爲了補救剛纔的失誤,我不給她們說話的機會,連忙轉移話題:“野味我已經弄回來了,剩下的就看你們的了!”說着就將四隻兔人一人分兩隻。
二女接過我手中的兔子,就開始了各自的行動。
“哇,真香!”聞着手中兩隻兔子散發出來的香味,我感覺自己都要留口水了。
每隻都慢咬一口,靠,真是太好吃了,連我這個已經不需要吃多少東西方的人都忍不住想大吃一頓啊!嗯!今天終於知道肥而不膩是什麼樣子了。這免肉大口大口的咬在嘴裡,卻一點都不感覺油膩。她們兩人烤肉還真有一手啊。就在這一瞬間,我決定了要將她們留在身邊。
當我們再次上路時,卻遇到一個不算難題的難題。“阿紫,你和藍姑娘共騎一匹吧!”思索片刻,我作出這個決定。
“沈大哥,我突然覺得很不舒服,我和你騎一匹吧!”阿紫揉着太陽穴,故作頭痛地說道。
雖然我知道這只是一個低劣的慌言,但我卻沒有一點想要拆穿的想法,右手前伸,曲爪,用水晶真氣將阿紫吸到懷中,然後對藍香說道:“藍姑娘,既然阿紫這麼說,那你就騎她那匹馬吧!”
藍香會意的笑笑,騎上阿紫的那匹白馬。
“阿紫,你生下來就在星宿派麼?”我昨晚想了半宿,還是決定想個辦法讓阿朱和阿紫找回自己的身世。現在阿紫和我共乘一匹,也方便我的計劃。
“是啊,反正自我懂事以來,我就一直呆在星宿派!沈大哥,你想問什麼啊?”
“我只是想問問你父母的事啊,你應該知道,有些事是要父母作主的。”我故意含糊其詞。雖然已經有點想讓她留在我身邊,但她在原著中給我太多不好的印象了,讓我現在還有所顧忌。
“沈大哥!”阿紫嬌聲叫了我一聲,軟軟的靠在我懷中,說道,“沈大哥,我對我父母一點印象都沒有。不過我有一些東西,估計是我父母留給我的。”
“什麼東西?”我故作好奇地問道。
“咦?沈大哥,你今天怎麼了,你平時可不喜歡問別人私事的啊!”阿紫疑惑地問道。
我心中“咯噠”一下,暗道:壞了,她不會看不什麼吧!見阿紫仍是一臉疑惑的樣子,我連忙說道:“如果你和我是一個陌路人,又或者我們並不特殊,那我肯定不會問你這些!”
聽了我的話,小臉升起一片紅雲,說道:“沈大哥,我明白的,你不會說了!”
暈,你明白,要不是我自己清楚自己所想,那連我自己都不明白,你怎麼就明白了!
阿紫從脖子上取下一塊黃金鎖片,遞到我手上,說道:“這是我家人留給我的!上面寫着:湖邊竹,盈盈綠,報來安,多喜樂。我左肩上還刻了一個‘段’字。”
我接過黃金鎖片,一看,上面果然寫着那些字,看來阿朱脖子上的那塊黃金鎖片應該寫着:天上星,亮晶晶,永燦爛,長安寧。這兩塊黃金鎖片合起來就包含了阮星竹的名字,可是我怎麼跟他們說呢?
“沈大哥,你父母呢?我怎麼從來沒聽你說過你父母的事啊?”阿紫見我久久不語,便找了個話題。
“我父母……我,反正他們不在這個世界上!”我只好模糊其詞了。唉,提起父母,還真有點想他們啊!不知道他們身體還好不?不知道是不是爲我哭了很久?不知道弟弟怎麼樣了,我不在,父母就靠他了!
聽了我的話,阿紫本能的認爲我父母已經去世,怕剛纔她的話引起我的傷心事,是以不再言語。
“沈公子,你看那!”正當我和阿紫都沉默的時候,藍香的話傳到我們耳中。
向遠處看去,只見一羣手持器械的人將兩人團團圍住。不過隔的有些遠,即便是我,也看不清那兩人到底是什麼人。
“沈公子,我們要不要過去看看?”藍香看着那邊,朝我問道。
“我雖然不怕麻煩,但我絕不是自找麻煩之人。我們直接過去就行了!”看了藍香一眼,我淡淡地說道。
我們縱馬向前走去,離那羣人越來越近,那被圍攻的兩名男子,一人穿着黑色長衫,年紀較年,而另一人年紀要大一些,穿着一衣青衣。而那一羣人,卻皆是身穿黃衣,一副武士裝扮。
突然,我的心猛然一跳,我看到了凌波微步,那被圍攻的兩人竟然腳踏凌波微步。
怎麼回事,難道他們是哪個逍遙派前輩的弟子麼?除了我家裡的那些人,竟然還有其他人會逍遙派的武功,鬱悶,我本來以爲逍遙派武功已經被我家裡人壟斷了呢!
無論心裡怎麼想,但臉上卻絲毫不動聲色,繼續驅馬前行。
那黑衣的年輕人武功不錯,也許能與那明教的李軒相提並論了。面對擊來的三柄刀,黑衣青年腳下一轉,便避開迎面而來的三柄刀,手上一揮,便擊倒數人。可是這數人對戰鬥並無影響,那些人黃衣武士雖然也害怕他,但還是繼續向他衝去,手上的兵器仍往黑衣青年身上招呼。黑衣青年迎上一人,右手抓住來人持刃的手腕,用力一扭,來人一聲慘叫,手中無力地放開兵刃。
黑衣人不待刀落地,便一腳踢在刀身上。刀順勢而起,一連擊傷五六人。
怎麼回事,難道他們是在靈鷲宮偷學的嗎?還是靈鷲宮出現叛徒?從那黑衣人剛纔的招式上,我看的出那是天山折梅手。心下暗驚,但臉上卻越來越平靜,我知道,無論是他們偷學,還是靈鷲宮出現叛徒,都是一件不小的事,而且對我來說,絕對是百害而無一利的。
將目光轉向那青衣漢子,只見他在黃衣武士中左突右進,但他的殺傷力比之黑衣青年要差的多。但是他也同樣腳踏凌波微步,手上長劍卻使出靈鷲宮的天羽劍法。
青衣漢子的武功免強算的上高手,但他絕對比慕容復都要差上一籌,在這些黃衣武士中,靠着凌波微步,也能免強不受到傷害,但他的殺傷力比黑請青年要差的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