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霄只是擋在王柄的身前,淡淡的看了九天歌一眼,道:“你自己也說了,只是佔了上風而已,你又是從什麼地方看出來,田陽烈是有生命危險的呢。”
正在這個時候,田陽烈整個人被包裹在傀儡之中,甚至連動都不能動。
不過他還是能聽到外面的聲音的,當即在那裡面吼道:“王柄,別以爲你弄出這麼個東西把我關住我就怕你了。
林霄這纔對着九天歌笑道:“你也聽到了,他現在可是一點事都沒有。”
既然他們東土宗門的人都這麼沉不住氣,那自己也就無所謂了。
想到這裡,林霄這才繼續道:“本來還以爲東土武者如此瞧不起我們大周國的武者,是實力到底多強,但是現在看來,你們東土的武者不不怎麼樣。”
說完話,林霄又掃視了一圈在場的東土武者。
剛剛的挑戰,因爲剛剛烈風宗的人出手,雖然已經停了下來,但王柄可是絲毫都沒有將天烈陽放出來的意思。
如今聽到林霄這麼說,天烈陽的師兄更是對着九天歌道:“事出有因,我想能不能讓我烈風宗換一個迎接挑戰的人。”
嗯?
林霄疑惑的看向天烈陽的師兄。
九天歌也是皺着眉頭,無論處於什麼目的,他都是要幫着東土的武者說話的,但是眼下這烈風宗的所作所爲,也確實是出乎了九天歌的意料之外。
聽到林霄這麼說,王柄也是點了點頭,然後在所有人都以爲這場挑戰就要這麼無休止的終止下去的時候,只聽到那傀儡中,忽然發出一陣清晰喀嚓聲。
那田陽烈的師兄再也剋制不住了,雖然他們都很忌憚封天壽,但此時他們根本就考慮不了那麼多了,如果這田陽烈真的出了什麼問題,那他們整個烈風宗都可能不保。
感受到那颶風中那一股似是要將自己全身都要撕裂的力量,林霄也是當即還以顏色。
大衍龍印這種武技,跟颶風相遇,當時讓場中飛沙走石。
林霄則是也不甘示弱,大衍龍印也是氣勢磅礴。
這是兩股強橫力量的對碰。
他沒有理會林霄,而是轉向王柄:“我再說一次,給我打開!”
林霄則是道:“就是因爲你們的出手阻攔,才導致的這場挑戰不能正常進行,所以一切的後果,根本怨不得我們。”
田陽烈的師兄是烈風宗的大師兄,他用的武器也是乾坤扇。
與此同時,那傀儡中的田陽烈在其中不斷的發出吼聲:“王柄,你居然敢這個時候動手!”
就算是現在用大衍龍印去跟人對轟,他也不虛。
尤其是田陽烈的師兄,更是已經衝到了那傀儡的旁邊。
田陽烈的師兄想要將那傀儡打開,但卻又怕再觸動什麼機關,直接讓田陽烈身死。
大衍龍印在於凝聚出來的金色巨龍的完整性,而那烈風宗大師兄用出來的武技定風咒,則是讓颶風能聚出來的穿破性。
他還從來都不怕跟人對拼武技。
再加上烈風宗有意掩蓋事實,這才讓春草的事情不了了之。
雖然林霄擋在了王柄的身前,但田陽烈的師兄卻並沒有將其放在眼中,而且眼下情況特殊,所以他不再猶豫,直接選擇對林霄出手。
雖然只是過去了短短的時間,但是林霄憑藉着強橫的肉身強度,還有九龍吞天訣,還是迅速的恢復了一些靈氣的。
大衍龍印,直接出手。
這田陽烈身體中,此時正蘊養着烈風宗的一個寶貝,烈風丹。
那大師兄見林霄對上自己的武技絲毫不落下風,只是冷哼了一聲,然後定風咒接連用出。
林霄看到這裡,直接走到了王柄的身前,不斷的給他輸送靈氣,甚至還逼出了一點不死聖龍的武魂之力,也直接灌輸到了王柄的身上。
林霄只是微微一笑,靈氣火焰運滿全身。
不過很快,那田陽烈的師兄,就湊到了九天歌的身前,然後小聲的說着什麼。
就好像是什麼機關被髮動了一樣。
這纔出來迎戰。
這理由未免有點牽強吧,還是說這天烈陽的身上有什麼特殊的地方?
王柄看了一眼自己那傀儡,道:“那裡面被我刻化了十三個陣法,只要發動保證他連灰都剩不下。”
林霄則是嘿嘿一笑,道:“既然如此,那你還等什麼?”
九天歌也終於明白了,爲什麼剛剛田陽烈的師兄會直接出手。
聽到田陽烈的聲音,幾個人全都是看向場中的那個傀儡。
可正在這個時候,傀儡之中,田陽烈已經發出了嚎叫聲。
田陽烈的師兄現在更是恨不得直接將王柄斬殺。
林霄則是眯着眼睛道:“王柄的傀儡並不是受什麼控制的,只要時間一到裡面的機關就會自動發作。”
但王柄的挑戰,讓天烈陽心生怨懟。
田陽烈是裡烈風宗裡舉足輕重的人物,倒不是他有多厲害,而是他身後的背景極其深厚。
一個大周武者,獨自在東土本就無依無靠。
倒是王柄,全身都流着血,依然對着那烈風宗的人,恨意滔天。
“你做了什麼,快將他放出來!”
當兩種武技碰撞在一起的時候,纔有了這樣一幕。
不想還不過片刻,他就被王柄困住了。
狂烈的颶風直接朝着林霄席捲而去。
事出有因?
扇子一動,烈風起。
有了這寶貝的加持,能讓田陽烈使用起烈風宗的武技如臂使指,但他現在還沒有將那烈風丹煉化。
而在烈風宗裡,他更是一眼就看上了春草,不過因爲春草一直都惦念着王柄,誓死不從田陽烈,這才被田陽烈害了。
見兩人還在不斷地商量,林霄則是悄悄的問王柄:“你這傀儡裡面可還有什麼機關?”
九天歌見狀也想直接一躍進入場中,但奈何封天壽正在一旁看着他。
本來他的修爲不算弱,在發現傀儡之中的陣法之後,用自身的靈氣去對抗陣法。
只不過他還沒抗多久,就發現這傀儡中刻畫出來的陣法實在是太多了。
根本不是他能應付的。
見狀,那些烈風宗的人全都面色一凝。
領頭的一個老者,對其他人點點頭,那些武者全都朝着場中的傀儡衝了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