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隨着一陣笑聲傳來,每一聲,便離我們近上一分,到最後,那鳩摩智已經迎到寺前,說道:“不知沈侯爺來訪大雪山大輪寺,有何貴幹?”
“大師應該知道沈某好收集天下武功,來大雪山寺,自然是爲此地武庫而來。”我微微一笑,淡淡地說道。
“什麼!”雖然他已經隱約猜到我此行目的,但真聽到我說的話,鳩摩智還是心下大驚。
不等鳩摩智說話,我一步跨到他面前,一掌擊出。鳩摩智見我向他擊來,腳下連忙一點,朝後退去,身上避閃不及,只得用手掌接下我擊來的這一掌,不過他不是硬接,而是借我的掌力後退而已。
見鳩摩智後退,我並沒有追擊,因爲我剛纔出掌的本意,也只是想讓他讓開道路,而現在目的已經達到,我當然不會再做多餘的事。我回過頭,對衆女說道:“我們進去吧!”說完當先跨入大雪山寺內。
在院子裡迎接我們的,除了鳩摩智外,還有另七位和他年齡相差不多的吐番僧人和大雪山寺一衆普通弟子。那裡面年齡最大的那位,武功甚至比鳩摩智還高,應該和李秋水差不多,而另六位雖然差一些,但也比丁春秋厲害一點,應該和梅蘭竹菊四人差不多吧!
“阿彌陀佛!大雪山大輪寺主持鳩摩仁,見過沈侯爺!”那七位和尚中年齡最大的一位當先說道。
“什麼!?”聽到他的話,我不禁張大的嘴,不由得說道:“大雪山寺的主持不是吐番國師鳩摩智嗎?怎麼是你?”因爲原著中大雪山寺的僧人,只出現吐番國師大輪明王鳩摩智一人,所以我想當然地將他設定爲大雪山寺的主持,現在親耳聽說大雪山寺的主持另有其人,怎能不叫我驚訝呢!
“沈侯爺,小僧只是吐番國師,但大雪山寺的主持是我師兄鳩摩仁!”鳩摩智雙手合十,恭聲說道。看來在他心中,對這個師兄還蠻敬重的。
“國師不都是由主持擔任的嗎?”我疑惑地問道。
“貧僧雖然是大雪山大輪寺的主持,但鳩摩智師弟的佛法與貧僧相比,無疑要精深的多,國師乃有能者居之,並不因爲貧僧在本寺地位比鳩摩智師弟高,就由貧僧擔任!”鳩摩仁說話的時候,不僅語氣平淡,就連臉上都是平平淡淡的,並沒有因爲自己不是國師而有任何不滿,看來他在得失的在意程度,與鳩摩智相比,看的要淡得多。
鳩摩智佛法與他精深,我想只要是看過原著的人,都會大大的不屑,這個鳩摩智根本就只是一個空架子,佛理是懂的不少,但根本就沒有一樣是真正的記在心裡的,都只是擺在嘴上作作樣子罷了。我看八層這和尚也知道,但是他不想爲這國師之名所累,才讓鳩摩智擔任的吧!
“鳩摩仁大師,沈基本今日前來,就是爲了貴寺的武庫,如果今日不達目的,我是不會罷休的!”我淡淡地說道。
“沈侯爺的意思,是不是如果本寺不願意交出武功密籍,那侯爺就打算硬搶!?”看鳩摩仁說話時的語氣神態,我真懷疑他是不是真的斷了七情六慾,怎麼聽到我說的話,一點大的反應都沒有。
我並沒有回答,而是指着另六人問道:“鳩摩智大師,他們也是你的師兄弟嗎?”
鳩摩智點點頭,說道:“他們都是我的師弟,分別叫鳩摩禮、鳩摩義、鳩摩信、鳩摩忠、鳩摩孝、鳩摩悌。”
“那好,我以天山靈鷲宮所有的武功密籍爲賭本,來賭你們大雪山寺的全部武功密籍,我們來賭上一局,賭局就是我一人單挑你們八人!”說着,我指了指鳩摩智、鳩摩仁還有他們身旁的其他六人,繼續說道:“當然,你們可以不應賭,不過我會動手強搶,到時候大雪山寺成什麼樣子就不在我考慮範圍之內了。”
“難道侯爺一定要與我們大雪山大輪寺爲難嗎?”鳩摩仁仍舊一臉平淡,看來他中的佛毒,應該和無名老僧相差無幾吧!
“與人方便,自己方便,我已經給了你們一條方便之路,你們選不選,就不是我能左右的了!”
“沈思岷,你膽敢在佛門重地如此逼迫他人,難道不怕佛主懲罰嗎?”鳩摩智身邊一僧怒叫道。他應該是鳩摩智的師弟之一,不過我分不清他到底是禮、義、信、忠、孝、悌六僧中的哪一位。
“對不起,這位大師,我首先申明,我是無神論,任何有關狗屁神佛的什麼恩呀罰的,請不要與我說,我是不會有任何反應的。”我撇撇嘴,不屑地說道。
“阿彌陀佛!侯爺,佛主法力無邊,怎可如此出言不遜!”鳩摩智雙手合十,低念一聲佛語,然後說道。
“既然鳩摩智大師認爲佛主法力無邊,那沈某有個關於佛主的問題想請教大師,不知大師是否願意爲沈某解惑?”我說着向鳩摩智拱拱手,作足了禮儀。
“小僧不敢,侯爺請問!”
“我想問,既然佛主法力無邊,那他能造出一塊他搬不動的石頭嗎?請下面回答!”
“這……能……不能……我不知道……”鳩摩智滿臉焦急之色,吞吞吐吐地說道。而在聲除了鳩摩仁的其他僧人也都是臉上大變,這個問題答能與不能,都證明了佛玉不是萬能的。
“侯爺認爲能,那就是能,侯爺認爲不能,那就是不能!”半響,鳩摩仁輕聲說道。雖然他的聲音很輕,但他暗用內力,讓在場所有人都能聽清他的話。而那些僧人在聽到他的話後,皆是雙手合十,一臉肅然地默唸佛經。
“哈哈哈……!鳩摩仁大師,你聽清我的話了嗎,我說是正面回答,不是你這種取巧似的避而不答!”我不屑地笑笑,說道,“回答不了就回答不了,用這種取巧的方法作什麼,如果事事都能取巧,那世界上就不會有那麼多難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