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零五知與不知
“是……”四庭宗宗主吞吞吐吐開口:“是的……鄙人不敢多有欺瞞……”
傅星痕淡淡點頭:“不敢多有欺瞞是嗎?那她人在哪裡?她是何身份?爲何她會有如此實力?你們如此破敗的四庭宗,能自靈源秘境內取回一顆靈源,都是天大的運氣。
如今,竟然能有此驚世弟子,能爲你們取回如此龐大靈源數量。這名女弟子必然有其獨特之處吧?嗯?”
“這……”四庭宗宗主一臉爲難之色:“抱歉……星元武尊,鄙人也不知那一位到底是什麼來歷啊……”
“不知?”傅星痕面色一沉:“哼!四庭宗宗主!莫要以爲如今仗着足夠強大的宗門陣法,就能夠隨意敷衍本尊。你可要弄清楚,你們四庭宗,想要真正崛起,需要的,可是漫長時間。
你們這宗門陣法真能維持這種強度,如此長時間嗎?不怕告之你,本尊用不了多久,就能達到化靈境。真以爲你們四庭宗會有與本尊抗衡的可能嗎?”
“化靈境!?”四庭宗宗主不由心中大驚,連忙開口:“不!不!不!請星元武尊莫要誤會,鄙人確實不知曉那一位的事情啊……”
隨着露出一臉苦相:“實不相瞞,那一位的出現,真的十分突然,從未以真面貌示人。鄙人也想弄清楚其真實身份,只可惜,至今爲止,依舊是一點蛛絲馬跡未曾尋到。
那一位突然的出現,突然的消失。就好像我們四庭宗內從未有過這個人一樣。若非我們宗門如今確實受其帶來靈源的恩惠,簡直都會以爲只是做了一場夢。”
傅星痕眉頭微皺,質疑的看着四庭宗宗主。
一旁的樑菁妃美眸詫異:就連四庭宗都不知道那位姑娘的來歷身份?這……可能嗎?未免太過匪夷所思吧?
四庭宗宗主惴惴不安的看着傅星痕:“星元武尊……鄙人確實不知曉啊……”
傅星痕微眯的雙目,閃爍着思索之色:“那你與本尊說說,此女出現至消失,說過什麼話,做過什麼事情?另外,她真的與天命公子走在一起嗎?
本尊,記得之前,天命公子被困在靈源秘境內。能夠出來,是否就是與那位神秘姑娘,自你們四庭宗的靈源秘境入口一同出來的?”
“這個……”四庭宗宗主遲疑了一會,搖了搖頭:“鄙人不清楚……”
“你!”傅星痕面色一冷:“很好!看來真是不將本尊放在眼中了,是吧?好一個四庭宗宗主,哈哈哈哈!”
四庭宗宗主連忙開口:“請星元武尊莫要動怒,前面的事情,鄙人確實不知。至於你問的後面這些事情。鄙人在未弄清楚尊駕尋那一位有何要事之前,實在無法多說。畢竟……那一位如今可是對我們四庭宗有着大恩,請尊駕見諒……”
“哦?”傅星痕露出莫名笑意的看着四庭宗宗主:“你這話的意思,本尊是不是可以如此理解。莫說你不知曉,本尊想要知道的。就算你知道,也不會告訴本尊,是嗎?”
“唉……”四庭宗宗主無奈苦笑:“星元武尊,你非要如此理解,鄙人也無可奈何。鄙人真的不願得罪尊駕。也不願讓宗門揹負上忘恩負義的罪名……”
“哈哈哈哈!”傅星痕仰頭大笑:“好!很好!那本尊,就祝你們四庭宗還會有崛起的那一天吧!菁妃,我們走!”
一聲落下,不等迴應,徑直轉身而去。
“嗯。”樑菁妃輕應了一聲,美眸平淡看了四庭宗宗主一眼,轉過嬌軀,隨着傅星痕離去。
四庭宗宗主目光復雜的看着兩人離去,輕嘆了一聲:唉……也不知今日這決定,是對,還是錯……
……
路上。
“夫君。”樑菁妃玉脣輕啓:“看來,那一位神秘姑娘確實給四庭宗帶回了不少靈源。如今四庭宗這宗門陣法,連夫君你都完全無法撼動。他們如今的靈源數量,恐怕與天衍宗差不多吧……”
“哼。”傅星痕冷冷一聲:“這宗門陣法再強,又如何?這種強度,能永久持續下去嗎?”
樑菁妃柳眉輕蹙:“夫君,你現在打算如何?這四庭宗,看來是不可能給我們透露消息了。而他們如今的宗門陣法強度,恐怕,就算是化靈境,都難以破得了吧……”
傅星痕淡聲開口:“就算他們願意說,以目前情況來看,也透露不了什麼消息給我們。這四庭宗宗主看起來,確實對那位神秘姑娘的事情知之甚少。我們直接前往天龍城吧。”
“天龍城!?”樑菁妃美眸一怔,不由遲疑:“夫君,你去哪裡做什麼,你不會以爲那位神秘姑娘會在天龍城吧……”
“怎麼?”傅星痕淡淡掃了樑菁妃一眼:“菁妃你是擔心什麼嗎?”
“沒……”樑菁妃螓首連忙一搖:“沒有,菁妃只是認爲,那位神秘姑娘在天龍城的可能性不大。畢竟,夫君你是以她跟了天命公子這一消息來判斷的。但,目前天命公子應該不在天龍城,所以……”
“哼。”傅星痕淡聲開口:“不管在不在,去走一遭也無妨。畢竟,本尊親臨天龍城……”
雙眼隨着一眯:“或許天命公子,也會前來一見吧。屆時,結果想必也差不多。況且,本尊也早想會一會這位,本尊的救命恩人,天命公子。”
樑菁妃美眸不由露出擔憂之色:“夫君,你現在到底是何打算?能與菁妃說一說嗎?不管如何,目前天命公子對我們也是有着大恩。是萬萬不能在此時對他出手的。”
傅星痕面色平淡:“本尊現在自然是不會對天命公子動手,但,也僅限於不會對他動手。那位神秘姑娘的消息,或者說,武后武典之事,本尊必須弄清楚。
走吧,其餘事情到了天龍城再說。至少會一會那天命公子,還是有必要的。”
“但……”樑菁妃柳眉輕輕一蹙:“如今的天龍城,有着一道強大的陣法,我們如此前去,恐怕也討不了多少好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