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有,此次偷襲您導致太太遇刺嫌疑最大的左大人家,他那個最得意的大兒子,在他們家重重保鏢的護送下,已經被我們的人秘密劫持。”
墨寒時看完資料後,淡淡開口,“左大人和總統大人都想救左大人的兒子。”
蘇青點頭,“左家和樑家早有勾結,樑家這幾年靠的完全是走左家後門做軍火生意才躋身全國首富,民間有很多商戶們都對樑家不滿,只是礙於樑家身後可怕的背景,這些人在商場上被暗着欺負根本敢怒不敢言。”
墨寒時手裡握着左樑兩家勾結軍火生意的數據,冷酷的笑意涼薄的染在他英俊的臉龐,一腳踩在請帖上走過。
“那就一起去赴宴吧,一起去看看我們精明的總統大人如何變臉。”
蘇青捂着嘴忍不住笑,“還有新聞媒體也已經聯繫好了,明天帝都的早頭條新聞上就會報道我們總統大人是如何在一餐鴻門宴裡懲貪爲民的故事。”
而實際上,得到全國人民好評的總統大人起碼得氣的吐一灘血。
墨寒時坐的就是招搖過市的黑色軍車,一路上吸引一大波記者跟隨,這些記者在墨寒時不排斥的情況下膽是變的也越來越大。
黑色軍車在帝都第一總統私府的門前停下,引來記者們更是興奮的差點蜂擁而上。
墨寒時想要的就是這種效果,下車,擡起頭,讓墨寒時唯一意外的是,跟他同樣俊美冷酷的總統大人冷時烈居然親自出門來歡迎他。
看到冷時烈敢這麼公然出現在各種新聞媒體面前,墨寒時的臉色跨了下去。
冷時烈是什麼人?雖然是靠着父輩關係當上總統,但也畢竟是摸爬滾打從帝都這種地方一步一步走到今天,享受着冷氏家族帶給他的便利,同時這幾年也把冷氏家族的地位鞏固的更加堅定。
如今冷時烈竟然能主動出面來面對這些記者媒體了,就說明他冷時烈已經把樑左兩家的醜事從自己身上撇的乾乾淨淨。
墨寒時也很清楚,冷時烈這隻貪心又精明的狼,樑左兩家讓他元氣大傷但也不至於讓他這個總統從此破產。
同時,等冷時烈默默的捱過墨寒時這麼快速進攻一下,冷時烈後續一定會有更狠的招打擊報復墨寒時。
墨寒時和冷時烈兩人在記者們的鏡頭下都是默默的相視一笑,這笑裡有多少冷酷和強勢,是記者們打死也不敢多加評論的。
在記者們熱烈的閃光燈下冷時烈和墨寒時並肩往總統府邸裡走,哪怕是兩個人的背景,在記者們的鏡頭下一樣帥的讓人忍不住花癡。
其中有一個女記者拍着拍着突然停下來,兀自一臉花癡的道,“哇,總統大人和墨大人確定不是兄弟嗎,怎麼可以帥的這麼默契。”
語畢,這位花癡女記者很快被總統府兩個保鏢清場脫走。
周圍的記者們看到後不由得臉色都變了變,今天確定是可以言論自由的嗎,不小心犯了個花癡都能被直接抓走,還能指望他們今天拍到的所有東西都能順利的發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