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去哪間客棧了?”看到顧連一個人徘徊在東京城外,呂雲飛不用想也知道他是丁春秋讓他留下來等自己的了。
“回主人的話,丁前輩他們已經被司馬大人他們先行請到府上了。”顧蓮自從那天在客棧裡偶然間看到丁春秋顯露出一絲輕功與及他平時隨身攜帶的那一大推藥瓶,便已知道丁春秋是個武功和使毒方面的行家了,所以對丁春秋他一向都是尊稱爲前輩。
“哦,那我們進去吧。”呂雲飛點了點頭,先行策馬走了進東京城,而顧連也急忙跟了上去,只留下門口旁邊那十來個手持長槍守衛在聽了他們兩的對話之後面面相覷,感情這兩人還是大人物,居然要到司馬大人家去做客,汗,幸虧前些日子的新政已經開始實行,不然假如自己等人還像以前那樣隨意索要銀錢的話,到時候很有可能讓自己人頭不保。
這就是東京城嗎?怎麼這麼貧困啊!呂雲飛一臉鬱悶的看着這號稱是大宋帝都的城市,腦中怎麼也沒辦法將這座城市的現狀與歷史中號稱GDP佔據世界總額40%的大宋國的都城連接在一塊。滿街過往的行人,多則多矣,可卻沒幾個是衣着光鮮的,大多都是穿着粗布衣服,雖然呂雲飛能從他們的臉上隱約看到了滿足,可呂雲飛看不到的是他想看到的與繁華兩字有關係的任何東西,至於街道的角落裡,更是有整堆整堆的乞丐在扎堆,不停的向路過的行人討要銀錢。
看來趙煦的日子也不好過啊!變法是好的,可是卻壞在了沒錢,沒錢,即使你你的變法再好,老百姓沒得到什麼利益,溫飽沒解決,談什麼大的改革都只能成爲一句空話,至於那些天高皇帝遠的並且有着大勢力的地方大地主,更是完全跟朝廷對着幹上了,除了蘇州,不知道還有多少地方也是在鬧政變的,希望情況不要太糟。呂雲飛暗付道,並且決定了今晚就去皇宮裡走一遭,將自己“私吞”的那推鉅額財產交到趙煦手中。
“主人,咱下馬吧,路上人太多了。”顧連看到那擠擠穰穰的行人,出聲提醒到。
“嗯”呂雲飛與顧連同時翻身下了馬背,牽着繮繩擠進了人流之中,那些行人也挺知趣的,看到呂雲飛兩人光鮮的衣着,和背後那兩匹健壯的大黃馬,很是自覺讓開了道讓他們走了過去。
“讓一讓,讓一讓……”就在一道稚嫩的吆喝在呂雲飛耳邊響起之後,一個衣着不算十分破爛的小乞丐,在行人中的一陣怒罵不已的同時,飛速的揉身而進,似乎後面有誰正追趕他似的,邊大喊讓路邊回頭猛看,不多時便已衝至這邊並蹭着呂雲飛身邊擠了過去,藉着那浩浩蕩蕩的人流,眼見便要閃得沒了影子,除此之外,被他擠到的那些行人則都是一陣怒罵不已。
嘿嘿,打主意打到我頭上來了。呂雲飛暗笑了一下,正想追上去卻見有人比他更快一步。是顧連,卻見他絲毫不受行人擁擠的影響,彷彿一道風似的穿插在行人的空隙之中,沒幾步便已經追近了那小乞丐。
“給我留下!”顧連沉聲大喝的同時,急速的探出那把武士刀,嗖的一聲,劃破了空氣,對着那小乞丐的肩膀猛劈了過去,這刀要是劈實了的話,那小乞丐即使不死也得殘廢。
那小乞丐像背後長了眼睛似的,突然聽到背後的兵器破空聲襲來,急得連忙腳步一躥飛撲出去,落得地面躲開了那致命一擊的同時,朝着顧連撒出了一大把紅色的粉末。顧連見狀,顧不得再去追殺那可惡的小乞丐,也不敢去分辨着粉末到底是什麼東西,連忙屏住呼吸,衣袖連連猛揮,而那小乞丐則趁機撒開腳丫子就跑。
咳,嚏,咳,嚏,咳……那紅色粉末居然是辣椒粉,顧連揮使之間,那紅色粉末向旁邊的行人飄去,不少的行人因爲不慎吸入了些許那些辣椒粉而痛苦的彎下腰來猛烈的咳嗽着,噴嚏着,不少被辣椒迷到了眼的人更是嚎叫着痛哭了起來,但更多沒被波及的行人則是紛紛避讓開來,生怕惹火上身。
就在小乞丐即將以爲自己能逃脫開來的時候,一隻手卻很及時的搭在了他的肩膀之上將他往後一扯,除了呂雲飛,還能有誰?
“放開我!”那小乞丐顯然沒料到呂雲飛居然能這麼快就追上了自己,心下惱怒焦急之時,當即如同泥鰍一樣身子一扭,差點沒被他閃了開去,一時不察之下呂雲飛僅僅來得及扯住那乞丐肩膀的衣衫,那乞丐肩膀處的衣衫吃力之下猛的抖開了老大一截,露出了裡面白花花的一片白乾淨的肌膚,就欲掙脫呂雲飛的掌控,卻不料被呂雲飛用收字決往回一收,右手巧妙的纏住那小乞丐的肩膀,只聽得嘎巴一聲,那小乞丐的肩膀處的關節就被呂雲飛一下給捏的脫臼。
“啊,疼死我了!”突然被呂雲飛卸掉自己的關節,那小乞丐慘聲大叫了起來,豆大的冷汗不停的從扭曲的面孔上滲了出來,端得十分悲慘。
咦?呂雲飛無意間瞧了那乞丐**的肩膀,忍不住稍微感到一陣詫異,忍不住神色也跟着變得有些微妙起來。而那正在煎熬中的小乞丐,看到呂雲飛那奇怪的目光正盯着一個方向猛看,轉頭往去,看到自己那光潔的肩膀正**在空氣之中貪婪的呼吸着天地間的空氣,當下就是一陣羞急,也不管被卸掉的肩膀此刻有多麼的疼痛,劇烈的掙扎起來,卻被呂雲飛的大手死死的鉗制住,動彈不得,羞怒之下,當即豎起食中兩手指衝着呂雲飛的雙眼插了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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