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自己的父親被自己一下給吼得了呆在了當場,李千鱗的兒子更是得意忘形的一把把李千鱗給推到在了地上,臉上掛起鄙夷的萬分的笑容,嘲弄着地上失神不已的看着自己發呆的老父:“您老了,也該歇歇了,這些家財現在是我的了,哈哈哈哈……”說完便神經質一般的昂天大笑了起來,絲毫不把旁邊的呂雲飛和魏管家放在了眼裡,彷彿他們就從來就不曾出現過。
要遭,這傢伙怕是在找死了。魏管家念頭剛轉過,便聽得一陣掌聲響了起來。
“精彩,精彩,真是精彩啊!呵呵,沒想今天收穫了這麼多寶貝之外,還能夠再額外欣賞到一場家庭鬧劇,不錯,水平很好!”呂雲飛眯着雙眼,看似相當高興的拍着巴掌的同時笑了起來。莆一聽呂雲飛話,李千鱗便立刻驚醒了過來,哆嗦着匍匐着撲到了呂雲飛面前,淚流滿面的抱着呂雲飛的鞋子哀求道:“主人您就饒了我那不肖兒子吧,都是我李千鱗教子無方,都是我的錯,主人要罰就罰我吧,要殺也殺我吧,就請您大慈大悲開開恩,留我李家一絲血脈,求您了!”說着更是淚流滿面的對着朝着呂雲飛猛磕起頭來,直把地上那冰涼的磚石磕頭得嘣嘣直響,在這十分安靜的地窖中,其怪異的聲音使人聽來覺得甚是心驚膽顫不已。
嗆!李千鱗看到自己的父親對着那個可恨的傢伙猛磕直頭,心中一陣不爽之際,伸手從旁邊的兵器架子上隨手抽出一把閃着寒光利劍,指着呂雲飛惡狠狠的喝道:“你他孃的到底是什麼人,哼!居然敢來打我李家財產的主意,怕是活得不耐煩了。”
有丈着利劍在手,李千鱗的兒子當真是絲毫沒有畏懼呂雲飛的意思,或許他是沒見過自己殺戮的場面吧!還是丈着外面那些人數衆多的私兵撐腰認爲自己完全就殺不了他?呂雲飛平靜的看着李千鱗的兒子,任由他拿劍指着自己喝問,心中居然沒有絲毫的波動,跟死人是不需要計較什麼的,這是他認爲的。
“混帳,你還嫌你惹得事不夠嗎?給我跪下,求主人饒命,不然誰也保不了你,啊……”沒等李千鱗對自己吼完,李千鱗的兒子便一甩手中的利劍,對着自己的父親的肩膀就是一劍,立刻讓李千鱗閉忘記惡劣喝罵自己,哀聲呼疼不已,完了,看來自己是保不住這畜生的性命了,此刻李千鱗是徹底的死了心了,別說只是倔強,光憑他敢拿劍刺自己這一點,李千鱗就已經心死不已,這哪還是自己的兒子,完全就是畜生一隻!想及次處,李千鱗緩緩的閉上了眼睛,放開了捂住了肩膀上口的手,任由肩膀上的傷口的鮮血奔流不止,滿臉的老淚也肆意的縱橫了起來。
“老東西,你最好給我閉嘴,現在我纔是李家的家主!一切由我說了算!”李千鱗的兒子冷冷的丟了一句話給自己的父親,轉頭去打量呂雲飛,等着呂雲飛回答自己先前的問題。倒是一旁的魏管家瞧得心中寒氣直冒,真沒想到這個平日裡膽子小得要命的傢伙此刻居然大膽至斯,敢大逆不道的拿劍傷害起自己父親來了!真是人不可貌相啊!
“老李啊,有子如此,當真是你們李家的不幸啊,呵呵,也罷還是我來幫幫你吧。”沒有回答那拿劍指着自己的白癡的問話,呂雲飛憐憫的對着地上正滿臉哀傷的李千鱗說了一句,右手朝着李千鱗的兒子一伸,掌力一吐一收,便將李千鱗的兒子整個人給吸到了自己的手裡。看着正被自己掐着脖子,由於呼吸不暢而粗紅着臉掙扎不已的李千鱗的兒子,呂雲飛只是說了一句:“下輩子記得要孝順老人!”手中稍微一用力,便將滿臉驚駭神色的李千鱗的兒子嘎嘣一下,掐碎了整個頸椎骨和整個喉管,手上一鬆,那李千鱗兒子的屍體便撲通一下,倒在了地上,只是眼睛睜得大大,臉上掛着驚駭莫名的神色,以至於死了都不能相信自己就這麼短命。
“志兒,志兒,你別死啊!你就這麼丟下了爲父,你叫爲父怎麼活下去啊!你怎麼就那麼的傻呢,怎麼就不聽爲父的話呢?都是爲父不好,平日裡沒好好教你,都是我的錯啊!”縱有千般不是,李千鱗依然沒有希望過自己的兒子去死,看着自己的兒子就那麼不經意的死去,李千鱗一直壓抑着的神經終於崩潰了下來,痛哭着撲到了自己的兒子的屍體上,樓住自己兒子還溫熱着的屍體痛哭不已,眼淚鼻涕更是如同小兒啼哭一般縱橫交錯糊滿了正張老臉之上,滴溼淋了身下兒子屍體的前胸上的衣服,想要伸手去強兒子的腦袋扶正,卻怎麼也浮不正,太軟了,頸椎喉管都碎了,根本就撐不住那腦袋的重量,如何扶正?想要伸手去擦拭自己兒子那嘴巴鼻子間正汩汩往外冒個不停的污血,卻發現越擦越多,越擦越髒。
饒是呂雲飛已經將對方列爲必死之人,此刻看到他那悲痛的樣子也是心中大是不忍,無論他做過什麼錯事,無論他禍害過多少無辜的老百姓,此刻,他也成了一個無依無靠雖然的老人,一個剛剛痛失愛子的老人,雖然這個兒子在呂雲飛看來只是個畜生都不如的東西。
“天吶!你真要亡我李家?!我不服啊!哈哈哈哈!”李千鱗抱着自己的兒子,神經質的擡起頭對着地窖上面那根本看不到的天昂聲悲涼的大笑了起來,神情中的寂寮飽含着無數說不出來的滄桑,沒等呂雲飛反應過來,李千鱗便拾起了屍體旁邊的利劍,對着自己的脖子狠狠的切了下去,一個指寬的創口立即出現在了他喉嚨所在之處,創口之大,幾可依稀看到裡面那紅白想覺的喉管。
嗆鋃!那帶血的利劍掉到了地上的同時,李千鱗也帶着不甘的神色,一如自己兒子的樣子眼睛睜得大大的倒在了地上。
呂雲飛長嘆了口氣,也好,省下了自己動手,說真的,面對這樣的一個萬念俱灰的人,他還真不一定下得了手。這李千磷跟他的兒子還真不愧是有親密的血統關係啊,連死相都差不到哪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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