百尺門!
“塔靈,給我詳細看清劉善信這一生所有的經歷。 ”
需要查看劉善信剛纔到底是動用了什麼樣的手段,來改變自己煉製毒丹所蘊含劇毒的特性,並且及時想出解決之道。
所以,他暫時沒有太多的精力,去關注劉善信一生的其他經歷,包括地宮之主的計劃,如何解除量天尺原本所的劇毒等等。
“於浩然,我有一種秘法,能夠複製劉善信這一生經歷的所有畫面。”
聽到於浩然的吩咐後,塔靈立刻給出讓他放心解決量天尺器靈的手段。
“丁香花粉!”
在看到劉善信利用神念檢查劇毒的毒性時,悄悄加入一種毒性非常小的花粉時,於浩然眼閃過一絲震驚的神色。
短短十分鐘的時間,能夠分辨出劇毒的屬性,並且利用丁香花粉改變劇毒的一部分威力。
對於劉善信的毒道修爲,他感到無的震驚。
對於劉善信的用毒手段和技巧,他感到一絲佩服和驚恐。
好在,他剛纔已經利用歲月有痕的法則武技,滅掉了丹道能力絲毫不輸於自己的劉善信,否則的話,自己身邊的親人隨時隨地都有可能遭受危險。
深吸一口氣,調整剛纔因爲劉善信引起的情緒變化,於浩然開始尋找消除毒性已經產生根本性變化的劇毒。
丁香花本身所蘊含的毒性非常少,不會對生靈產生任何的危險,這也說明丁香花粉只是一個引子,一個改變劇毒毒性的引子。
那麼,自己只要消除,或是削減引子的威力,劇毒的毒性會迴歸正常。
想到這裡,於浩然腦海立刻閃過一種介於靈花和凡花之間的鮮花,三葉花!
扭頭對着隱月閣的花園,一株枝頭開出三個花瓣的鮮花伸手一吸,三葉花瞬間出現在他的手。
利用元力震碎三葉花的花瓣後,直接把花粉拍進量天尺的本體。
即將達到瘋狂極限,並且打算引爆本體的器靈,快速的冷靜下來,然後慢慢散去剛剛激發的本體能量。
“小尺,你知道自己是如何的劇毒嗎?”看到徹底平靜下來的量天尺器靈,塔靈非常激動的問道。
“不是你剛剛給我下的毒嗎!”器靈異常冷漠的諷刺道。
“小尺,我剛纔給你下毒只是讓你能夠安靜下來,絲毫沒有想要傷害你的意思。”
看到量天尺的器靈對自己依舊充滿恨意,塔靈趕緊替自己辨解。
隨後,他繼續訊問道。
“我剛纔問的是你以前所的劇毒。”
“不知道!”並沒有因爲塔靈的辯解,器靈便原諒他剛纔下毒的舉動,語氣依舊冷漠的回覆道。
“小尺,曾經給你下毒的人,是來自天玄大陸七大頂尖宗派之一的玉虛宮。”
情緒激動的塔靈,直接離開於浩然的識海空間,然後指着剛纔被分解後掉落在碎石間的劉善信,興奮的吼道。
“而化解你所劇毒的劉善信,同樣也是玉虛宮的人。”
聽到塔靈情緒激動的解釋後,量天尺的本體微微抖動了一下,然後又趨於平靜,語氣依舊冷漠的說道。
“那又如何!”
“你…!”
面對量天尺器靈不知好歹的舉動,塔靈頓時氣的不知道該說什麼。
“塔靈,你先回識海!”
成功化解量天尺器靈自爆的危機後,於浩然便利用虛無凝丹術開始煉製解毒丹。
解毒丹煉製成功的那一刻,也正是塔靈被氣得不知道該說些什麼的時候。
收回飄浮在半空的九枚解毒丹,於浩然對着塔靈吩咐道。
等到塔靈回到識海後,於浩然把其一枚解毒丹直接彈向量天尺,並且冷漠的說道。
“這枚解毒丹能夠化解你剛纔所的劇毒。”
在量天尺的器靈浮現出來,並且利用解毒丹化解本體所的劇毒後,於浩然依舊冷漠的說道。
“塔靈剛纔已經解除虛空的封印,你現在可以離開了!”
“難道你不想讓我認主嗎?”看到主動驅趕自己離開的於浩然,器靈不解的問道。
“切!”
不屑的看了一眼量天尺,於浩然直接轉身飛向清雲峰,並且留下了一句讓量天尺差一點暴怒的話。
“量天尺的器靈,你別把自己太當回事,在我於浩然的眼,你真正的價值其實跟一件普通的凡鐵沒有任何區別。”
“若不是因爲你跟塔靈之間有着深厚的淵源,我現在懶得跟你說話。”
“小子,你早晚會後悔的!”看着於浩然的背景,飄浮在本體量天尺的器靈,咬牙切齒的詛咒道。
“不送!”於浩然頭也沒回的逐客道。
“你等着!”
憤怒的器靈融入本體後,直接沖天而起,然後消失在百尺門。
“於浩然,你真的甘心讓量天尺離開?”看着化成一道白光,徹底消失在視線的量天尺,塔靈不解的問道。
“沒錯!”
點了點頭,於浩然神色平靜的解釋道。
“像量天尺這種法器,既不具備太強的攻擊力,又不適合用來防禦,用處真的不是很大。”
“有與沒有,並無任何區別!”
解釋的神色雖然平靜,但是塔靈能夠感覺出於浩然語氣的一絲不爽和不甘,所以他沒有在繼續追問下去。
緩緩落在楚宇等人的面前,於浩然發現他們眼除了激動以外,更多是面對強者時的敬畏,原本內心還有一肚子想要說的話,瞬間消失的無影無蹤。
從儲物戒指取出裝有佛心果的木盒,然後遞給到楚宇的面前,於浩然叮囑道。
“大師兄,等到師傅回到清雲峰後,麻煩你把木盒交給師傅。”
不知道該稱呼於浩然是九師弟,還是駙馬爺,或者是於宗師,所以楚宇只能點了點頭,然後沉默不語的接過木盒。
“二師兄,這枚玉簡裡記載着我曾經承諾過你的機緣!”
從儲物戒指取出一枚空白的玉簡,詳細描繪出通往以廚藝成道的武聖強者遺留洞府的詳細線路,然後遞到二師兄劉光偉的面前。
“九師弟,這…!”
伸手接過玉簡後,激動和畏懼的心理影響,讓劉光偉也不知道該說些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