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着腳步聲的由遠而近,一名身穿灰黃色的樸素長袍的高瘦中年男子飛快的闖了進來,那瘦削得如同刀削般的絡腮臉孔卻比之一般人多了幾分堅毅的神色,那滿含焦急的雙眼緊盯着呂雲飛的動作。只見來人朝呂雲飛恭敬的作了一揖,不卑不亢的說:“在下風波惡,乃是這琴韻小築的主人姑蘇慕容氏的下人,適才我那兄弟包不同對兄臺多有得罪了,還請兄臺看在此地乃是我姑蘇慕容氏的莊園的薄面的分上,高擡貴手,放我兄弟一馬可好?”
呂雲飛看着風波惡,心裡對他到沒什麼惡感,相反,還挺欣賞這風波惡着份義氣的,在明知道呂雲飛武功請過自己甚多的情況下還敢站出來爲自己兄弟求情,光這一點就讓呂雲飛產生了好感。當下呂雲飛也客氣的收住了手,朝風波惡回了一禮貌說:“好說好說,難得風兄如此大義,就算不看慕容復的面子,我也得看在風兄面子上,放這包不同一馬,還請風兄好好看着你這缺根筋兄弟,免得他到處惹是非得罪人,被人幹掉都不知道是怎麼死的。”
聽得呂雲飛這明顯諷刺着自己的話,包不同一張老臉憋得通紅,雙目冒火,卻又不敢作任何反應,武功不如人吶!若非剛纔自己那兄弟及時趕到,自己八成已經遭罪了。不能動手的包不同,只好惡狠狠的剜了呂雲飛一眼,遂不再作任何言語。
雖然呂雲飛的話聽在耳朵裡很不是滋味,可人家已經答應看在自己面子上放自己兄弟一馬,風波惡也不好再說些什麼,當下朝呂雲飛再次行了一禮,誠懇的說:“那在下就代我那兄弟多謝兄臺了……”風波惡還想再說些什麼,大廳外再次傳來一陣細碎急促的腳步聲。
一個身着白色宮裝女子急匆匆的走了進來,步伐間的凌亂顯得來人的心情似乎有點焦急。
呂雲飛擡眼一看,嘶~~不禁倒抽了一口涼氣,並不是說來人長得太醜,相反是太漂亮了,甚至用漂亮來形容都有點失色,或許傾國傾城能形容眼前這美女的容貌,這美女雲鬢如霧,如同黑色瀑布般黑色隨意的飄灑下來,比之後世賣洗髮水的廣告還要誘人得多,頭上鬆鬆挽着一髻,鬢邊插着一支玉釧,**在衣服外的肌膚更是如同羊脂白玉般細膩柔滑,給人一種很有彈性的感覺。再看到這美女的容貌,呂雲飛再也移不開眼睛,怎麼這美女長得跟李秋水如此相似啊?莫非……她就天龍中的第一的,也是之前自己認爲的性冷淡美女--王語嫣?!饒是呂雲飛見過的美女已經夠多的了,都不禁失神了片刻才恢復過來,旁邊的那些江湖人士自然更是不堪,更有甚者癡癡的流起了口水.
“呀,是表小姐啊。”阿朱阿碧同時驚呼出聲。
“風四哥,不好了,我娘追來了,怎麼辦?”王語嫣驚慌的跑到風波惡身邊,求助似的望着風波惡。
“這麼快?不好,我們趕緊走,不然讓她知道我們要帶你去救公子爺她非宰了我們兄弟倆不可。”風波惡回頭對呂雲飛一抱拳,並沒有向呂雲飛介紹王語嫣,而是說:“這位兄臺,我們還有急事要辦,不能好好招待一下你了,就此告別了,哦,還沒請教兄臺大名呢?”
呂雲飛沒得到風波惡介紹王語嫣,也不好多說什麼,聽聞風波惡提問,當下抱拳回答:“既然風兄有事,那就先去忙活吧,在下大理呂雲飛。”
“表小姐,你們這是要上哪去啊?”阿碧看到王語嫣驚慌的樣子,忍不住問到。
“哦,是阿碧啊,我聽公冶乾大哥說表哥今日遭丐幫的人誣陷說是表哥殺了那些武林中人,我卻不能相信,表哥的爲人絕非如此,因此就跟風四哥跑了出來,準備去那杏子林爲表哥洗脫罪名。”
“哦。”阿朱阿碧恍然大悟。
“抱歉了,我們先走了,改日若是有緣,在下定當與呂暢飲一翻,告辭了。”風波惡對着呂雲飛作了一揖,帶着王語嫣和包不同匆匆的離開了。
呂雲飛施施然擡手對那些還在等着看好戲的江湖人士一抱拳:“各位,好戲看完了,各位請回吧,至於慕容復是不是真正的兇手,相信日後定會真相大白的。”
聽得呂雲飛這麼一說,衆人也不好再說些什麼,當下紛紛抱拳和呂雲飛告辭,當然也順便把那諸保昆的屍體一併帶走。
阿碧滿是期盼的拉着呂雲飛的手說:“呂大哥,不如我們也去杏子林可好,我相信我們少爺也絕對不會是那種人的,你就當幫我們一次好嗎?”
呂雲飛邪邪的看着阿碧的期盼的眼神,作怪的伸手捏了一下她那吹彈可破的俏臉:“那你怎麼謝謝我啊?”
阿碧顯然沒有想到呂雲飛會如此提問,當下手足無措,臉色更是紅紅的。呂雲飛憐惜的拉起她的手,輕笑着說:“傻丫頭,想什麼呢,呂大哥跟你開玩笑的啦,走吧。”
當下呂雲飛執起兩女的小手,帶着丁春秋離開了琴韻小築。杏子林,呵呵,也不知道那全冠清是否還能出場,呂雲飛心裡得意的想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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