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代社會中的風水術士,雖然已經不復當年先輩煉氣士的輝煌,甚至其中還魚龍混雜,充斥着各種各樣的騙子,但擁有真本事,能夠施法做法的風水術士,卻也仍舊存在。
正所謂是“俠以武犯禁”,風水術士既然擁有超乎常人的能力,那麼就註定會成爲和諧社會的不安定因素。
若是大家都如陸晨這般,不重名利倒也罷,怕就怕出現像劉子山這般,爲了錢不擇手段,施法殘害無辜羣衆的敗類。
而爲了針對,以及及時處理如劉子山這樣的敗類風水術士,國家早就已經成立了專門的特殊部門,負責監察風水界的一衆風水術士們。
假如大家都能夠和諧相處,那自然是你好我好大家好了,但倘若某些風水術士生了歪心思,起了壞主意,利用自身所學的法術去殘害無辜羣衆,那麼就將要面對這個機關組織的鐵拳打擊。
錢穆升在通話中,所提及到的那位陳處長,就隸屬於這個專門針對風水界的特殊部門,而且負責掌控東南諸省的案件。
一旦在東南諸省之中,出現了像劉子山這樣的敗類風水師,直接將其交給陳處長等人就可以了,上面立刻會針對劉子山的罪行進行覈實調查。
若是案情調查清楚,一切屬實,那麼劉子山就會如錢穆升所言那般,被廢去修爲,然後送進監獄服刑。
“沒問題,錢會長,我現在正在……”
陸晨沒有半分猶豫,直接把自己現在的所在位置告訴給了錢穆升。
在他看來,由國家機關出面處理劉子山的事情,自然是再好不過了。畢竟他目前只是一個普通人,沒有處理對方的權限,將其痛揍一頓,就已經算是不錯了。
而且在無法處置的同時,還不能就這麼算了,以劉子山這種老混子、老痞子的心態,他敢做第一次,也就敢做第二次,日後說不定還會利用法術來殘害其他人。
“好了,我已經記下來了,我馬上就給陳處長打電話。”
作爲中南省玄學協會的會長,錢穆升又怎麼可能喜歡劉子山這樣的害羣之馬呢?
像劉子山這樣的敗類,混跡在風水圈子中,完全就是一粒老鼠屎壞了一鍋粥,將他們正常風水師所經營下來的聲望,敗得一乾二淨。
所以在聽到了陸晨的彙報後,他二話不說,直接選擇將其交給陳處長所在的國家機關。
在臨掛斷電話之前,錢穆升又特意叮囑了陸晨幾句,讓他小心看好劉子山,千萬不能讓其逃走,不然貽害無窮。
陸晨連連點頭應下,心想像劉子山這樣的風水術士,想要在他的眼皮子底下逃掉,簡直就是難如登天。
別看劉子山能夠施法勾走莫世聰的魂魄,給人一種非常厲害的感覺,但實際上,一旦失去了施法媒介後,不管是劉子山,還是其他風水術士,也就全都變成了沒牙的老虎。
而這施法媒介,通常就是風水術士在施法的時候,所使用的符籙、羅盤等法器,若是沒有了這些玩意兒,風水術士還真翻不起什麼浪花。
特別是像劉子山這種五十歲開外的,身體素質開始衰弱,又沒有施法媒介在身,一身本事根本無從施展,這也爲什麼他會被雄獅打得毫無還手之力,一個勁兒求饒的原因了。
在打完電話後,陸晨又走回到了房間之中。
老虎瞧見他一臉輕鬆的表情,忍不住開口詢問道:“大師,這個劉子山你打算怎麼處理?”
“我們再看着他一段時間,等一會兒會有專業人員出面處理他。”
陸晨笑了笑,輕聲回道。
老虎等人點了點頭,臉上不禁露出了一抹好奇之色,不知道陸晨口中的這個專業人員,到底是什麼樣子的。
相比於老虎等人的好奇,劉子山卻是臉色大變,神情變得惶恐不安。
老虎等人是圈外人,不知道陸晨口中的專業人員,但作爲圈內人的劉子山,又怎麼可能不清楚呢?
他急忙出聲哀求道:“陸師傅……不,陸大爺,我求您了,您就放我一馬吧!我向天發誓,以後絕對不敢再去害人了,如違此誓,我願意被天打五雷轟……”
可惜的是,他說的再好聽,陸晨的表情也仍舊沒有半分變化。
最後劉子山一咬牙,從牀下面摸出了兩張銀行卡,顫抖着聲音道:“陸大爺,這兩張銀行卡,一張是沈秀送過來的三百萬,另一張裡面則是由七百萬,總共一千萬……”
“我已經深刻地認識到了自己的錯誤,願意將這一千萬交給陸大爺您來恕罪。”
聽見這兩張卡內居然有一千萬,一旁的豹子和雄獅二人,喉嚨不禁動了動,嚥下了一口吐沫。
他們兩個還真沒想到,原來幹風水師這一行這麼賺錢,劉子山這猥瑣的老傢伙看起來其貌不揚的,但卻撈了這麼多錢。要是換成了他們,估計要冒着十幾二十次的危險,才能夠賺到這麼多的佣金。
“算了吧,我對錢不感興趣。”
陸晨聞言,只是淡淡一笑。
別說是一千萬,就是一個億,他也絕對不會放過眼前這個敗類風水師。
像劉子山這樣滿口謊言的人,根本不值得去相信,別看這老傢伙在這裡又是發誓,又是哀求什麼的,弄得自己一副可憐巴巴的模樣。
但陸晨完全可以肯定,一旦他將劉子山放了,這老傢伙不僅會在暗中向他報復,而且還會變本加厲,施法去殘害更多的無辜羣衆。
更何況,劉子山所拿出來的一千萬中,扣除掉沈秀的那三百萬,剩下的七百萬,不知道是做了多少損陰德的惡事,方纔積攢出來的,說不定其中也包含了像莫世聰這樣被他殘害過的無辜者。
“姓陸的,你不得好死……我詛咒你……”
陸晨面無表情地拒絕了劉子山,這讓劉子山不禁陷入到了絕望之中,同時心中對於陸晨的恨意,也提升到了前所未有的高度,忍不住破口大罵了起來。
雄獅見狀,一臉不爽地找來繩子,將劉子山捆成了糉子,然後從弄了一條臭抹布,直接塞進了劉子山的嘴裡。
一時間,整個房間內頓時就安靜了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