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我把比賽時間搞錯了,嘛,算了就這樣吧,作者沒多少時間了呢,因爲還要學習日語準備出國的事情,所以這個月就會完結了)
“終於還是到大將戰了嘛,誒,saki會不會吼我呢”雪櫻看着結束的副將戰,站了起來,活動了一下肩膀。
“沒想到會是這樣的情況呢,竟然比到現在分差竟然只有12000,這簡直難以置信,明明開始我拉開了不少點差的說”真帆哭喪着小臉說道。
半決賽,真帆直接正了4w多點,強勢的與其他學校拉開了分差,而她下場之後,次鋒維多莉亞被美亞子一直壓制,不知道爲什麼,上半場感覺沒什麼壓力,但是下半場的時候,清澄那裡好像是覺醒了什麼不得了的東西,所以一下子被奪走了二萬多點,當時維多莉亞都傻了,當初初中比賽時都沒感覺美亞子這麼diao,難道一直都是在扮豬吃虎嗎,而且經過了維多莉亞和其他兩家達成了共識,都選擇了放棄做大牌,強行阻止美亞子的打法才勉強牽制住她,不然維多莉亞真不知道又要丟多少分。
到了中堅戰,雖然白樺每次都能準確的預言到,但依然無法阻止久和愛宕洋榎的腳步,有珠山的巖館搖杏也一直處於被動狀態,和白樺的狀態很像,白樺全場下來一直都沒什麼幹勁,明顯是沒用全力在打,所以最後一共丟了5千多點,反觀白樺還是一臉悠哉的回到休息室。
到了副將戰,姬鬆高中的愛宕絹惠從自己大將兼軍師末原恭子那裡得知了荒川憩的一切,還有針對方式,然後又考慮到了原村和肯定是變數,最後只能給予一直防守,適當打亂清澄和櫻雪的節奏即可,不能主攻,這一局愛宕絹惠確實這麼打了,但是由於自己實力不足,差點就丟了分,最後還是靠着突然爆發了一下食和了真屋由暉子,達到了第二名的位子,也算是穩住了,而原村和丟的基本沒有丟分數,反倒長了一些,荒川憩也漲了一些分數,但是還是太少了,反倒是有珠山的真屋由暉子造成了2w5左右的負點。
直到副將戰結束,各校點數差距也不是很大,第一名櫻雪:11w,第二名姬鬆:108000,第三名清澄:98000,末位有珠山:84000。
直到大將戰結束,所有人的點數也沒有拉開太多,就算是最後一名的有珠山現在的分數距離第一名的也只是26000分,如果運氣好兩回合就能追回來的。
而現在雪櫻正在趕往賽場,其實心裡也蠻忐忑不安的,因爲她可不知道兩年沒有聯繫saki,會不會讓她生氣,也只能在牌局上跟她和好play了,還有就是心中也不確定saki現在成長到了哪一點,估計這個半決賽saki也不會使出全力吧,肯定會盡力保住二位晉級,等到之後的決賽再進行最後的戰鬥。
雪櫻基本也是這麼想,因爲現在還不是時候做最後的決戰,雖然全力狀態下的獅子原爽很強,已經屬於魔物級別,但是就算是不認真的雪櫻估計也不會落於下風,還有那個姬鬆的智腦,估計也不好應付,雖然她自稱只是個凡人,但是有的時候卻不像個凡人呢,就好像是麻將界的楚軒。
雪櫻無視了拍攝的記者,一轉眼走到了賽場大門前,做了個深呼吸,然後伸出手推開了大門,看到了站在麻將桌前讓自己感到十分熟悉的身影,棕色短髮,站在那裡彷彿等着什麼。
感覺到了自己熟悉的氣息,saki轉過身子,看到了雪櫻粉色的身影,張了張嘴,最後低下頭轉過身去微微一笑,拿起一張牌,是南風。
‘看來誤會了呢,saki難道以爲自己做了什麼讓自己不高興的事情也是來通過麻將和我和好的?’雪櫻看着saki沒有生氣,鬆了口氣。
不過顯然這次雪櫻猜錯了,不是因爲那樣,saki纔來全國的,而是爲了和姐姐和好,還有...等到決賽的時候好好教訓一下雪櫻這個經常自作主張的妹妹,爲什麼她會說決賽,她就這麼確定她們兩個能晉級?
因爲saki相信,雪櫻的是離開肯定不會止步半決賽,而且她也猜到了雪櫻這一局也不會用全力,所以怎麼想都不會在這裡失敗了吧?還有爲什麼相信雪櫻不會突然爆發直擊自己讓自己落後分差,那是因爲她爆發,saki肯定也不會保留,到最後兩個人的戰鬥,總會有人會鑽了縫隙,到最後肯定會兩敗俱傷,讓其他人坐收漁翁之利,她相信睿智的雪櫻不會那麼做的。
雪櫻沒有多說,走上去摸到了東,然後坐到了莊家的位子,等着其他人的到來。
沒過一會,末原恭子和獅子原爽也來了,兩個人都表情嚴肅,如臨大敵的樣子。
末原恭子二回戰結束之後已經被戒能良子給訓練過了,通過了一箇中午加下午的時間,身爲姬鬆智囊的她也基本掌握了saki嶺上開花的身對方法,但是戒能良子還提醒了自己不止要注意宮永咲,還要注意獅子原爽還有雪櫻,因爲這一場比賽,沒有一個普通人,應該說這個半決賽除了她都是魔物,甚至之上,所以末原恭子告訴自己,只能不斷的思考才能不被擊退,腦子不能停下來,一旦停下來自己就會止步不前,之前她們所做的努力也都白費了。
雪櫻東,saki南,獅子原爽西,末原恭子北。
東一局。
“爲什麼每次都是我開局坐莊,真煩啊...”雪櫻無奈的嘟囔着,因爲賽場很安靜,所以雪櫻這一句話雖然很小聲,但是還是被聽到了,除了saki之外都紛紛側目,表示有這種實力開局坐莊還不好,畢竟實力在那擺着呢,正常情況有誰能斷了她的莊家呢。
而且獅子原爽很奇怪,爲什麼這一次沒有感覺到那種巨大無比的壓迫感,就好像自己一個小女孩面對一個巨大的龍捲風一樣,但她也知道,那個龍捲風,也只是個開始而已,真正恐怖的直到她看到雪櫻的決賽大將戰才明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