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道祖咬牙切齒,“好你個杏魔獸啊。你竟然敢暗算我。這件事是一定不會輕易罷休的。”杏魔獸上來幾句話,就更讓明道祖鬱悶了。
“我說兄弟,你知道你剛纔喝下的是什麼東西嗎?
明道祖搖頭,他只是一個修煉者。又不是食神。又怎麼會知道呢。現在他也不想多說話,也算是讓自己的心情平靜一下。
“血染瑪麗就是人的血液。出水芙蓉其實是蛇血啊。"
在聽完這些話的時候,明道祖的臉色就更加難看啦。剛剛調整的情緒又重新恢復了。要是場地允許的話。他真的想把杏魔獸的腦子直接就按在地上一頓狂踹才甘心。不是要極歡城嗎?怎麼是來到了這個地方。他真懷疑這是不是人應該待的地方。
一個大手按在了明道祖的肩膀上,要是在平時的話,他一定可以更加一點發覺。這次他感覺到的時候,人都已經近身了。是吧檯老闆,在這個時候,就剩下最後的一個眼睛似乎在冒着綠幽幽的光。
"這裡是龍門鎮,是去極歡城必須要經過的地方。極歡城對於有些人來說,就是天堂。就像是跳龍門一樣。這也是龍門鎮的來歷。但並不是所有人都可以適應哪裡的。哪裡應該是更多人的地獄纔是。"
不解釋還好,這一解釋就讓明道祖更加不明白了。也激發了興趣出來。好勝心和好奇心是每個人都會有的。這點,對於男人表現的會更加強烈一些。
極歡,極歡。那是瘋狂的世界啊。
沙漠中穿行三天三夜就到了極歡城了。明道祖他們一行自然是和酒吧裡面的幾個大漢一起走的。一路上實在是有點討厭。好在自己的風沙比較大。一路上也算是相安無事。只要男人見了潘蕾兒就沒有不心動的。這幾個到是意外。看來,這來極歡城的人還真的是不一般的人。
這漫天的沙漠就是和別的地方的不一樣。裡面的斡旋竟然和外面是一樣的。要不是親眼所見。他絕對不會相信竟然還有這樣的事情。
不管是沙漠和流沙是外圍的風要小,越是到裡面就越大。
“哈哈,極歡城啊。極歡城啊。終於到了啊。”明道祖他們的消耗是最小的。杏魔獸不管是從體力上還是別的方面都是非常照顧他和潘雷兒的。
“到了。我們到了啊。極歡城啊。”大漢們這個時候,到是顯得非常的興奮。有個別的竟然還直接跪在了地上。用自己的嘴脣親吻沙子。
依稀可見極歡城的樣子。要是單純從遠處來看的話。幾乎就龍門鎮沒什麼太大的區別。依稀是斑駁城牆樹立。儘管破舊,但是十分倔強。
"你們是要進入極歡城嗎?”上面守門的侍衛可不是那麼容易說話的。這夥人剛一靠近,立馬就有侍衛上來詢問。
這裡就是極歡城這一個地方,極歡城的設計也算是比較有意思的。就這一扇門。這一扇門就像是整個和城牆凝固在一起一般。除非是從裡面打開,要是從外面打開可就難了啊。
“每人一百金幣。"
“什麼還要錢啊。”明道祖第一個先不願意了。從小到大。他倒不是沒因爲自己沒錢吃多少苦頭吧。但是,現在也算是囊中羞澀。
"我來,我這有。我先來。我先來,我來的比你早。"幾個大漢這個時候還爭搶起來了。那個勁頭。簡直就像是和爭搶打折貨品沒什麼區別。這是怎麼情況,明道祖在後面都看待了。越是到後面,就越不理解了。真的有這麼大的魅力嗎?
幾個人還真的不是坐作,很快就交上了錢準備離開了。這時間的他們看,明道祖離開的時候。到像是看怪物一樣了。
“來都來這裡了。還計較這麼一點東西。”“真是可惜,來之前怎麼不打聽明白啊。”
明道祖心中是這個痛苦啊。尤其還是當着潘蕾兒的面。不就是一座城市嗎?怎麼還收取這麼昂貴的費用啊。強盜城市啊。但是,他又不好說出來。一個人的力量就是再怎麼強大,也是不能和一座城市爲敵的。在人家的地盤就不能太囂張。
“好吧,這是我們的。”就在明道祖內心絕望,認爲這次一定是要丟人的時候。潘蕾兒倒是把小手伸了出來。遞上銀兩,完全就是理所應當的樣子。守衛笑呵呵的接過去。“這纔是懂事的妮子呢。還不忘記瞪視明道祖一眼。意思是說,看你剛纔還在那裡裝。女人的錢不是錢啊。
明道祖就是這一時刻,有一個最深的認識。錢是這個世界上,很重要的東西。
待得放明道祖進來以後,守衛才把明道祖他們叫在一起。“講一下規矩啊。這極歡城,是可進不可出。除非你們可以證明你們是最強者,或者籌集十萬金幣。但是,這這裡可是不允許經商的啊。”話不多,但是說的非常熟練。看來是不止一次的說過。估計是幾乎每個人來的到這裡都是要面對這樣的一套說辭吧。
明道祖的臉色漸漸就有點變化了。要是剛開始出來的時候,他們還是有一點遊玩的心情的話。現在就是完全就有點被欺騙的感覺了。
“這是什麼意思啊?不讓我們離開了嗎?”
守衛頓時愣了一下,看來對這個問題也還沒有過多的思考過。
“不要耽誤時間,到了裡面你們自然就知道了。現在不管是說什麼,你們也是不盡明白。”
儘管苦悶,明道祖一行還是快速離開了。要是說外邊看是殘垣斷壁的話,裡面的街道簡直就可以用金碧輝煌來形容。就連大街上的人都是衣着華麗,就是有一點。就是表情十分木然,儘管並不完全知道會是什麼原因。感覺上是心中有些疾怨恨無法釋懷一樣。一個生的俏麗麗的女子走了過來。
"自我介紹下,我的名字叫做袁麗。是極歡天使。”雪白的大腿直接就在明道祖的臉前直晃悠。晃悠的明道祖的眼睛一個勁頭的到處飄蕩,只是不知道是爲了躲避雪白的大腿避開目光,還是去尋找合適的角度,故意去追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