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天晚上,王贊和王天養一直研究到了深夜,常昆自己把自己喝多倒在桌子上睡了一覺,這纔算是搞定了明天接下來的步驟。
再到明天,就是二小落入對方手中的第四天了,僅僅只剩下三天的時間,說實話這就有點匆忙了。
所以王贊和王天養要的就是節奏要快,效果顯著,直接命中到對方的死穴上,一擊奏效,逼的他們把腦袋低下來。
至少,也得是暫時性低頭,保證二小沒事纔可以。
隔天,天還沒亮,王贊就把宿醉的常昆給從牀上拖了起來,趕往海邊的港口。
“不是,你拉我幹啥啊?你要佈置風水,我也幫不上忙啊,連打下手估計你都用不到我,你自己去就行了唄,我再睡會不行麼?”常昆十分不樂意的扣着眼屎,說話的時候酒氣還沒散呢。
王贊說道:“主要是,我去外面忙活,你在酒店裡睡覺,我有點心裡不平衡,所以你就是在旁邊看着,我也覺得能舒服點,至於你能不能幫上忙什麼的,我還真沒有考慮過”
常昆頓時無語的說道:“你這人啊,就是看不得別人好,自私,太狗了”
“那二小不是咱倆的晚輩麼?從他爸那邊論我們叫他一聲大侄子,是不是可以?爲了救他咱倆辛苦一點有毛病麼?”王贊斜了着眼睛問道。
常昆點頭說道:“你要這麼說的話,爲了咱侄子辛苦一點確實可以!”
“妥,別磨嘰了,時間不等人,我今天下午就得讓那個白景生感覺到火燒眉毛是啥感覺……”
四十多分鐘後,王贊和常昆趕到了港口,於此同時,王天養也和老董也到了那棟寫字樓。
兩方面雙管齊下,節奏在今天是必須得要給拉起來的了。
風水就是山川脈絡之走勢,不管是在國內還是在國外,只要有山川的地方就肯定離不開風水兩字。
那有人可能會問了,國外有龍脈的說法麼?
這肯定是必須有的了,很簡單的道理,一個王朝的興衰跟它的氣運都是掛鉤的,氣運鼎盛自然是天平盛世國力強盛,那要是氣運衰敗了,一代王朝就會走向末路。
馬來的歷史儘管談不上上下五千年,可人家也是有底蘊的,最早可以追溯到公元初的時候,那時叫羯荼國、狼牙修、古柔佛,綿延發展到了現今,也是千年歷史了,並且馬來現在還有皇室,也是君主立憲制的國家,那在這種情況下,其實還是更容易下手的。
午後,一點左右。
王贊和王天養通了個電話,他倆之間定下的時間點,差不多也就是在這個時候各自完事了。
總得來說兩方還是都比較順利了,沒有什麼差錯出現,那剩下的就是等着效果的展現了。
其實效果也是毋庸置疑的,因爲他們是雙管齊下來下手的,王天養在白家的總部,王贊在港口,這等於是給白景生來了個全盤釜底抽薪,就好像是一座金字塔,不光是根基給做了手腳,就連上面幾層也給扒下了不少的磚頭,那這種大廈還能站得穩麼?
常昆對他們的操作肯定是看不明白的,在他的眼裡王贊就只是在幾處地方搗鼓了一下,然後放了點東西,又或者是將原有的佈置給挪了位置,瞅着就跟鬧着玩似的。
“所以你確定,這能行?儘管我知道,風水一道變幻莫測……”常昆好奇的問道。
“風水這種事你不懂,我跟你解釋的話,太淺顯了你也聽不明白,我怎麼跟你說呢?”王贊忽然蹲了下來,在地上用手指劃了一條線,然後擰開礦泉水在上面倒着水說道:“正常來說,水流是按照這條直線來流動的,但我要是在旁邊開個口子的話,這水就流向了另一個方向”
常昆一臉懵逼的“啊”了一聲。
王贊接着說道:“只不過我這是直觀的改變了水流的方向,而風水卻可以藉助氣機來改變,你是看不見摸不到的,不光是流水,哪怕是一座大山也可以改變其走勢,只不過這些所要的手段就稍微複雜了些,你看着流水,方向改變了流向不同那就是結果也不一樣,而風水也是如此,只要改變這一片的山川氣機,就會改變其結果,這個結果可以是好的,也可以是壞的,全看你如何佈置了”
“真深奧啊,儘管你講的挺明白,可我照樣一句話也聽不懂”
“呵呵,聽不聽得懂無所謂,看最後就行了……”
王贊和常昆做完了手段之後也沒離去,就等着碼頭這邊開始觀望着,此時,正有一條遠洋的貨輪停靠在港口邊上,一架起重機吊着集裝箱正在往貨輪上裝載着貨物。
一切看起來都是很平常的現場,這種工作平時在港口是每天都會上演的,而操作的也都是全機械化,而其實在這種情況下,出問題的機率比人爲的要小得多。
常昆在好奇的打量着四周,王讚的眼神一直都沒離開那艘遠洋貨輪,他估計問題應該就是從這裡開始的,因爲現在港口上大部分的工作都沒有太進行,只有這艘遠洋貨輪正在緊鑼密鼓的裝載着。
忽然之間,起重機吊着集裝箱已經來到了貨輪上方,一個工人正在拿着對講機指揮着讓其送往放置貨物的區域,但就在這時不知道怎麼回事,起重機下面吊着集裝箱的纜繩突然有一根“嘭”的一下就斷了,隨即整個重達幾噸的集裝箱一下子就歪到了一旁,然後徑直朝着一邊撞了過去。
“咣噹”集裝箱頃刻間就砸在了另外一個箱子上,並且在慣性之下一下子就把這個集裝性給從原來的位置帶偏了。
現場的工人頓時急了,連忙衝着對講機吼道:“放,放,放,快一點,要翻了……”
“嘎吱,嘎吱”兩個撞在了一起的集裝箱傾斜到一旁之後,就朝着貨輪的甲板上歪了過去,然後幾乎在場的所有的人都眼睜睜的看見,兩個箱子疊在一起,重重的砸在了貨輪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