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京城後休息了一天,王贊就去了林汶騏的店裡,跟林老闆講述下他這一趟的過程,然後讓這位專業的大拿來分析一下。
王贊說着的時候,林汶騏喝着茶抽着煙,聽得非常的仔細,偶爾也會出聲問一句兩居的,一直到王贊說完了,林汶騏也感嘆着說道:“誰能想到,隔着幾千公里呢,居然會有一個從我們這裡遷徙過去的國家,你真的很難想象到幾千年前的古人哪裡來的這麼大的屹立背井離鄉的走那麼遠,我估計他們很可能是一個部落,爲了躲避戰爭而過去的,沒想到立足之後還是面臨着毀滅,這可算是天道有輪迴了”
王贊點了點頭,說道:“我沒想到的是,他們居然也會如此的精通九宮八卦和奇門遁甲,並且我看其中很多佈置我以前都沒有碰見過”
“這方面的文化太博大精深了,誰也不敢說自己能窺得全貌,因爲九宮八卦的變化是無窮盡的……”
王贊和林汶騏聊的挺久,說到後來的話,林老闆的心都有點活了,打算這兩年清閒了之後,有空就跑過去一趟,主要是他有些手癢,雖然金盆洗手多年了,可一身本事和技術還在,然後一直都沒有用過,就難免覺得挺寂寞的,王贊這一趟回來也將他的癮頭給整起來了,心思一下就活了。
林老闆到不一定會下墓,但會到現場兜一圈,也算是憶往昔的精彩歲月了。
而明擺着的是,林汶騏如果能夠親自去的話,在他的眼裡蘇美爾人的文明,所看到的可能就又是另外一番狀態了。
跟林汶騏聊過之後,第二天王贊就啓程離開了京城回了滬海,先是跟二小和他媳婦吃了一頓飯,聊了下家常,然後他晚間纔回到的崇明山莊。
隔天,王贊去土地廟開門,心裡又是一陣膩歪和唏噓,說實話他過來的時候都覺得特汗顏和不好意思,這三天打魚兩天曬網的營業,簡直是太讓人尷尬了。
王贊又給自己下定了個決心,一定要守攤,不能再這麼奔波了,不然白濮那裡就又得要延期了,這個事真的是想象都讓人覺得蛋疼啊。
果然,剛打開土地廟的門,王贊正清理着衛生的時候,附近就有村民路過,看見他後就抻着脖子說道:“小王啊,你這是又跑到哪裡去了,廟老是關着門呢”
“家裡有事,耽擱了幾天,這不忙完了後就趕緊回來了麼,不然你們沒準還得以爲我扔下這裡跑了呢”王贊說道。
“哎,你這真是太不本分了,你是不知道呢,這些天來了不少人等你開門,有人都來了好幾次了,最後都罵罵咧咧的走了……”
王贊擦了擦冷汗,說道:“抱歉,抱歉啊,這回不會了,我肯定得老實的在這邊呆着了”
對於附近的村民們來說,王讚的這間重新興起的土地廟,除了寄託了他們的感情以外,他們也越來越覺得王讚的本事是真的有本事,並不是弄了一間破廟在這裡招搖撞騙的,所以周圍的村民們就很希望王贊能夠在這老實的紮根下去,別半路撂挑子。
人麼都是希望有個精神寄託的,當碰見了不能解決的難事後,實在不行了就會依託在這些鬼神的身上,以此來平添自己的希望,而這間土地廟在爲村民解決了不少的疑難雜症的之後,地位就已經水漲船高了,他們儼然把王贊都當成是這片土地上的一部分了。
回來之後的第二天,王贊起了個大早,很稱職的過來開了廟門,畢竟生活已經迴歸正軌了麼,他都打算讓自己進入朝九晚五的嚴格規定了,一定要努力積極向上,至少得給這裡的村民營造出一個我正經了的跡象。
剛開了廟門,王贊沏好茶坐在椅子上翹起腿的時候,門外面“嘎吱”一聲就停下來了輛車,裡面的人推門下來後來車門都沒來得及關上,就急匆匆的跑了進來,看見正低頭喝茶歲數很年輕的王贊,對方就愣了下後,說道:“你是這裡的師傅?還是就看門的,有大師傅在麼?”
王贊放下手裡的杯子,擡起腦袋點了點頭。
面前的是個四十多歲的男子,表情有點焦急似乎還有點失望,眼神中明顯透出了怎麼會這樣的神情。
王贊見對方半天沒說話,就先開口說道:“你肯定是慕名而來的吧,來之前打聽的時候,就沒人跟你說起過我麼?”
這中年男子“啊”了一聲,說道:“說起你了,不過沒說你歲數這麼小啊,你能行麼?”
“誰規定趕我們這一行的,就必須得是留着鬍子的老頭啊?”王贊反問了一句道。
“那倒也是,唉,我這不是急的麼,尋思歲數大了的水平也一定能深,反正是沒想到你會這麼年輕,得了,得了,不好意思啊”對方抱歉的拍了拍腦袋,隨即還試探着問道:“你真行啊?真的很靈麼?”
王贊笑了,也沒覺得對方有什麼突兀的,幹他們這一行的歷來給人的感覺確實都是歲數越大的好像越靠譜,畢竟人都會有一種歲月和滄桑是可以積累經驗的想法。
“我要不靈的話,你再換個人不就行了,反正你在我這裡也耽擱不了多長的時間,不靈不收你的錢,你看怎麼樣?”
“你這麼說的話,那我還確實有點信了……”對方好像鬆了口氣,尋思了下後斟酌了一番,就跟他說道:“是這樣的,我這兩個多月吧,老是被我父親給找上門來,他折磨的我吃不好睡不好的,一點精神都沒有,再這麼下去的話我真怕我爸給我折磨出病來,於是就找了不少的人打聽,就問到了崇明這裡,說是這邊有一個土地廟處理這方面的事情挺靈的,前幾天來過不過你這都關門了,今天我還想呢,你這要再不開門,我就得換地方了”
“有事出診了,正好昨天剛回來,你說下你的問題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