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沒進入杏子林,呂雲飛便遠遠的鎖定了幾個離自己最近的躲藏在樹後面的人。西夏兵?果然是慕容復這個鳥人來了,只是他們埋伏在這裡幹什麼?等丐幫的人嗎?沒理由,丐幫的人早就全部離開了。呂雲飛懶得去想,也沒時間去想,趁着那幾個西夏兵不注意,一個閃身飄到了他們頭頂的樹冠之上,輕輕的摸索了下來,如同倒掛在樹梢上的眼鏡蛇一樣,仔細的打量了一下附近的環境。嗯,兩組明樁五組暗樁,每三個西夏兵一組,而且都分散得很遠,不過因爲林中野草叢生,都快有半人高了,所以這麼遠的距離,反而相當合適此時的呂雲飛偷襲。
輕輕滑了下去,沒等三個西夏兵發覺身邊何時多了個人,呂雲飛就閃電般的出手了,左右手同時對着兩邊的人後頸一按,那兩個西夏兵便立刻軟綿綿的癱倒了下去,中間的那個西夏兵剛警覺到身邊兩個同僚的不對之處,剛轉過身去想看個究竟,卻被一記不輕不重的膝蓋撞在了自己最柔軟的地方,眼珠子猛的一突,倒吸了一口涼氣,剛想抱着小腹喊疼,便覺得脖子一陣劇痛,便什麼也不知道了,身子也如同先前兩名同僚那樣軟綿綿的躺了下去,只不知道是不是下體突然遭到呂雲飛襲擊的緣故還是別的原因,雙眼都已經反白了,身體還在不停的抽搐着。
放倒了一組暗樁之後,呂雲飛依樣施爲,飄到另一組暗樁所在那棵大樹之上,再次實施偷襲行爲,對於這類突襲,呂雲飛最是拿手的了,想當初他在特種部隊服役的時候,不知道有多少東突分子和分類分子是死在他這種陰險卻十分保險的突襲之下的。
也就十分鐘的時間而已,靠近呂雲飛這邊的兩組明樁和五組暗樁,被呂雲飛以相同的手段,按先暗後明的主次排列,依次拔除了個乾淨。隨便剝下了套西夏兵的制服,呂雲飛手忙腳亂的把那衣服套在了身上,又把那瓶剝衣服時掉出來的臭不可聞的據說是西夏軍隊慣用的迷藥“背酥清風”的解藥,倒了一點出來,滴在了衣領之上以防萬一。
再次檢查了一遍之後,呂雲飛再次聞了下領口那相當奇特的味道,嘔……惡臭傳來,應該沒得假了吧?待確認自己不可能有什麼大的紕漏之後,呂雲飛拿着西夏人的制式長刀,到搖大擺的走了進去。
早在開頭的一會兒發泄,郝連鐵樹所中的輕微淫毒已經解除得一乾二淨,此刻他所做的,無非是發泄他與自己的軍隊潛入大宋這段日子以來,忍氣吞聲所憋的火氣而已。也不管**的女人胴體是多麼的柔滑細緻,郝連鐵樹在心中那股與生俱來的本能和他自己天生野蠻的本性的驅使下,抱着康敏那白皙中透着霏糜的粉紅色的大白屁股,次次都使盡全身的力氣衝撞了上去,啪啪之聲不絕於耳。**的康敏雖然神志已經完全迷失,但在下體傳來的軟綿酥柔的感覺卻使得她相當配合的婉轉嬌啼不已,使得遠在十丈開外的那四個背對着兩人站崗的西夏兵,都忍不住夾緊了雙腿,神經繃得緊緊的不敢有絲毫的異動,生怕自己的同僚發現自己的糗樣。
與那些西夏兵一樣,躲在郝連鐵樹身後那一叢半人高樹叢裡的呂雲飛,一樣感到相當的難受,不但聽到郝連鐵樹嘿咻時傳來的古怪的吧唧的聲音,更是親眼目睹着郝連鐵樹身體下面那**着全身,努力迎合着郝連鐵樹聳動着的康敏,能不難受纔怪。感受到下體越來越不受控制,更有擡頭敬禮的趨勢,呂雲飛心裡暗罵了一下,輕輕的飄到了還在努力耕耘着的郝連鐵樹的身後,也不管後者的身上的豬油是那麼的噁心,伸出手來輕輕的抵了上住,貌似相當溫柔的按在了郝連鐵樹的後腰之上,北冥神功瞬即發動。
郝連鐵樹耕耘之時,全部精神都放在了身下那妙人兒的身上,哪裡會料到背後突然會伸出一隻鬼手來,心下劇震,幾欲差點就暴泄出來,剛想張口大叫,一陣恐怖的吸力自身後那隻手掌傳來,全身的功力就如同開了閘的水一樣,拼命的涌動到背上,半點停留也沒有就離開了自己的身體,不但如此,那內力離體時那種恐怖的感覺,剛是讓他有口難開,想叫都叫不了,全身如同篩糠一般震個不停,唯獨下面那本來已經快要萎靡下去的小郝連鐵樹,在那種奇怪的感覺的刺激下,有如迴光返照一般,相當異常的挺拔起來的同時,胡亂的跳動着,遭此一磨,本來已經相當**的康敏,更是興奮的高叫連連。
也就十來秒的時間,呂雲飛就把郝連鐵樹那才十來年的內力吸收得一乾二淨,手掌一鬆,郝連鐵樹便如同一癱爛泥般軟癱了下去,卻剛好遇到康敏的最終**到來,一道水箭濺射得一陣顫抖,差點就跳了起來,可惜,體力和內力的雙重消耗之下,郝連鐵樹是做不到這一點了,艱難的轉過頭去,卻只看到呂雲飛那厭惡的打量着自己的目光。郝連鐵樹本來想要開口詢問,卻沒成想呂雲飛伸出手來,在郝連鐵樹感到莫名的同時,兩道尖利的指風猛的迸射了出來,一道射向自己的腦袋,一道射向身下那柔軟的美人的腦袋,噗、噗兩聲,根本沒容許他叫喚,兩道指風便將他們兩個送到了閻王爺那裡去報道去了。
突然間沒了郝連鐵樹和那女子的叫喚,那幾個西夏兵雖然感到有些奇怪卻沒有轉過頭去探望,剛纔那跑過來報告的同僚就是因爲多看了一眼就差點被郝連將軍給殺了,有了先前的表率,這幾個西夏兵自然不敢多事的去觸動郝連將軍的禁忌來的,心裡也就很自然的認爲應該是郝連將軍跟那個美人完事了吧,都快半刻鐘了,不會錯的,連我自己都達不到那個水準,郝連將軍當真是厲害。同是想到此處,幾個西夏兵相互打量了一下對方已經不再高高隆起的胯間,很是尷尬的笑了一下,沒有敢交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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