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夏不說話,也不敢大口呼吸,只能憋着氣兒給他擦,擦了大半個小時,氣氛越來越不對勁,許是洗手間光線暈黃,無端端增添了曖昧,許是男女荷爾蒙在空中交戰,**的,今夏都烤焦了。
“那個,你舒坦了沒?舒坦了我給你穿衣服。”
說完她就後悔了,用詞不對!怎麼聽都會讓人想入非非,尤其是傅冷琛這樣臉皮像彈彈球似的人。
果然話音未落就聽見他低沉的揶揄,“那你潛臺詞就是沒舒坦就可以不穿衣服了?”
今夏氣急,打了他後脖子一下,“別貧!再不穿衣服會着涼的。”
他的聲音更沉了,“其實吧,還有一種方法可以讓我不感冒。”
今夏順口就接了,“什麼?”
“做運動。”他回頭,深眸泛着水潤的光澤,像個幾百瓦的電燈,把她照的一愣一愣的。
今夏是個死腦筋,義正言辭地教訓他,“你又想傷口裂開是不是?半夜做什麼運動啊,何況這巴掌大的地方也沒法跑步!”
傅冷琛橫她一眼,嘆息似的敲了敲她的小腦袋,“呆子,誰說我要跑步了?”
“那不跑步幹什麼……”今夏和他對望,在他逐漸加深壞笑的眼裡突然止住了聲音,那個呀字再也說不出口。
“你……你耍流氓!”她跑爲上計,趕緊鑽出了浴缸想逃。
傅冷琛一把抓住她的手,十指交扣,乾燥修長的指尖慢慢的摩挲着她的手心,涼涼的飄來一句,“半夜耍流氓就不叫耍流氓,那叫人約黃昏後,共剪西窗燭,雙修而已。明白?”
今夏嘴角抽了抽,抖着聲音吼他,“你可以再無恥一點!”
傅冷琛不說話,只是低低沉沉地哼笑着,手一用力,她就倒在了他懷裡,那層薄薄的紗布就跟沒裹似的,他溫熱的胸膛緊緊貼着她的柔軟,男女的氣息不斷交融,最後噴出了火。
今夏抖了。
可她理智一息尚存,顧念這他的傷勢,微微撐開,“別鬧了。快穿衣服吧。”
“你還可以再無恥一點!”
“已經練到第十層了。再練就要走火入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