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戰華身體一僵,腳步戛然而止。
女人小小的身子掛在他身上,靈巧的舌繪着他的脣形。撬開他的脣齒,一點點探索着進入他的禁區,試探般的動作令他有些難以把持。
只覺渾身血液直往一個地方涌,瞬間的膨脹讓他難以支撐。
繃緊扣在她腰間的手臂,吮住了她膽敢闖進來,在脣齒間小心探索的某物。
“唔——”鳳清瑤吃痛,雙手撐着他的胸膛,想將他推開。
墨戰華哪肯這麼容易放過她?
將她扣在懷裡,反客爲主,展開攻勢。直逼得她節節退敗如潰軍之將,退回了自己的城堡。他卻如常勝將軍,攻城略地,長驅直入,闖進她的城中肆意掠奪。
周圍溫度熱了起來。
許久,許久,久到鳳清瑤只覺得要窒息之時,墨戰華纔好心的放開她。
“再調皮,本王便在這兒要了你。”男人涼嗖嗖的道。
心中卻十分後悔。
當初修築這暗道時,應當將建得再寬敞一些,舒適一點,最好放上軟墊之類的物件,那他也不必如現在這般煎熬忍受了。
鳳清瑤縮了縮脖子。
不置可否。
男人某處的堅挺,她已經感覺到了。
“你要抱我去哪兒?”
“去你第一次輕薄本王的地方。”男人低喃,抱着她,繼續往前去了。
第一次輕薄他的地方?
她記得第一次來戰王府,被他養的狗攆,她慌不擇路,闖進了他的浴房,然後——就一不小心將他的身體看了個遍。
難道要去浴房?
她明明記得,他那間偌大的浴房已經荒置了啊。
鳳清瑤心中正嘀咕着,男人卻已經到了,扭動機關打開了暗門。
一陣溼熱的氣息撲面而來。
空氣中夾帶着玫瑰的香氣。
果然是浴房。
透過氤氳霧氣,她望着他幽黑的眼眸,“這裡不是——”關了嗎?
“蒙娘子所賜,將這湯池當作洗腳水之後,本王的確沒再來過。”男人臉上帶着一抹惡劣的笑紋,湊近她的耳邊,小聲道:“不過水放幹後晾了這麼久,娘子腳便是再臭,如今這池子,也沒味道了。”
“誰腳臭?你腳才臭!”鳳清瑤惱怒大呼。
她明明是被他府中養的什麼植物給扎傷了,過來清理傷口好不好?
哪是來洗腳的?
墨戰華笑,“爲夫又不嫌棄你。”
鳳清瑤:——這不是嫌棄不嫌棄的問題,明明是,造謠,無中生有!
“有本事那你嫌棄我啊。”她磨牙。
掙扎着從男人懷中掙脫出來。
湯池邊,擺着三層燭臺,紅色燭光將氤氳的水氣映成了一片紅暈。池水中,飄池着一層紅色花瓣,不用想也知是他精心準備過的。
轉過身,凝着他幽黑的眸子,“爲何要來這裡?”
“今日大婚,本王可不想掃興,讓人來打擾本王與娘子洞房花燭的興致。”男人幽幽笑着,牽過她的手撫在胸前,“娘子不爲本王寬衣嗎?”
她笑,也不扭捏,纖細的指拉開他的衣帶。
他的手也沒閒着。
手腳麻利的褪去她身上厚重的嫁衣,只餘下里層那件薄薄的中衣,抱着她步入了水中。溼熱之感襲來,他將她抵在了池邊。
“本王真後悔,上次沒在這裡要了你!”
“現在也不晚!”
趁他不備,倏的一反身,將他壓在了水下。
“我上,你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