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可能!絕對不可能!”
龍沐天的臉色愈發蒼白,看起來如同紙般蒼白,雙眼更是如同金魚一樣,幾乎都要凸出來了。
“這五行斷一的命理,乃是從一出生就被天定的,怎麼可能更改得了?既然錢會長說青松居士能夠補救五行斷一,那你就不妨把這個補救的方法,說出來給大家聽一聽。”
直到現在,他仍舊不相信有人能夠更改得了上天欽定的命理,因此毫不客氣地對錢穆升表示了質疑。
錢穆升什麼樣的人沒有見過?像龍沐天這般,固執己見的人,他見的多了。
因此他臉上的表情始終未變,隨後一臉平靜道:“龍師傅不用太過着急,等會兒我自然會爲大家解釋清楚的。”
“好,那我就等着。”
龍沐天冷哼了一聲,神情冷厲地坐回到了原來的位置上。
“龍老弟,你這是……”
瞧見龍沐天接連與孟海山、錢穆升發生爭執,吳大師此時還不知道該說些什麼纔好,他雖然知道龍沐天的性格有些偏激,但卻沒料到對方居然偏激到了這個程度。
龍沐天聞言,轉過頭來,看了吳大師一眼,擺了擺手,示意他不用說下去了。
“老馬、老宋,你們兩個幫我把第四題中的照片投在幕布上。”
錢穆升並沒有急着去講解這第四題,而是先讓馬博成和老宋二人弄好了投影儀,隨後才慢慢講道:“通過青松居士的資料,我得知了房主是五行斷金的命理後,不由得大吃一驚。”
“隨後,我便開始研究起了青松居士在房內佈局的用意,起初我是一頭霧水,不過在經過一位同道的提醒後,我方纔意識到他老人家的用意。”
“大家且看這張主臥室的照片,是不是有些奇怪,爲什麼臥室內傢俱擺放的如此怪異,不僅沒有按照正常人的習慣來擺放,而且還全部遠離牆壁?”
衆人紛紛點頭,對於這張臥室照片,大家第一眼看過去的時候,就已經感覺到非常奇怪了,但又想不懂這究竟是因爲什麼。
“爲了驗證我之前的想法,我與諸多同道們聚在一起,討論了近半年的時間,期間又是翻閱各大風水流派的著作,又是打電話向風水界的前輩們詢問,爲此還專門諮詢了封大師……”
說完,錢穆升對着站在一旁的封大師點了下頭。
封大師緩緩起身,沉聲道:“的確如此,我還記得那個時候,我正在東北爲一位朋友解決風水方面的問題,突然就接到了穆升的電話。”
“在電話中,他告訴我,說自己發現了一處由青松居士所設計的陽宅,想請我過來一起看看,然後再研究一下其中所隱藏的奧秘。”
“大家也都知道,這金鎖玉關向來是我們風水界中,最爲神秘的一支流派,而青松居士也以特立獨行而著稱。我被穆升的話,成功地勾起了興趣,於是便在解決完朋友的問題後,便直接乘機飛了過去。”
提到這裡,封大師的臉上露出了一抹緬懷之色,笑着繼續道:“當時我同穆升,還有其他幾位大師一起研究了近小半年的時間,方纔理清了思緒,找準了思路,明白了青松居士對於這處陽宅的設計用意。”
大家聽到這話,臉上都不免露出了震驚之色。
要知道錢穆升和封大師這兩位,可是如今風水界中舉足輕重的大人物,可即便這樣,在面對青松居士的佈局,仍舊要聯合其他風水大師,一起研究近半年的時間。
兩相對比,便可以看出青松居士究竟是有多麼的厲害,不愧是被譽爲改變了風水界一個時代的高人。
“經過我和穆升等人的研究,終於發現了青松居士的目的,他竟然是想利用化法來解決五行斷一的問題!”
雖然已經時隔多年,但當提及至此,封大師仍舊不免有些激動。
“五行無所不在,相生相剋,循環往復,生生不息,構成共生共榮的繁華世界。而我們人類的體內,同樣擁有相生相剋的五行,缺一不可。”
“在正常的情況下,假如有人五行缺一,那麼我們就會找出他所缺失的那一項五行,然後將之補全。但在面對五行斷一的時候,這些用來應對五行缺一的方法,卻全部都派不上用場了。”
“但青松居士卻別出心裁,居然使用化法來應對着五行斷一。他所使用的化法,說起來也是非常的簡單易懂,那就是化掉五行斷一之人的其他四行,將其徹底抹平,變成一張沒有任何五行基礎的白紙。”
封大師一臉感嘆道。
“這也未免太難以置信了吧?”
在場的這一衆風水師們,在聽完了他的講述後,一個個目瞪口呆,都快傻了。
在他們的認識當中,這人體內的五行基礎,那是絕對不可或缺的,一旦失去了五行,那麼就會讓此人體內的氣場紊亂,輕則患病,重則身亡。
瞧見衆人略顯呆滯的反應,錢穆升搖頭一笑道:“大家此時的心情和想法,我也能夠理解,因爲當我們的得到這個結果的時候,同樣是倍感不可思議,感覺自己像是被青松居士耍了一樣。”
“我們處身於風水一道中,自然明白這五行在人體的重要性,假如強行將一個人的五行徹底抹掉,那可就相當於謀殺了這個人……”
錢穆升對於大家的反應,非常理解,因爲當初他和封大師等人在發現了這一點後,同樣是驚詫無比,感覺非常難以理解。
假如說,那處陽宅的設計,出自於另外一人之手,那麼他們可以肯定的是,這個傢伙就是不安好心,想要弄死房主。
“大家可以看看幕布上的這張臥室照片,我們在拍攝這張照片時,並不是最開始的狀態。”
“根據房主的說法,他在搬入到這棟房子之前,臥室內的每一面牆壁上,都用硃砂畫上了一個大號的符字。而在傢俱、擺件等上面,則是也被貼上了符籙。”
“牆壁上的符字、傢俱上的符籙,按照青松居士的要求,一共貼了九九八十一天後,方纔讓房主搬進房中。與此同時,房間內的一切傢俱,也都要擺在原位,不能動彈分毫,更不能貼近牆壁。”
“除此之外,房主還需要在這棟房子內,睡上九年的時間,期間就算是離開,也不能超過一週。”
錢穆升講完後,場內一片安靜,似乎所有人都爲青松居士的補救方法給震驚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