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冉意正言詞的拒絕,“他是他,我是我,我就算是墨太太也管不了他的事,所以,景先生,您如果想要通過我找墨寒時辦事,恕我直言,您找錯了人。”
“其實也不是什麼違法亂紀的事情,我只是想墨太太您吹吹墨大人的枕邊風,讓他知道這帝都還有一個御家。”
林冉擡起頭看了一眼景衍,但是抿着脣沒有說話。
“其實,我發現墨太太也挺關心墨寒時墨大人,我不懂爲什麼有一些小道消息傳出你們之間的關係不合。”
不合?
想到每天有人送來的花,林冉心裡一驚。
“那就有勞墨太太了,我就先告辭。”
目送着景衍走到走廊轉角,林冉再低頭看着手裡的這些雜誌,她轉身快速的朝着自己的病房裡走。
腳步越走越快,因爲林冉光是看着這些雜誌上的封面她就已經心驚肉跳。
走到病房裡,林冉砰的一聲把門關上,然後把手裡所有的雜誌一字攤開放在桌面上。
先翻出半個月前她剛受傷那幾天的消息,帝都的樑家左家出事,全部都是出自墨寒時之手,林冉不傻,也就是說自己出事挨的那一槍是跟這兩家人有關係。
林冉不知道墨寒時的身份,但是這樑家和左家的身份她是很清楚的,兩大家族都是在帝都幾十年的名門望族。
林冉只翻看跟墨寒時有關的消息,緊接着下一本是,林冉昏迷躺在病牀上,墨寒時抓着林冉的手指虔誠疼惜的親吻,然後再是親吻她的臉,這些照片都是墨寒時自己自拍的,然後向帝都全城的人宣佈她是他的墨太太。
看到這裡,林冉眼睛裡的淚水驀地的滾出來,淚水打溼在雜誌上,她的手指落在圖片裡墨寒時的臉上輕輕摩挲。
林冉真的不知道墨寒時心裡怎麼想的,明明都是爲她好,爲她做這麼危險的事情,可是他去從來不對她說。
她總覺得這個男人並不想公開他們之間的關係,可是在這最危險的時候,他在帝都這裡這麼高調的宣佈她是他的墨太太,他要保護她,光明正大的保護她,以後誰敢動她誰死。
墨寒時,她爲他擋了一槍,他幾乎爲她開罪了整個帝都所有的權貴。
林冉不知道那天晚上墨寒時在那樣的環境下去見帝都的總統大人,那應該是一場什麼樣的鴻門宴,可是他從來不對她說。
這幾天林冉有足夠清閒的時間好好養傷,那都是墨寒時在外爲她擋下所有的風風雨雨,可是她從來都不對她說。
一下子得罪了這麼多人,不管墨寒時是個退伍軍人還是本就身負官職,至少整個帝都的權貴都會開始忌憚他,墨寒時於他們而言就是一枚可怕的炸彈,不管怎麼樣,這枚炸彈可不能再傷着他們,所以現在墨寒時的處境很危險。
已經一個星期,不知道墨寒時被派出去執行什麼任務,林冉實在擔心的緊,打開病房門,衝到隔壁墨寒時的書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