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肆!”
沈家老祖怒喝一聲,道:“年青人,你的口氣未免太大了吧!本聖還在這裡,你當本聖只是個擺設嗎?”
“你說得不錯!我還真當你只是一個擺設!”陸青山揚聲道:“你身在北域,隔着無盡的距離顯聖而來,你覺得你所施展出的力量還能達到聖境嗎?”
“我要殺的人,誰都救不了,縱然是聖人顯聖,亦無法避免!”陸青山攬着古若菲,其身影瞬息消失,同時,其聲音從四面八方轟轟響起,令人無法把握到陸青山的具體方位。
轟!
陸青山帶着古若菲,瞬息出現在了沈溪的面前,擡手一指,一指點出,強橫的劍氣撕裂而出,立馬就洞穿了其眉心,陸青山冷聲道:“敢追殺我師姐,僅僅只是殺了你,算是便宜你了!”
當言語落下時,陸青山帶着古若菲已經出現在了遠處。
至於沈家的聖人,陸青山沒有去對其出手,聖人顯聖可不是一直都能顯聖的,用不了多久,便會自動消失的。
“你竟然當真本聖的面殺了我沈家的子弟?”沈家聖人面色變得相當難看,冷聲道。
方纔那一刻,他本想出手相救,可是,正如陸青山所言,距離太遠,雖可以顯聖,但是顯聖之後所能發揮出來的力量,已經不再是聖境了。
就如陸青山當初隔空出手相救古若菲時,付出了不菲的代價,僅僅只是起到了一絲干擾的作用,對於沈溪等人所造成的傷害根本是微不足道的。
“一切都是沈溪咎由自取罷了!”陸青山怡然不懼,冷聲開口。
“好!很好!年青人,敢不敢留下名諱?”沈家聖人冷眼看着陸青山,道。
“嗯?看起來閣下是想報復我了!”陸青山輕笑一聲,依舊是怡然不懼,輕吐出聲,道:“東域!陸青山!”
跟着。
陸青山又繼續道:“不過,既然閣下這麼說了,那麼,等我星空古路歸來,我必會前往北域,登門造訪沈家!”
“好!那本聖等閣下大駕!”沈家聖人說完這句話後,其身影逐漸暗淡,最終恢復成了三寸高的金屬雕像,然後炸裂開來。
“你呀!看到聖人顯聖,竟然還那麼鎮定,都不知道退避三舍,這下可好了,得罪了一位聖人,還告訴了對方你的姓名,你就不怕他們來報復你麼?”古若菲的眼眸中充滿了擔憂。
“不過區區一位聖人罷了,現在的我的確不是其對手,可是,若是這位沈家的聖人敢出現在東域,我可以保證,他翻不起一絲浪花!”陸青山成竹在胸,怡然不懼,其眸光中充滿了自信。
眼見古若菲還是很擔憂,陸青山笑着道:“不要擔心了,很多事情現在就連我都還沒有搞明白了,但是我可以負責人地告訴你,在東域的話,我還真的不懼一位聖人!”
……
雞鳴城。
城西。
陸青山與古若菲暫時住了下來。
古若菲的傷勢,還未徹底恢復,所以還需要休養一些時日。
同時。
陸青山的修爲,已經十分飽和,似乎隨時都可以突破到天元境九重了。
陸青山想了一下,等到修爲突破到天元境九重了,然後再與古若菲一起通過五色祭壇橫渡星空而去。
因爲,根據陸青山從大帝分身那裡得到的信息,炎陽星或許是星空古路上最後一顆比較安全的星辰了。
起碼,炎陽星上,是以人族修士爲主導的。
但是。
炎陽星之後的星空古路上,就不會這麼太平了。
有的星辰之上,完全以天外生靈爲主導;有的星辰之上,充滿了無盡的殺戮;有的星辰之上,五色祭壇遭到了破壞,需要藉助各種各樣的辦法,肉身橫渡星空而去。
甚至。
陸青山都已經想到了,末日亡旗所指向的世界,怕是無法通過五色祭壇抵達,只能說是不斷地靠近,真正要降臨那一座世界,怕還是要肉身橫渡星空。
只是。
想要肉身橫渡星空,怕是沒那麼簡單,到時候說不定還要藉助外物纔可以做到。
不過。
不管如何,努力提升自己的修爲,這絕對是沒有問題的。
當即。
陸青山閉關修煉,爭取早日突破修爲。
一晃,便過去了半個月。
半個月的時間,陸青山已經觸摸到了天元境九重,只要再過上一些時日,便可一鼓作氣徹底突破到天元境九重。
只是。
這一天,陸青山突然睜開了眼睛,微微皺眉,低聲喃喃道:“嗯?許妃妃激活了我留給她的玉板?看起來,許妃妃出事了!只是,這個時間太不巧了,我還在修煉……”
不過。
陸青山倒是沒有責怪許妃妃的意思,想了一下,立馬將飛劍召喚而出,同時,陸青山分出了一部分精神力,寄存在了飛劍之中。
“去!”
陸青山低喝一聲。
飛劍瞬息衝上九天,向着楚國王城而去。
外面,古若菲有所感應,連忙走了進來,道:“發生了什麼?”
陸青山沒有隱瞞,將事情的原委一一道出。
古若菲狠狠瞪了陸青山一眼,道:“發生了這麼大的事情,你不應該親自前往嗎?”
“一把飛劍,足夠了!”陸青山笑着道:“而且,若是真有飛劍抵擋不住的存在,以我的速度,絕對能趕得上!”
“這倒是!”古若菲笑了笑,道:“你多留點心,注意着,可別讓那許妃妃出現意外!”
“我知道的!”陸青山笑着點頭。
“行,那你修煉,爭取早點突破,我出去給你做飯!今天我們吃大餐……”古若菲十分開心地走了出去。
聽到“大餐”二字,陸青山面露苦澀,片刻後,又笑着搖了搖頭,閉上了雙眼,繼續修煉。
……
楚國,王城,許府中。
“爹,我不管,我就是不想嫁給楚王,我的人生我要自己主宰!”一座伸手不見五指的小黑屋中,許妃妃的聲音帶着憤怒從裡面傳出。
屋外。
一位中年男子身着鎧甲,眉頭皺起,滿臉的怒意,冷哼呵斥道:“胡鬧!簡直是胡鬧!自古以來,兒女婚事便是父母做主,既然我已經答應了楚王,那你嫁也得嫁,不嫁也要嫁!這件事情,由不得你做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