啦?”說真的,我當是還真是傻了。我沒想到愛情會來的這麼突然。原來她也愛我啊。可她如此直白的表達自己的愛。整得我一點兒心理準備都沒有。我囁囁嚅嚅地想說什麼,可喉頭像是塞了棉花一樣,愣是一句話沒說出來。她見我始終低着頭一句話不說。憤憤地說了句,你不是男人!說完就轉身跑了。剩下我一個人呆呆地站在那兒,好像是魂魄飛到了雲端,在上邊飄啊飄了半天都下不來。待我回去的當天晚上,我就睡不着覺了。一個美女都主動投懷送抱了。自己又敢作何打算呢。按照一般男人的想法,當然是上之而後快的。可是對於我這個老實厚道的人來說,上意味着要負責任的。人家把肯把白花花,活生生的身子給你,說明人家已經對你產生感情了。你要是上後而負了人家,那豈不是等於把人家往火坑裡推嗎?這樣的事我是萬萬做不來的,要做就做徹底,能保證人家一生的幸福就行。可是對我來說,我能保證嗎?家裡窮得哈侯氣。自己也不是那麼能掙錢的人。這正是我苦惱的問題。所以沒有別的辦法,我只能選擇拒絕她。第二天再和她見面的時候,好像我們之間什麼都沒有發生過。她依舊給我關心,依舊給我好吃的。她越這樣,我越覺得心裡內疚。其實我真沒想到她還是一個挺執着的女孩,我還以爲我無聲的拒絕已經平息了她心中的愛情之火呢,沒想到根本不是那回事。她後來對我越來越好了,基本上店裡的活都不讓我幹了,不幹活還給我開高工資。沒想到這小妞還真絕呢。於是,我最終沒能經得起她糖衣炮彈的攻擊,最後無奈之下,只好繳械投降了。就這樣,我倆常偷偷地約會。因爲沒有父母之命,媒妁之言,所以只能偷偷地進行,一切等生米煮成熟飯了,就什麼都好說了。我們約會的地點都是些荒郊野外的地方,季節正好是陽春三月的時候。小山上,密林裡,小河畔,窯洞裡,都留下了我們纏綿的痕跡。
可也正應了那句話,紙包不住火。我倆的事最終還是敗露了。或許是我們做的還不夠隱蔽,不知道是被誰偷看到了我倆的纏綿,這一看到不要緊,流言蜚語很快在當地傳開了。小孩們都說他們有一次在密林深處看到兩具chiluoluo的肉體在草地上打架呢。大人們有的說她肚子裡已經懷上了,再過一兩個月就可以看到她肚肚上的大西瓜了。更有甚者,竟然說她已經生下了一個小孩,怕父母知道,敗壞家裡
的門風,在一個月黑風高的夜晚,把孩子活活地掐死後扔到山溝裡了。真你媽是人言可畏啊。其實我倆親熱的時候是把握着度呢。她也怕懷上孩子,所以我爲了她,每次都控制的很好。不過可着實委屈了自己。
這一敗露後果可慘了。她爸知道此事後把她吊在樑上,拿着鞭子照死裡纔打呢。她媽心痛女兒,哭着跪着求她爸放過女兒。可她爸也太鐵石心腸了,硬是把女兒打了個半死不活。由此可知我的結果了。只能是捲鋪蓋走人。我不甘心,還找她爸理論過呢,我理直氣壯地說,你女兒喜歡我,我也喜歡她,你就把她嫁給我得了?沒想到他爸只說了一句話,我立馬蔫了。他爸說的是你有一百萬嗎?我當是氣得差點兒跳起來,一百萬!你殺了我吧。但這話我沒說,知道說了也沒用。無奈之下,只好走人。可我心裡放不下她啊,我知道此刻她一定也正在想我。但我又能做些什麼呢。就這樣我回到了自己的家。爸媽見我回來後,像變了一個人似的,整天苦着個臉,一句話不說。只知道吃了睡,睡了吃。過着豬一樣的生活。他們心裡也不好受啊。那段時間我差點兒都快要崩潰了。我多麼渴望,她的父母突然回心轉意了,拿着聘禮來我家提親了。我熱情地接待他們,還對他們“岳父岳母”的叫個不停。可這樣的事,左等右等怎麼始終就等不來呢?後來我這個“自戀狂”就徹底失望了。
說着說着,老漢臉上已淌滿了淚水。全冠清聽得眼圈都紅了,低着頭,陷入了深思。
老漢伸衣袖擦去臉上的淚水,嘆了一口氣,再也說不下去了。
全冠清輕輕地問道:“後來呢?”
老漢道:“後來,聽說她被父母強逼着嫁人了,嫁給了一個有錢的商人,一個她超不喜歡的人。”
全冠清道:“那你呢?後來也結婚了吧?”
老漢道:“沒有,因爲我太愛她了,容不下別的任何女人,所以我選擇了單身。”
全冠清“啊”了一聲,嘴巴張得老大,吃驚地問:“那你父母不說你啊?”
老漢道:“說也沒用,我這人就是這麼撅!一旦做出的決定,就是天王老子也不能讓我改變。”
全冠清還想說什麼,一看馬車已經不知不覺中到他家門口了。於是顧不得老漢再說什麼,對着車廂裡的小敏道:“大小姐,我家已到,請下車!”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