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嘿嘿,大哥是我的偶像啊,而且我的一切,實際上,都來自於大哥的影響。你這麼說,我不僅不會覺得不對,反而覺得很自豪。”
葉無痕嘿嘿笑着,心情卻也非常好。
畢竟,雙方之間的那一層紙窗戶被捅開了之後,很多顧慮,似乎也就因此而消失了。
如今有了葉天凌的保障,其餘方面,也自然再沒有後顧之憂。
“哼,算你有自知之明!”
邪鳶嗔怒的道。
說着,她卻又很溫婉婉約的躬身朝着葉天凌行了一禮,恭敬的道:“大哥,之前泠鳶的事情,真的是對不住您了。那時候,爲了查探關於星空之門的核心秘密,我們必須要救出帝月。
那時候,我妹妹泠鳶,的確是對您出手了,不過,那一次,大哥您也避開了那一擊……”
葉天凌不計較,但不代表,這件事,邪鳶不需要給一個交代。
她在爲人處世方面,顯然也並不差。
“嗯,沒事。讓她們出來吧,我們要快一點,星空之門的變化已經加劇,我們也必須要趕時間了。”
葉天凌微微一笑,說道。
這時候,邪鳶已經完全沒有了顧慮之心,聞言,反而還有些愧疚。
若是因爲自己的事情,耽誤了葉天凌的大事,耽誤了星空之門的大事,她就真的是罪大惡極了。
“好,好的。”
邪鳶此時已經再沒什麼桀驁之意,就彷彿,葉天凌通過這一戰,奠定了他的真正精神領袖的地位,也讓邪鳶、公乘守和葉無痕等真正的天驕,有了一線希望。
邪鳶深呼吸一口氣,隨後才凝神,以邪靈之力,傳遞四方,道:“泠鳶,你可以帶着帝月出來了。”
泠鳶顯然存在於一種特殊的虛空之中,這是一種很特殊的天賦能力。
這種能力,至少葉天凌暫時也並沒有真正的窺破。
泠鳶能知道外界發生了什麼事情,但只能看到場景,卻不知道雙方之間如何交流。
此時,邪鳶傳訊,她才知道事情的因果。
“他的話,能信嗎?”
泠鳶顯然知道,葉天凌是一個真正狠辣之人,未必會真正的罷休。
她依然有些懷疑。
“完全沒問題的,以他的能力,我們根本也不可能擋得住。泠鳶,不用躲了。”
邪鳶勸道。
“我總覺得,此人非比尋常。他之前的能力,其實並沒有那麼強,我那一擊也有所保留,不然他也未必能抵擋得住。”
泠鳶說着,卻也從虛空之中走了出來。
在特殊的虛空之中,她感受不到外界的法則等變化,自然也就無法看出,那被葉天凌斬殺的騎鯨少年尹齊昊到底有多麼強大。
可切身體會過的邪鳶等人,卻無比清楚。
泠鳶出來之後,她的身邊,帝月也已經恢復了所有的傷勢,化作了一個白衣紗裙的美麗女子。
她看起來年齡很小,和葉天凌之前見到的模樣兒,完全不同。
此時的帝月,一臉天真懵懂的樣子,臉上帶着明顯的謙卑和溫柔之色。
只是,這般表情,並非是對葉天凌,而是對着泠鳶。
顯然,泠鳶就是她的真正‘少主’。
“師尊,他一定是在使詐。此人陰狠毒辣,不擇手段,不可不防!”
帝月深深的看了葉天凌一眼,美眸之中,充滿了深深的忌憚之色。
她差點兒被葉天凌斬殺,葉天凌的手段,她也非常清楚。
所以,她並不認爲,葉天凌在如此短暫的時間裡,可以達到聖者境界無敵。
這纔不到五天的時間,葉天凌就可以從一源劍聖左右的實力,提升到九源劍聖大圓滿級的實力,還能碾壓諸多極道聖者?
這哪怕是天命之子,也做不到吧?
這是天道的親兒子?
即便是天道的親兒子,五天時間,可以從一源劍聖大圓滿的實力,提升到聖者無敵的實力?
“使詐?那倒是不至於的。不過,此人的實力提升,的確非常的古怪。”
泠鳶並沒有隱瞞自己的聲音。
儘管,帝月只是以傳訊的手段,進行傳訊。
“泠鳶,你了姐姐都不信了嗎?”
邪鳶有點兒尷尬,之前,葉天凌都說了,時間已經有些趕了。
結果,這會兒,似乎泠鳶還有些不急不忙啊。
邪鳶心中更加有些慚愧。
若非是葉天凌看在葉無痕的面子上,哪裡還會這麼遷就她?
之前,邪鳶也見識過葉天凌的能力和性子,知道此人當真是飛揚跋扈,哦不,是非常的霸氣無敵,完全不容置疑的。
幾乎有着一種言出法隨的威凜。
如今,泠鳶如此,邪鳶真的有些擔心,兩人再次觸怒葉天凌,弄得葉無痕和她下不來臺。
“姐姐,我當然信你,只是,這葉天凌是不是葉天凌,還難說。之前,我見過他,實力不俗,但也不過一源劍聖大圓滿的戰力而已,他與帝月一戰,都頗爲艱難。
這個世界,姐姐你知道,如果他真的有誠意,是否可以告知,如何在不到五天的時間裡,將自身的實力提升到如此可怕的境界?”
泠鳶的姿態有點兒高,但是卻並非有什麼叵測的居心,只是覺得,這有可能是一個殺局——前往星空之門,然後將他們全部殺死在那裡?
至於感情,泠鳶並不清楚如今邪鳶和葉無痕其實已經對上了眼。
她更不知道,平素無比冷漠、幾乎絲毫不給葉無痕機會的姐姐,實際上心中早已經有了葉無痕的烙印。
是以,她的這般擔心,卻並非是沒有道理的。
“天凌大哥,這……這件事,真是對不起,我妹妹,絕對沒有覬覦大哥您的能力的念頭……”
邪鳶確實有些慚愧,同時眼中有着深深的擔憂之色。
她幾乎立刻放低累姿態,躬身行禮,很歉意的說道。
邪鳶如此表現,泠鳶幾乎立刻眼眸凝重了起來,神情也變得格外嚴肅。
她仔細端詳自己的姐姐邪鳶,在確定邪鳶沒有被某些能力蠱惑或者是控制之後,她的一雙美眸才變得頗爲複雜了起來。
既然,姐姐沒有被控制,那麼,她就必須要爲姐姐考慮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