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者說,是和那大手一樣的氣息。
那氣息,很淡很淡。
淡到都過去了這麼多年,如來才感應到了一絲不同,覺得有人在銀月的身上落子。
不過,陸青山以前見過那大手,更是被其追過一些時間,所以,記憶深刻,這纔在銀月的身上感應了出來。
好在。
就眼前來講,對方好像也沒有什麼惡意,起碼,現在還是沒有的,陸青山也沒有看出有什麼不好的地方。
既如此,那麼,便看看再說了。
而且。
這件事情,銀月自己大概率都不知道。
比如說,陸青山現在想要在一位修士的身上落子,根本不用經過對方的同意,就能夠做到。
比如,直接修改對方的記憶,當然了,這樣的話,痕跡太明顯了,很容易被人察覺到了。
也可以在對方沒有發現的前提下,被對方引導,從而產生自己想要輸入的價值觀、思想等等。
而銀月的現在這種可能,陸青山猜測,估計是類似於後者的手段,被人暗中引導了。
說不上好,也說不上壞。
等着看便是。
沒有實力,對方怎麼做,自己也無能爲力。
有實力的話,隨時都能修整這些。
不着急。
……
時間,又過去了十年。
這一天,陸青山或許是心血來潮,也或許是靜極思動,外出走了走。
當然了。
還是在永昌界中。
陸青山外出走走,也是再想看看銀月的成果,當初看的時候,效果確實不錯,那麼,現在再去看看,是不是還是不錯?
而且。
陸青山也想看看,那大手的主人要是落子了,那麼,其目的何在?
是爲了什麼?
人?
還是某件寶物?
或者爲未來做準備?
或者,乾脆就是衝自己來的?
陸青山想不明白,現在所接觸的事情,還是太少了,無法根據已有的信息去做一些推測。
或許……
陸青山琢磨着,自己應該再去一趟第一宇宙了,那裡或許隱藏着一些自己所需要的答案。
或者說是一些秘密。
總之,現在的自己,知道的太少太少了。
花了三年的時間,陸青山獨自前行,獨自觀察,整個永昌界,煥發了生機,或者說,是永昌界中的人族煥發了生機。
所有的武院,經過改革,變得比以往更強,也涌現出了比以往更多的強者。
而且,現在涌現出的這些強者,他們內心強大,堅定,顯然是經歷過無數次磨鍊的後果!
這一天。
陸青山回來了,來到了如來前。
如來看了陸青山一眼,道:“你這不是要離開了吧?”
陸青山一笑,點頭道:“如來就是如來,我的一些想法根本瞞不過你!”
“去第一宇宙?”如來問道。
“不錯!”
陸青山也沒有隱瞞,直接道:“以我現在的實力,應該可以去第一宇宙破碎的仙界看看了,或許,我能在那裡知道一些什麼!”
“你去了破碎的仙界也好!”
如來一笑,“第二宇宙中的許多破七破八的強者,都會前往第一宇宙中,你現在修爲是破七,但是實力不止破七那麼簡單,也是時候去第一宇宙了!”
“此去,你需要留意一點,都天可能有分身在第一宇宙中,倘若是遇到了,能殺就殺,殺不了的話,也不要暴露自身太多的底蘊!”
“還有,破碎的仙界中,有昔年的主宰已經甦醒,可以說,比以往還要危險百倍。所以,你務必要保全自己!”
聞言。
陸青山不由一笑。
“放心吧!我不會有事的!而且,第一宇宙中,我還有一些故人,說不定他們都已經成爲主宰,或者是皇者!”
陸青山不是太擔心。
昔年仙界破碎,死傷太多了。
但是。
也不是說全都死了!
極有可能會有一些人活下來。
尤其是那些故人!
起碼,倘若自己再次回到過過去,必然會想辦法保全他們,而不是讓他們活活送死!
鑑於這樣的原因,陸青山覺得他們活下來的可能性會更大一些!
“我走之後,永昌界需要如來你幫我看着了,我儘量會在你五百年期滿離開前歸來的,倘若沒有歸來,那就是有事耽擱了!你也不要着急!”
“對了,幫我留意一下銀月,你好歹也是皇者,要是發生了意外,你出手替我保住銀月的性命,她是我的故人,我不想她出事!”
很快。
陸青山就離開了永昌界。
這一次前往第一宇宙,乃是絕密,陸青山不想驚動太多人,所以,一路上,陸青山全都是隱藏了行蹤的。
當然了。
還是和以往一樣,陸青山離開前,去了一趟人皇宮。
人皇見到陸青山,嘆息一聲,神色有些複雜地看着陸青山,嘆道:“這次你纔回來多久?也沒有幾年,怎麼想着又要出去了?”
“你這麼一搞,讓我這個人皇怎麼做?你在外面忙來忙去,我待在人皇宮中,安享太平?我這心裡真不是個滋味!”
陸青山端起人皇面前的熱茶,輕輕抿了一口,搖頭道:“你這茶太差了,我在太古仙魔時代喝過比這更好的仙茶!”
“說的好像我沒有喝過一樣!”人皇翻了個白眼。
說得好像他沒有在太古仙魔時代待過一樣!
“我未來還能喝上!你能嗎?”陸青山不屑。
人皇一滯。
但跟着,人皇就笑道:“下次去太古仙魔時代,記得帶一些茶葉回來,你是不知道啊!那個時候的仙茶,現在基本上都沒有了!”
“這個可以!但是,你得給我一樣東西,借我用用也行!”陸青山笑着道。
“什麼東西?”
人皇詫異。
陸青山道:“太古仙魔時代,你不是東皇大帝的門下弟子嗎?我想借你的身份令牌一用,就是你在東皇大帝門下當弟子的身份令牌!”
“你要這東西做什麼?”人皇問道。
“自然是有用!”陸青山不想說太多。
“有用那我也沒有辦法,那東西早在當年戰亂的時候遺失了,現在大概率毀掉了!”
人皇連忙開口。
陸青山皺眉,直視着人皇的雙眼,人皇有些不自在了,撐了片刻,終於撐不過去了,這纔將一枚令牌丟了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