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節、無涯子的心結

在回到蔓陀山莊後,我就教婉清修練《北冥神功》和《凌波微步》,後來還讓她拜得無涯子爲師,憑空得到了無涯子七十年的內力。不過,因爲我們四處尋找了大量的珍貴藥物,無涯子也沒有因爲失去內力而去世。

“岷兒,如今你的修爲已經直追先師當年,有你在,我也不用爲阿蘿和語嫣擔憂了。在這個世界上也沒有什麼放不下的了。”坐在湖邊的無涯子神色闇然地對我說道。

“外公此言差矣!外公現在和岳母大人、語嫣還有我生活在一起,正是享受天倫之樂的時候。更何況外公還有幾件事未了,如何能輕易放棄!”看見無涯子闇然的樣子,我忍不住說道。

無崖子“哦”了聲,道:“岷兒,你倒說說看,我還有什麼事未了的。”

“那便恕岷兒放肆了。您與岳母大人已經相認,而且秋水外婆尚還健在,如果外公就此辭世不覺太對不起她們母女了麼?從外婆留下的北冥神功的卷帛中可以看出,她對您還是戀戀不忘的。”我本來不想管的,可要是沒有無涯子的幫忙,憑我是李秋水外孫女婿的身份,我入主靈鷲宮的機會是微乎其微的。

無崖子面色一暗,說道:“你以前不說過,她在秘籍上寫明:要替她殺盡逍遙派弟子麼?”

我故作一副“被你打敗的樣子”,說道:“外公啊!那是愛之深,恨之切。她一直以爲您被丁春秋害死,這才寫下了那麼一句。以外公的睿智難道看不出來麼?”

這句話卻是半真半假,不過李秋水對無崖子那是愛恨交加是肯定的了,要不然《天龍》原著中她臨死前,也不會傷心於無崖子竟然愛的是她妹妹了。我以前也不喜歡李秋水的性格,但對她卻有莫名的好感。可是至從一年前在西夏皇宮見過她後,特別是在那一個月的時間裡,她對我和語嫣同樣的關心和愛護,不知不覺間,我竟把她當成了自己在這個世界的親外婆一般。也許這就也是一種緣分吧!

無崖子聞言,眼睛漸漸迷離起來,陷入往事回憶中,良久長嘆一聲,說道:“當年是我先對她不起,她才……哎,不知她能否原諒我!”

我拍頭,作出一副“恨鐵不成鋼”的模樣,大聲說道:“外公,你還不明白麼!都這麼多年過去了,就算是天大的仇恨也該化解了,外婆又怎麼還會怪你。你們畢竟是夫妻啊,還育有一女。人生匆匆,如白駒過隙,你們彼此痛苦了幾十年了,外公一走了之那是痛快逍遙了,可您忍心讓外婆繼續在煎熬中度過餘生麼?別忘了,外公要是走了,那語嫣和岳母大人,還有婉清和我,我們心中肯定會特別痛苦和難受的。”

無崖子身軀一震,說道:“想不道我空活這一大把年紀,竟不如一個年青後輩看得深遠!”

我知道他並沒有怪罪之意,也聽出他已有回心轉意的念頭,便趁熱打鐵的說道:“外公,那我這就去告訴外婆你在這裡,不過你可不要再生出那樣的想法啊!”

無崖子不禁莞爾,笑道:“我都一大把年紀了,難道還會那樣看不透麼!還有,如果你有機緣得到我師姐的八荒六合唯我獨尊功,可以試着將三者相合,因爲這三門武功本來就是我師父將其畢生武學一分爲三而形成的。”

我點了點頭,說道:“告訴外婆你的消息後,我就去一趟靈鷲宮!”

“岷兒,我師姐這人有些衝動,如果她有什麼不對,你多見量一些,畢竟她也算是你的長輩。”無涯子見我這副模樣還以爲我要去靈鷲宮搶密籍,連忙對我勸慰道。

“語嫣,我要去靈鷲宮一次,這次就不帶你出去了!”語嫣現在才十五歲,還沒到能做那事的年齡,所以我就想到靈鷲宮的衆多美女,我極有可能會在那裡將自己的處男之身破掉,帶她去不利於我破處計劃的實施。

“岷哥,你說過不再丟下我的!”說着語嫣就作出一副垂淚欲滴的模樣,好像我不要她了一般。

我無奈地說道:“語嫣,那天山童姥巫行雲和你外婆是死敵,如果讓她見到你,那事情就不容易容易解決了!”

“我知道你一定會保護我的,再說以我的武功,也算當世高手了,碰到天童姥,就算打不過,我逃總沒問題吧!”

“算了,算了,那一起去吧!”

“我也要去!”婉清的聲音從一旁傳來。

“好,好,好!都去,我順便帶你去見一見彩兒!”

再一次來到西夏都城銀川,不過這一次可沒遇到什麼突發事件。當晚我們直接潛進皇宮,來到李秋水的房間。

“外婆,我好想你!”語嫣說着就撲到李秋水懷中。

“語嫣,外婆也很想你!”李秋水抱住語嫣,嘴上還向我埋怨道,“岷兒,你怎麼這麼久不帶語嫣來看我啊!”

“外婆,這可不能怪我呀!我們可是很忙的!這不,一有時間就來看您來了。”

李秋水向我眨了眨眼,說道:“真的嗎?我怎麼聽說某位姓沈的少俠在一年前挑戰少林,然後帶着少林寺送的易筋經及七十二絕技的副本一起失蹤。後來有人說在姑蘇看到你攜美遊湖,去尋找時,卻始終不見蹤影……。你有遊湖的時間,難道就沒有來看外婆的時間嗎?”

此時李秋水已經八九十歲,可外表看來卻如三十歲一般。要不是我熟知她的年齡,而她又是語嫣的外婆,就憑她剛纔這個動作,我就會把持不住。

我暗自說道:“沈思岷啊沈思岷,你竟然會對這位動心思。唉!我不是壞人,我只是想想,就因爲我還是什麼都沒做過的處男,我纔會這樣想的,是,一定是這樣。”

李秋水說話時,我因爲受她那媚態的影響,一直在安慰自己,當我醒來時,卻聽到了最後一句。我尷尬地笑了笑,無意識的將手放在鼻子上摸了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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