是對於高巒平和宮玉源來說,已經不單單是元力和體力的過度透支,對於他們的意志和毅力都是極大的消耗。
怨恨的看了一眼於浩然,宮玉源根本不管現場的環境,直接曲膝盤坐於地,然後藉助於丹藥和靈石,快速恢復透支的神魂之力、元力和體力。
修爲更高更強的高巒平還好一些,沒有曲膝打坐,但是同樣也取出幾枚丹藥,吞服後恢復追趕於浩然時的消耗。
“高師叔,天色已經不早了,我們必須儘早進入咸陽城,否則的話,城門一關,你我今天只能露宿野外了!”
“等等宮師侄吧!”看了一眼氣息還未恢復正常的宮玉源,高巒平示意道。
可惜的是,如果是從未相識的陌生人,於浩然或許會給高巒平一個面子。
但宮玉源嗎!
“正軍,黑熊,走了!”
對着吳正軍和黑熊招呼了一聲,於浩然直接邁步走向城門。
“於師侄,你!”
看到直接轉身走向城門的於浩然,高巒平頓時爲難起來。
“高師叔,我跟宮師兄之間不熟,沒有義務,也沒有心情等他。”
“如果你願意的話,可以繼續陪着他,反正你也知道該去哪裡找我!”
沒有在意高巒平的爲難,於浩然留給他一個選擇後,加快腳步衝向城門。
“宮師侄,走吧!”
面對於浩然留給的選擇,高巒平最終決定去追趕他,但是臨行之前,也刻意提醒宮玉源。
“高師叔,你也知道剛纔爲了追趕他,我透支了太多的神魂之力和元力。”
“如果現在不抓緊時間恢復的話,會損傷我的根基,影響我將來境界的提升。”面對高巒平的提醒,宮玉源臉色難看的抱怨道。
“那沒辦法了!”
面對宮玉源的抱怨,高巒平雙手一攤,無奈的說道。
“誰讓於浩然是這一次秦盟會議的主使,只有跟在他的身邊,才能夠住進秦國特意準備的會館,纔會得到大秦帝國的保護,否則的話,你只能在這寸金寸土的咸陽城,自己去尋找住處,自己面對隨時有可能出現的危險。”
提醒於浩然此時此刻的重要性後,高巒平加快腳步去追趕即將到達城門的於浩然,留下臉色陰沉的宮玉源。
“於浩然,你狠!”
同樣看了一眼即將到達城門的於浩然,宮玉源不甘的咒罵一聲後,重新閉雙眼,然後恢復透支的神魂之力和元力。
“你是?”看着直接向自己走來的年輕人,負責看守西城城門的士兵隊長,態度還是溫和的問道。
“我來自百尺門,是來參加秦盟會議的!”雙手一揖,於浩然客氣的自我介紹道。
“原來是來自百尺門的貴客,您稍等!”
堂堂二流宗門的百尺門,竟然會派出一個十七八歲的少年來參加秦盟會議,這讓守城的士兵隊長感到非常疑惑。
但森嚴的軍規,良好的教養,並沒有讓他流露絲毫的輕蔑。
無論是態度,還是語氣,士兵隊長更加客氣的同時,也趕緊對着城牆的箭樓喊道。
“蒙大人,二流宗派百尺門的會議代表來了!”
聽到守門士兵隊長的通知後,一個年約四十左右,相貌眉清目秀,面白鬚長,身穿一領皁沿邊青布寬衫,腰繫一條茶褐鑾帶的年秀士,慢步走下箭樓。
“百尺門副門主於浩然,見過蒙大人!”
看着慢步走來的年秀士,對方雖然沒有自我介紹,但是剛纔士兵隊長的喊聲,於浩然聽的清清楚楚,連忙前見禮。
主動見禮,是因爲於浩然太清楚眼前這個秀士打扮的年男子,在大秦帝國的待遇和影響力。
跟宗派和家族的發展理念有所不同,宗派和家族較注重武力的培養。
而像大秦帝國這種以國存在的勢力,除了武力的培養以外,對於軍師和將才的培養更爲重要。
畢竟,運籌帷幄之,決勝千里之外,便是給予軍師最高的評價。
“能夠以及笄之年,硬頂功德殿殿主,怒闖執法峰,獨滅百尺峰,副門主之職對於小友來說,有些屈才啊!”
面對於浩然客氣的見禮,蒙姓年男子眼閃過一絲異色,隨之笑着開起了玩笑。
“蒙大人過獎了,那只是晚輩年少無知,一時的胡鬧,宗門長輩也較溺愛晚輩,沒有責備晚輩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