龍婆喏是在大概十幾年的時候,一次偶然的機會再次見到了一個頭骨上面的這朵魔鬼的恩惠。
當時的龍婆喏是大馬國師,首屈一指的降頭師,身份尊貴,在大馬的人脈也很廣闊,特別是跟皇家的關係非常不錯。
那時候,大馬的皇室中有一名很重要的成員,在菲國犯了癔病,怎麼醫治都治不好,不得已只能用私人飛機送回到了國內,皇室覺得這名子弟可能是中了蠱術或者降頭術一類的東南亞邪術,於是就讓龍婆喏過來看看。
龍婆喏去了之後就發覺這個皇室成員犯病了的時候似曾相識,然後回憶了半天就猛地發覺,這不是當年他和師傅在大馬那座海島上見過的一幕麼,龍婆喏當即心裡就顫了一下。
雖然這名皇室成員中的不是降頭術,但是以當時龍婆喏的修爲,還是能夠暫時讓他無恙的,於是他將皇室這人醫治好了以後就慌忙詢問對方到底是怎麼回事。
原來這位皇室成員在菲國認識了個女子,兩人相交了多年,對方是來自膏藥旗那個國家的,在交往多年之後,那名女子就已經厭倦了這種交往的日子,並且也知道對方是來自大馬皇室的,身份舉足輕重不說也嘎嘎的有錢,於是就想着能夠嫁入大馬,但誰想到這皇室子弟壓根就沒想跟她結婚啊,因爲他們的婚姻都是不能自主的,像他這樣的身份都得是和大馬國內的一些富商和拿督家的女人才能結合,也就是必須聯姻才行。
後來,這女人在得知自己是不可能嫁到大馬皇室以後,她也默不作聲,沒有大吵大鬧的就沒什麼事一樣,仍舊跟對方好好相處着,然後直到有一天這名皇室子弟時隔兩月之後從大馬回到菲國,才發現在兩人居住的別墅裡那女子居然已經死了,身上都腐爛的不成樣子了。
對方是自殺死的,並且還留下了一封遺書,大概意思就是說我要報復你,讓你也好過不了。
當即這名皇室子弟就趕緊報警了,不過卻沒有往多了想,畢竟對方人都死了還能把自己怎麼樣呢?
可沒想到的是他當天晚上就犯了邪病,自己給自己的手指頭啃了,如果不是他身邊恰好有人給他攔住了的話,整不好在那天晚上他就完了。
那個女人說的報復真的來了,而且還是意想不到的報復手段。
龍婆喏聽完,當天就乘坐飛機跟這名皇室子弟又飛了回去,並且通過關係,花費重金,將那名女子的屍體給要了出來,然後龍婆喏親自動手將其的頭皮給扒了下來。
龍婆喏懷疑,這女人的頭骨上會有一朵花還有一張人臉。
果然,這女子的頭骨上面長着那朵幾十年前他曾經見過的詭異莫測的花兒。
由於這名皇室弟子跟這女子交往了很多年,肯定很熟悉對方的身份,龍婆喏從他那裡就瞭解到了,這個女人是來自膏藥國一個古老家族的,她們家的歷史至少到七八百年前左右了,家中知曉忍術,並且極其的精通,在如今她們家裡的勢力還頗爲龐大,也有人在修行着忍術一道。
再往後,知曉了衆多信息的龍婆喏就開始打探起來,如此一來就容易多了,很多內幕都被他給挖了出來。
比如頭骨上那朵花兒發音爲waku,譯名叫做魔鬼的恩惠,是這個家族所獨有的,可能全世界只有他們能夠培育的出來,這朵花的最大功效就是不但可以寄宿人的靈魂,更能讓其受到自己的控制。
王贊聽完白濮的敘述也挺唏噓的,就問道:“你師傅的師傅當初不是說了麼,龍婆喏要是知曉是誰殺了那些土著,就得討回個說法,後來呢?”
白濮笑了笑,說道:“如果我師父只是一名降頭大師,我想他早就可能動手了,是會讓對方付出極大的代價的,但他現在是大馬的國師,顧慮太多了,他不能因爲幾十年前的事將大馬給牽扯進來,否則是會出現很多爭端的,而且我師傅畢竟沒有他師傅對那些土著人的情感,他一直都沒有放棄的原因,很大一部分因素是覺得好奇”
“人在江湖身不由己了唄?行了這個事就先不說了,我也知道底細了,幸好跟你說了一下,不然說不上什麼時候能挖出來呢”
白濮擔憂的說道:“我師傅說這應該是一種很詭異的忍術,那個家族現在的實力也很強,他們不但武力值非常的高,同時家族本身也是個大財閥,如果能避免的話……我師傅都未必能夠穩妥處理的”
白濮沒有往下再接着說了,有些話說一半讓對方知道是什麼意思就可以了,而王贊也跟她講了,自己會小心的,也不會多生事端的,除非是對方惹到了他的腦袋上。
兩人掛了電話,王贊,杜恆和葛大爺基本都得知了當年南崗村事件的來龍去脈,這不過是明擺着的問題,對方想要利用南崗村的三百多口人來做一番研究或者是試驗,但後來不了了之的原因則是沒辦法,解放了。
再往後南崗村就被擱置了下來,對方也得顧忌他們要是偷摸過來的話,搞不好有可能會招惹上國內的這些能人異士,那沒準就是個大麻煩了。
這件事暫且放在一旁不說,杜恆就詢問王贊往下該咋辦,畢竟自己一家四口人還在那懸着呢。
王贊倒是能夠解決杜恆的麻煩,但是南崗村擺在這裡可是個後患,以後要是再有人誤入進來的話,那可就太冤了,老葛頭在這多少年都沒事,那是因爲那些村民可能處於同村的緣故放了他一馬,要換成外人就得難以避免了。
王贊也想着自己是不是試探着,清理掉這些村民的冤魂,要麼給滅了,要麼把他們交給陰曹地府。
“你先回去,我留在這裡兩天看看,回頭我再過去找你吧……”
王贊自然不可能就這麼輕飄飄的走了,他到也不是想多管閒事,主要是覺得,這個村子會是個隱患,所以他要善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