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七六名正言順
至尊武后身子一僵,瞳孔一縮:“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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體內靈氣一催。
全力掙扎,絲毫無法掙脫。
渾身冰冷寒意散發:“放手!”
心中驚詫:這天命公子修爲又提升了,吾竟然已經無法與之抗衡……
“如何?”楚天行穩穩攬住至尊武后纖腰:“這就是小娘子你所謂的自有打算嗎?
可知,本公子現在可以對你爲所欲爲啊?”
“你!”至尊武后面色一僵:“放手!”
“呵。”楚天行淡淡一笑:“如小娘子你所願。”
隨手鬆開了至尊武后。
至尊武后踉蹌退出一步。
蹙眉看着楚天行:“汝是何意?”
楚天行笑了笑:“小娘子如此聰慧,不明白嗎?”
“哼。”至尊武后淡淡一聲:“修爲對於吾而言,並非難事。真正問題,在於飛昇天劫。
過早達到巔峰之境,對於吾來說,只是一種妨礙。”
“呵。”楚天行搖頭一笑:“不是還有本公子在嗎?區區飛昇天劫,小娘子你又何需擔心?”
至尊武后蹙眉:“哼!吾憑何信汝。另外,不準稱吾爲小娘子。”
楚天行笑了笑:“說實話吧,小娘子你與本公子之間的關係,可是名正言順。”
至尊武后一臉冷色,隱隱中一絲殺意。
“唔……”楚天行搖了搖頭:“小娘子,莫要動怒。不知小娘子,你可敢與本公子打個賭?”
至尊武后愣了愣:“賭?”
冷冷一聲:“賭什麼?”
楚天行嘴角一揚:“賭本公子能否得到小娘子你的婚約,就是你現在身上的婚約。
若本公子贏了。小娘子你日後,可得對本公子百依百順。
若本公子輸了。自此,本公子不再糾纏小娘子你。”
至尊武后露出一絲訝異之色:吾身上婚約?這天命公子如此自信,莫非他已經取得了?
意識中,白靈鳳聲音響起:姐姐,莫要應他。此人手段高深,絕不能輕易與之交涉。
至尊武后蹙眉:吾自有分寸。
楚天行笑了笑:“如何,小娘子,不敢嗎?”
“哼。”至尊武后冷冷一聲:“無聊,吾可應汝之言,但,待吾修爲提升。
望汝,莫要後悔。”
“呵。”楚天行笑了笑:“小娘子應了即可。放心,本公子不會後悔。畢竟都是自己人。
助小娘子你提升修爲,也是在助本公子。”
至尊武后淡淡一聲:“隨汝。”
楚天行嘴角一揚。
……
七日後。
龍月兒一臉喜色:“真是太好了。我們都銅皮境了,仙兒小妹更是達到了銅皮十重。”
這速度簡直……簡直……”
眸光瞥着一臉笑意的楚天行,纖指一點楚天行胸膛。
一臉壞笑:“嘿嘿,臭傢伙,你還是聚氣三重吧?現在應該不是本宮的對手了吧?”
“咳咳。”一聲乾咳。
楚天行輕輕掃開了龍月兒的纖指:“公主殿下,你還想不想繼續快速提升修爲了?”
“想!”龍月兒毫不思索的迴應。
“哼。”楚天行淡淡一聲:“想繼續快速提升修爲,那可要服侍好本公子。”
龍月兒撇了撇嘴:“真是不要臉。”
“對了。”柳眉輕輕一蹙:“那孫大將軍,現在如何了……”
楚天行擺了擺手:“對於孫大將軍,公主殿下你就無需擔心了。此人死有餘辜。
現在就權當是爲了他家人能活命,做的貢獻吧……”
“唉。”龍月兒輕嘆了一聲:“好吧……但……臭傢伙,待孫大將軍修爲被……耗盡之後。
我們……又準備如何快速提升修爲?如今,我們可都是銅皮境啊。你不會對其餘人……”
楚天行嘴角一揚:“天龍城內,應該還有不少死囚吧?”
龍月兒雙眸大睜:“臭傢伙你……”
“好了。”楚天行擺了擺手:“這些都是以後的事情。你們全部要達到銅皮十重,還需要些時日。
而且孫大將軍的修爲應該也足夠讓你們都達到銅皮境十重。”
“嗯。”龍月兒點了點頭:“對了。我們也差不多該回學院了。學院比武大賽要開始了。
第一名獎勵可是地品下階靈書啊。”
“比武大賽……”楚天行沉吟,閉目沉思。
一指點了點頭椅子把手,嘴角一揚。
緩緩睜開雙眼:“確實,這比武大賽可是相當重要啊。”
“那是。”龍月兒點了點頭:“地品下階靈書能不重要嗎?以我們現在的修爲。
拿下這前三名,都是手到擒來的。怎可能不回去參賽。屆時,這地品下階靈書應該是……”
看向了公孫紫仙:“應該是給仙兒小妹吧?畢竟有她才能讓我們快速提升修爲。”
楚天行笑了笑:“這是自然。不過……
這不是重點,重點是本公子要好好利用這比武大賽。屆時,你們可要聽本公子安排。
第一名必然是屬於我們。但,本公子要的,可是有着比第一名更重要的東西。”
“呃?”龍月兒愣了愣:“什麼東西?”
白靈鳳幾女皆是露出疑惑之色。
楚天行擺了擺手:“不必多問,屆時便知。”
龍月兒撇了撇嘴:“切,就會擺譜。”
楚天行看向了一旁的柳萱。
柳萱一直在愣神。
楚天行淡淡一聲:“萱兒?”
“啊?!”柳萱愣了愣,迅速回過神來。
有些慌張的看着楚天行:“少爺,怎麼了?”
楚天行皺眉:“傻丫頭,這段時間你是怎麼了?整天魂不守舍的?
是不是本公子上次嚇着你了?放心吧,本公子已經不怪罪你了。”
“呃……”柳萱微微一怔:“哦……哦……”
螓首搖了搖:“沒有,萱兒沒事……就是最近有些狀態不好……”
“哦?”楚天行眉頭微挑:“哪裡不舒服嗎?”
“沒沒沒。”柳萱連忙搖頭。
“罷了。”楚天行無奈一搖頭:“真沒事就好。有什麼事別藏在心裡,本公子會幫你的。”
“嗯。”柳萱點了點頭:“多謝少爺,少爺不必擔心,萱兒真的沒事。”
心中嘆息:最近萱兒一直都在重複着做那個夢,究竟是怎麼回事?這個可不能再與少爺說了。隱隱感覺,說了,恐怕會有大事……
生起一絲憂愁:似乎是因爲練劍,纔開始那個夢的。現在每天都會有一股隱隱的哀傷……好難受啊……是不是萱兒就不該開始練什麼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