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祖師爺,我好象聽到有人叫你的名字哎。”此時呂雲飛已經再次放慢了速度,林弈邊走邊對呂雲飛說道。
“神經病,你是不是太老了聽覺出問題了?”呂雲飛笑罵了一句。
“真的,不騙你,我真的聽到了,不信,我對天發誓!”林弈怕呂雲飛不相信自己,邊走邊舉起手來作發誓狀。
呂雲飛伸手拍掉他高舉的手不耐煩的說道:“得了得了,我信好了吧,趕路要緊。”打發掉嘮嘮叨叨的林弈,呂雲飛轉而向喬峰問道:
“你有聽到嗎?”
“我?啊,沒有,沒聽到。對了,還有多遠啊?”喬峰走得越來越慢了。
呂雲飛聽停了下來,拉住了喬峰,也不等他反應,一手把喬峰扛了起來,道:“看你走着就有氣,太慢了,浪費我時間,你那輕功誰教的?汪劍通?還是玄難大師?算了,你不用說了,回頭我把我門派的輕功教你算了,看得你走我就來氣。”
喬峰喃喃的不知道說些什麼,這大哥也太霸道了一點。不過,不能否認。呂雲飛確實是在處處照顧着他,喬峰感激之餘,也明白到呂雲飛其實也是不想自己太過婆媽,所以即便幫了自己什麼都是一副大咧咧地樣子,好讓人不去做過多的兒女情長地場面,知道呂雲飛不喜,喬峰也只能暗暗感激在心裡,沒有表露出來。
“人呢?努爾哈託長老捉的那個漢女呢?”耶律洪基看着空空如也的牢獄和鎖鏈散落了一地的打開了一半的牢門。吃驚中,將心中的失望和怒火全部撒到了旁邊的獄卒身上。
獄卒被耶律洪基吼了一下,渾身都顫抖個不停,撲通一聲,始終是經受不了耶律洪基所散發出來的威壓。寒蟬連連地啜啜道:“小的不知,先前皇太叔和努爾哈託大長老來把人提走了,他們沒說把人帶哪去,小的也不敢多問,皇上開恩啊,皇上開恩啊!”獄卒惶恐的朝着耶律重元一陣猛磕。
“廢物!留你有何用!擦!”耶律洪基怒火中燒,一言不合,便將腰間配劍拔了出來。瞬間削斷了那獄卒的喉嚨。
那獄卒只覺得喉嚨一涼,跟着劇痛便蔓延開在全身,雙手一下捂住自己地脖子,那汩汩的鮮血卻根本捂不住。不停的從指縫中擠了出來。帶着滿眼的不信與不甘,獄卒死死的盯着耶律洪基,至死他都無法接受自己會因爲這飛來的橫禍而被耶律洪基遷怒給殺死,重重的倒在了地上,獄卒的雙腳就像被放完了血地雞一樣。胡亂的在地上一陣撲騰之後。便不再動彈,眼球中的瞳孔也漸漸的擴散於無。
“耶律重元。努爾哈託,兩個該死地東西,不把朕放在眼裡,總有一天,朕會讓你們好看的!”怒哼了一聲,耶律洪基重的握着拳頭咬牙切齒的說道。
“撤大帳,我們回南京!”耶律洪基氣哼哼的甩了下袖子,轉身離去,臨走對一向寸步不離地跟隨在自己身邊地男僕人吩咐道。
隨着耶律洪基的離去,兩大隊手持長槍利刃地士兵率先轉身列隊跑出皇府之外,奔赴在大街之上爲耶律洪基開道,排場之大,那些路過的遼人百姓都情不自禁的停下了腳步,默不作聲的看着耶律洪基在自己的大隊禁軍守衛的保護下,怒氣衝衝的離開了皇府。
“大哥,是這裡嗎?”喬峰趴在耶律重元府邸對面的一座酒樓的瓦面之上指着那正滿是禁軍守衛奔跑出來的府邸對旁邊的呂雲飛問道。
原來呂雲飛把喬峰扛到自己背上之後,和林弈兩人一同發足狂奔,只花費了兩個時辰不到的時間便趕到耶律重元府邸所在的一個城池析津府,據耶律重元所說,他就是把樣惠藏在自己府邸裡面自己書房裡的密室,而不是他呂雲飛所以爲的地牢,這點雖然很出乎呂雲飛的意料,但一看到那排場非常隆重的皇帝御前衛隊,和那個身穿龍袍卻滿臉怒氣衝衝的大腹中年男人便大概猜出了耶律重元之所以把楊惠玉關在書房密室的原因所在。
這個就是耶律洪基吧?呂雲飛玩味的笑了笑,熟知耶律洪基本性,一看他那火氣上頭的樣子就知道,八九不離十的話,耶律洪基必定以爲今晚還只是十九,沒到當初約定換人的日子,想要去耶律重元的府上要楊惠玉,只不過,大概他運氣不好,沒找到人吧?呂雲飛基本上都猜正確了。
“恩,就是這裡了,咱們來得剛好合適,先別動,等那些大遼皇宮的兵馬走了之後再下去。”呂雲飛輕輕的答了下喬峰的話。
“哦”喬峰應道。
不到一會時間,耶律洪基的人馬便消失在了遠處的街道。
“大哥,是時候了吧。”喬峰一副急切的神情問道。
“你猴急什麼?又不是不讓你見楊家妹子。”呂雲飛裝出一副責備的樣子道。
“不是。。。那個。。。那個。。。我只是擔心楊惠玉的安全而已。”喬峰訕訕的答道,也不知道自己爲什麼會突然那麼衝動呂雲飛見喬峰受詐,當下笑了笑道:“笨蛋,大哥跟你開玩笑的,從現在起,爲了你未來媳婦,你必須聽從我的所有吩咐,知不知道!”呂雲飛的話語氣中的不容置疑的味道非常的重。
“大哥,我,不是。。。”喬峰一聽呂雲飛的話,下意識就想辯解,只不過呂雲飛伸手止住了他的話道:“不用解釋,服從命令!”
得,大哥的毛病又來了,喬峰也知道說不過呂雲飛,索性默認了呂雲飛的話,重重的點了下頭,臉上的紅暈過一時還沒能消退,依然讓喬峰有股火辣辣的感覺。
註釋:該南京不是宋時河南東京附近的那個南京,而是遼國北京城附近那個南京。
註釋:遼國沒有太監,只有男女僕人。
註釋:宋遼開戰幾十年,遼國基本上都不曾設置像宋國的宵禁。跳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