邵明乾和她,兩個人雖然領證,但是並未辦婚禮,他始終覺得有些愧對於她。
而他結束了公司的事務,便準備去籌辦婚禮。
只是邵家人聽後,卻引起了某些女人的惡意陰謀。
杜菲之前對邵明乾格外鍾情,她本就很早認識他,可是卻得不到絲毫的特殊待遇。
一旦想到,那個自己日思夜想的男子,會成爲別人的丈夫,她就氣的狠不得殺了那個女人。
她遠遠的望着他們親密的模樣,便謀生出一個想法,要去毀了他們的婚禮。
可是她現在不能輕舉妄動,必須到時候進了婚禮現場再開始有所動做。
而另一邊,邵明遠回到家中,着急去鑽研妻子的筆記,他們公司出了事,那個種子培育出的花,有明顯的問題。他卻察覺不出來原因,便想着回去看看這個筆記是不是記錄有解決的方法。
他見到筆記上的標註,便覺得是重要的點,快速的記憶下來。
突然聽見門開的聲音,出於本能,他慌忙把筆記往抽屜塞去。
“你最近在做什麼?不怎麼回家?”邵明遠疑惑的問着,他平時不在家,但是無論什麼時候他只要一回來,畢竟會看見鄭如蘭待在家中,
“公司有事,我最近幾天可能都在家。”
一副公事公辦的態度迴應,引得他不免有些尷尬。
“對了,明天家宴你回去一下。”
她說完話語,轉身回自己臥室,甚至連一個眼神都不曾留給他。
第二天,邵家家宴開始,老人家的寒暄,年輕人談生意的場所,而鄭如蘭和邵明遠在外人面前依舊一副恩愛夫婦。
不過有些人,剛開始就怒氣相沖。
“邵明乾,公司出現的事,是不是你搞的鬼?好好的種子,怎麼會出現那問題?”他憤怒的說着,眼神中的火焰,彷彿下一刻會噴薄而出。
邵明乾嘴角微微上揚,宛如看笑話一般,悠悠開口,“不管你什麼意思,都和我沒有關係,除非那是我研發的,我才知道……”
他故意如此,就是想看看邵明遠無計可施的樣子。
“你!”邵明遠一時氣的說不出來話。
既然如此,那就別怪不念舊情,反正商人利益最大,其他親情不見的有多重要。
兩個人不歡而散,但是接下來的一切卻讓邵明乾尤其生氣。
他不過是在宴會的途中,離開林以秋一會兒的時間,便聽到了幾個女人在那裡吵吵鬧鬧的諷刺林以秋。
“最近聽說沒有少家的那位,竟然和那個女人在一起了。”
“那個女人有什麼好的?我看就是一個愛慕虛榮的女子,肯定是奔着人家的錢來的。”
“都小聲點,別被當事人聽到了,這樣的話我們的地位很危險的。”
幾個女人在那裡議論紛紛,絲毫沒有看到邵明乾正在向他們靠近。
“你們背後的人是誰?自己看着辦吧。”
他放下一句狠話,直接走了,臉色抑鬱的跑到了林以秋的身旁。
而她有點意外,家宴纔剛開始不到半個小時,他現在滿身怒火着,難道是遇見了什麼事情?
她依偎在他身邊,沒有詢問。
其實邵明乾生氣也是常理之內的事情,畢竟自己喜歡的一個女人,自己都捨不得打罵,卻聽到了一些無關緊要的人在那裡諷刺。
這和他們並沒有關係,卻還要去插上一腳。
着實讓人覺得不對。
“我就是聽不得別人說你的壞話,你放心,以後有我在的地方,絕對不會有人欺負你。”他悠悠的開口,然後順勢把人給帶走了。
他匆匆的解釋有急事,便離開宴會。
和那些人沒有共同的話語,何必在那裡逶迤求全,說三道四,實在是噁心自己。
事情告一段落,畢竟生活是自己,別人如何去說,可以不必理會。
而因爲鄭如蘭有事不在家,這一段時間宋潔就有些爲所欲爲,她藉着來看大嫂的名義,故意來找邵明遠。
兩個人多次翻雲覆雨,他們卻不曾想到,他們所做的一切都被監控看到。
“邵明遠,沒有想到你們竟然如此大膽,不過你們的好日子接下來可能很快就結束了。”鄭如蘭陰森森的笑着。
她直接派人去查了宋潔出入醫院的記錄,還暗中利用自己的人脈關係,查出了宋潔孩子的DNA,並不是邵興浩的孩子。
“弟弟,大嫂告訴你一件事情,你自己要做好心理準備,其實我也是無意中得知的,但是我覺得你應該體諒她。”她冷漠的提醒着。
說完直接把手中的那個鑑定單子發給他,順便還故意說了宋潔的難處。
“可能她太着急了,所以就做了一些不該做的事情,但這畢竟是醫學證明,我也不好去胡亂推測,若是你自己想知道的話,就自己去做決定吧。”
鄭如蘭說完這句話,並看到了眼前這個男子臉色一變。她忽然意識到了有一些東西正在朝着自己,嚮往的方向發展。
而那羣狗男女遲早會得到應有的懲罰。
“宋潔?實在是欺人太甚。”
他望着單子,感覺自己被一個彌天大謊所承包着,雖然他覺得這可能是大嫂在利用他。
但是事實擺在面前,不管他信或者不信,都證明了自己妻子已經出軌的事實。
肚子裡的野種,也不知道是哪個男人留下來的?他越想越生氣,他沒有詢問大嫂關於妻子的事情,想僅僅爲了妻子保留最後一些尊嚴,他自己親自去查,到底是和哪個男人在一起亂混。
儘管別人不知,可是事情遲早會敗露的。
大嫂已經做得如此決絕,可見對邵明遠早就失去信心,不必太過於慌張。
“宋潔,你最近有時間沒有?能不能回家一趟?”他按照往日的語氣詢問,卻不曾料到直接被拒絕。
宋潔有些意外,可是最近確實有事不能離開,她直接拒絕。
“沒時間。工作太忙!”
邵興浩臉色一變,狠狠的望着遠處,壓抑的內心釋放出來,既然你不仁,那就不要怪我不義。
他在心裡感嘆,虧他以前覺得自己對宋潔不好,有的時候還有些愧疚,現在看,可未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