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店小二這才千恩萬謝的離去給呂雲飛去查丁春秋的名字。
“爲了銀子,這人還真的是什麼都不在乎的了。”林弈不知道先前想了什麼,眼看店小二離去時那獻媚的神色,不禁有些感嘆道。
呂雲飛笑了笑道:“這沒什麼好奇怪的,普通老百姓過日子,爲的就是多賺點銀子,對客人熱情點是很正常的,武林中人爲了爭一本或許對我們來說只能算是普通,甚至看不上眼的武功秘籍,又或者是一把兵器,不也打得頭破血流的嗎?都是一個理,沒什麼高下之分的。來,吃菜,吃菜,這蘇州城的菜式,估計你還多年沒吃了吧?”呂雲飛說完,也不管自己是他祖師爺,先行夾了一筷的菜餚放到了林弈的碗裡,害得林弈連忙伸出碗來接住,連聲道謝不已。
一頓飯還沒吃完,那店小二已經屁顛屁顛的捧着那本帳本跑了過來。
“客官客官,您要找的人小的給您找着了,恩,名字就叫丁三,是個中年漢子,天字廿號房,十八那提住進來的,都住了有好幾天了,不知道是不是您要找的人。”那店小二討好似的將那用來登記住戶的名冊擺到了呂雲飛面前,讓呂雲飛查看。
真難爲這店小二了,居然帳本這麼重要的東西都敢拿過來,就不怕被掌櫃炒了魷魚。呂雲飛笑了笑道:“有勞小二哥了,應該就是他沒錯了,你還是把帳本送回去吧,不然一會掌櫃的就拿你試問了。”
“放心,掌櫃的是我姐夫,他不敢把我怎麼樣的,這又不是什麼大不了的事。”說着,那店小二還炫耀似的揚起了帳本朝那櫃檯那邊的掌櫃示意了一下。
“呃。。。。。。”呂雲飛倒沒想到那層。可一看到那店掌櫃的一臉漆黑的看着那店小二,心中就有股想笑地衝動,拍了拍店小二的肩膀道:“恩。小二哥,我們已經吃飽了,麻煩你給我們算算帳吧,算完帳帶我們到天字廿號房去。”
那店小二剛給呂雲飛開始算帳,一聽呂雲飛的話猛地拍了下巴掌道:“這個真不湊巧,那位姓丁的客官出去還沒回來,真的,小的今天一大早都在這堂口外呆着,就見他出去沒見他回來。恐怕您還得再稍等一會兒吧。”那店小二說完,又繼續去算呂雲飛那桌酒菜錢了。
“這樣啊。。。。。。”呂雲飛不禁皺了皺眉頭,這丁春秋沒事瞎跑什麼,要本大爺在這等人,丟下一錠五兩重的銀子。對那店笑二道:“小二哥,這是酒菜錢,剩餘的當給你跑腿得了。”
“真的嗎?謝謝大爺,謝謝大爺。”那店小二一再得賞錢,直高興得連稱呼都換成了大爺,揣着呂雲飛給的銀子就跑到櫃檯那邊去交差,連先前那本帳本都忘記了拿,還是呂雲飛好心開口叫他才省得。連聲道歉着跑回頭把那帳本也一同揣上才屁顛屁顛的跑過櫃檯那邊,看得林弈又是一陣搖頭不已。
“看來我們得等上好久了,不如我們先行出去逛逛,等晚點再過來。你看如何?”呂雲飛問了句林弈。
林弈自然沒什麼可說地,點了點頭,跟着呂雲飛走出了客棧之外。
“祖。。。公子爺,咱們去哪?”
“公子爺,咱們去哪?”
不是重聲。不是羅嗦。而是呂雲飛與林弈走出門口的那瞬間,林弈開口問呂雲飛想要走哪個方向。而剛巧面前也走過好幾個錦衣華服的漢子,連說話的語調內容都跟林弈的一模一樣。
雙方都出奇地停下了腳步互相打量着跟自己說出同樣內容的對方。
慕容復?他來幹什麼?呂雲飛沒等那爲首的華服男子轉過身來便已經從那聲“公子爺”裡面聽出了這聲音的主人,那是老鼠鬍子包不同的聲音,能被包不同稱做公子爺的人,自然就只有慕容復了。
慕容復此刻也同樣停下了腳步打量着呂雲飛。不過呂雲飛此時已經面目大改,除了那雙眼睛大概是比較出衆之外,呂雲飛的全身真氣都已經刻意的隱藏下去,在旁人眼裡,他呂雲飛就只是風流瀟灑地白面書生而已,絲毫不能跟什麼武林中人聯繫在一起。
慕容復認不出來呂雲飛,只是覺得呂雲飛似乎不是一般人,那雙炯炯有神的明亮眼睛,讓他根本無法小看對方,甚至怪異的生出一股對方就是個絕世高手的感覺,慕容復覺得這很荒謬,明明對方一眼看去就是手無抓雞之力地年輕佳公子而已,也不知道爲什麼自己會有那樣的錯覺。
“兀那賊子,你看什麼看,沒聽說過嗎?孔聖人曾說過,非禮勿視。”說話的是包不同。
這傢伙依然是那麼死性不改,到哪裡都是那麼欠揍,呂雲飛暗惱的同時,林弈便想挺身而出,不料慕容複比他還快。
只見慕容復一下攔住想要逞威的包不同,低喝了句“三哥”,跟着便恭敬地朝呂雲飛行了一個書生禮道,雙手同樣持着一把紙扇道:“在下姑蘇慕容復,先前家兄多有得罪,還請兄臺臺見諒。”
正所謂伸手不打笑臉人,呂雲飛也跟着伸手進衣袖之內取出扇子,同樣作了一揖,臉上也堆上了虛僞地笑容道:“哪裡哪裡,不意思而已。哦,你就是那個江湖上人稱“南慕容,北喬峰”的姑蘇慕容復?久仰久仰。”
慕容復暗驚,難道自己還真地看走了眼不成,莫非這人真的是武功高至已經反璞歸真的境界,當下更加不敢託大,連稱不敢,也問道:“不知尊架何人,請恕慕容複眼拙,未能認出來。”
呂雲飛暗爽,笑了笑道:“慕容公子不必如此,在下只是一戒書生而已,姓陳名飛,並非什麼江湖人物,在下世居淮南淮南西路舒州府,家中祖輩都是當地的小吏,這次乃是來蘇州遊玩,至於慕容公子的事也只是道聽途說而已,慕容公子不必如此看重在下。”
嚇,嚇了我一跳,慕容復暗暗鬆了口氣,感情原來自己只是神經緊張過頭了而已,一開口就將自己的家底都報了出來,還真的只是二世祖而已,不足爲慮。
慕容復想歸想,並沒有表現出什麼別的出來,可包不同就不一樣了,藐視似的瞥了呂雲飛和林弈一眼,重重的哼了一聲,轉過頭去不再看兩人,那德行要多囂張就有多囂張。
呂雲飛看得一陣火緊,媽的包不同,還真把老子當土包子了,不給你點記憶你還真不長記性。
那包不同身邊的鄧百川與風波惡等人不像包不同那樣囂張,一看包不同惹怒了呂雲飛,也不管呂雲飛背後有沒靠山,連忙喝阻了包不同:“三哥(三弟),你就少說兩句吧。”
慕容復再次朝呂雲飛鞠了一躬道:“實在不好意思,家兄脾氣向來如此,多有得罪,還請陳兄見諒。”
呂雲飛瞥了一眼包不同,才哼了聲道:“慕容公子,在下在江湖上似未聽過公子有什麼兄弟,家奴倒有好幾個,看慕容公子似乎並不在意自己的身份,可怎的你這家奴居然如此放肆,居然不把你這主人家放在眼裡了,要是在我們舒州,這樣的家奴可是要發配到礦窯裡去挖一輩子的煤的。”
那包不同身邊的鄧百川與風波惡等人不像包不同那樣囂張,一看包不同惹怒了呂雲飛,也不管呂雲飛背後有沒靠山,連忙喝阻了包不同:“三哥(三弟),你就少說兩句吧。”
慕容復再次朝呂雲飛鞠了一躬道:“實在不好意思,家兄脾氣向來如此,多有得罪,還請陳兄見諒。”
呂雲飛瞥了一眼包不同,才哼了聲道:“慕容公子,在下在江湖上似未聽過公子有什麼兄弟,家奴倒有好幾個,看慕容公子似乎並不在意自己的身份,可怎的你這家奴居然如此放肆,居然不把你這主人家放在眼裡了,要是在我們舒州,這樣的家奴可是要發配到礦窯裡去挖一輩子的煤的。”
那包不同身邊的鄧百川與風波惡等人不像包不同那樣囂張,一看包不同惹怒了呂雲飛,也不管呂雲飛背後有沒靠山,連忙喝阻了包不同:“三哥(三弟),你就少說兩句吧。”
慕容復再次朝呂雲飛鞠了一躬道:“實在不好意思,家兄脾氣向來如此,多有得罪,還請陳兄見諒。”
呂雲飛瞥了一眼包不同,才哼了聲道:“慕容公子,在下在江湖上似未聽過公子有什麼兄弟,家奴倒有好幾個,看慕容公子似乎並不在意自己的身份,可怎的你這家奴居然如此放肆,居然不把你這主人家放在眼裡了,要是在我們舒州,這樣的家奴可是要發配到礦窯裡去挖一輩子的煤的。”跳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