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得不說,任何一場戰爭的勝利都是苦澀的。對於敵我雙方而言都一樣。山河破碎,傷痕累累。太米勒人動運全國的人力物力重建家園。
它們拆除了所有的魔族基地和建築,排除豬兵佈置的**。很多太米勒死在排除**和**之中。我們在深山密林里布置的絆雷也給太米勒造成了重大傷亡。無數太米勒死在自己佈置的絆雷之下。
**排除後,太米勒人開始重建工作。太米勒人用自己的血和汗水,讓戰後的廢墟變成綠地。
太米勒的工業也在緊羅密佈的進行着。它們忙碌着,造出一個個宇宙飛船,大炮和槍支彈藥。
我抱着寶寶,和阿蓮坐在樹頂上。
“馬上就要攻打弟星東京了,打敗了豬兵,咱們也該回家了。我想娶你,你願意嫁給我嗎?”我問阿蓮。
“不是我不肯嫁給你,而是我爸媽不同意。我只能嫁給國家公務員。”阿蓮說。
“那頭驢是公務員嗎?”
“是的,它是治安隊長。”
“王明元的兒子也是公務員嗎?”
“他現在不是,但靠着他爸爸,他最少也能當上****。”
“可我愛你,真心喜歡你。”我流着眼淚說。
“得了吧!想上我的男人都這麼說。你看看你,就你這個德行,也配說愛我,哼哼!”阿蓮說。
“我和那些人不一樣。我是真的喜歡你。”
“男人喜歡女人,不就是爲了哄到牀上去。你別裝了。”
“我沒有裝,我是真心喜歡你。我願意娶你,或者一輩子把你當妹妹,絕對不和你誰在一起這行嗎?”
“騙,接着騙?老孃是純潔的女孩子,但是老孃不傻。有本事你也當個官,哪怕做個警察,老孃做你情婦都可以。”
阿蓮奪過寶寶,轉身要走。我又把寶寶搶過來,我說:“阿蓮,我答應你,等回去了我和你一起考公務員行嗎?”
“就你這德行,你能考的上?”阿蓮不屑地笑道。
我急忙說:“我一定行。我堂哥在公安局,我現有還有些錢,大不了花些錢,我想我一定能當上警察。我做夢都想當警察,爲民除害。”
“等你考上了再說吧!”阿蓮說。
“哈哈!三哥要當警察了!”阿蓮和強子走了出來。
“大哥讀警校當得警察,你以爲警察是用錢買的嗎?”雅貞說。
我說:“爲娶阿蓮,我考一考怕什麼。我又不是真的靠大哥的關係。”
五營嬉皮笑臉的走了過來:“蓮蓮,你過來。叔叔問個話。”
五營因爲在監獄裡拼命懺悔,被提前釋放了。
阿蓮臉羞紅一片,跟着五營走了。
“你知道他們幹什麼去了?”雅貞柳眉倒豎着問我。
“我不知道!”我不想回答她的話。
雅貞忽的一聲站了起來:“三哥,他們去**了。你愛的女人,你心裡的女神和五營這個四十多歲的老光棍**去了。三哥,你到底有沒有志氣!你還是不是個男人!我和也不怕你和你說,我和強子在一起這麼多年,我們除了拉手,什麼都沒有做過。愛情是兩廂情願,是神聖的事情,不是你一個人的單愛,更不是和**在一起。你明白嗎”
“我就是單愛,我就喜歡**。是我不好,我對不起阿蓮。”我抱着寶寶哭着說。
“你這種大頭,世界上只有一個。看看人家王強,臉都不要了,這就是男人的自尊,你沒有自尊!”雅貞說。
“你以爲我沒有自尊,什麼是自尊?自尊就是堅持自己的愛和維護自己愛的人。阿蓮是和別人有了孩子,是和五營**了,還和驢族人結過婚,可我還是愛她。我愛她,發自於內心,是真心的愛,只要她說愛我,我就娶她,愛她一輩子。”我說。
我抱着寶寶從樹上來到樹屋,阿蓮和五營在木牀上交疊在一起。
寶寶叫着:“媽媽!媽媽!”
阿蓮摟着五營的脖子,眯着眼睛,一副陶醉的樣子,
我一腳把五營從阿蓮身上踢了下來。五營光着身子撲上來掐我的脖子,我急忙把寶寶放下,和五營纏鬥起來。
別看五營瘦,平時只知道哄女人睡覺。真的打起架來,也是勇猛非常。阿蓮過來幫着五營打我。我受了傷,體力還沒有恢復,被五營掐住了脖子,我感到快窒息了。
一隊太米勒青年巡邏隊聽見聲音,走進來拉開了我們。
阿蓮過去給巡邏隊說我破壞她和五營的合法性生活。幾名巡邏隊員過來抓住了我。
一位虎族青年說:“這位是指揮中心的阿偉先生。”
“正因爲是阿偉先生,所以這件事才更應該公審。”領頭的雀族青年說。
我被青年巡邏隊帶到了太米勒廣場上,議員們都來了,底下圍着無數的太米勒市民。
阿蓮說:“今天我和我男人五營在樹屋進行合法性生活的時候,阿偉故意毆打我的丈夫。還有一件事,我在撤退的時候和一位驢族先生結婚了,它很愛我,對我很好。可是,卻被阿偉這個畜生殺害了。我要求你們公平審判,處死阿偉,爲我丈夫和我男人五營報仇。”
“這真是一件惡劣的事情,阿偉先生,你有什麼要辯解的嗎?”則以的父親說。
我說:“我沒有任何要辯解的,只求法庭判處我死刑,讓我死的越快越好。”
“不!”雅貞流着眼淚跑過來:“我想每一位和阿偉並肩作戰的太米勒人民都瞭解,我的哥哥是一位城市厚道的人。他和這位阿蓮小姐,是男女朋友,他們在戀愛已經六年了。我哥哥很愛阿蓮小姐。可是阿蓮小姐一直在欺騙我哥哥的感情。她在和我哥哥戀愛的同時,和一位不知道名字的已婚男人發生了關係,後來她發現自己懷了身孕,想把孩子生下來。她就騙我哥哥說要嫁給我哥哥,我哥哥才帶她到太米勒來。我哥哥知道她懷孕後,並沒有責怪她,反而一如既往的愛她。我哥哥爲了她和寶寶的安全,把她送到後方醫院。醫院遭到敵機的轟炸,她走散了,和一個驢族男人結了婚。我哥哥在戰鬥途中遇到了她。我哥哥不明真相,失手打死那個驢族人。但我哥哥是無罪的,那個驢族人是豬兵治安隊的隊長,它和豬兵一樣在太米勒犯下滔天罪行,它死有餘辜。這個和我們一樣的地球人五營,本來就是個無所事事,專門哄騙女人的淫棍。他藉着當中心城僞市長的權勢,和阿蓮小姐通姦。我哥哥一時氣憤,才踢了他一腳,然後就遭到了他們們毆打。我認爲,我哥哥和阿蓮小姐有六年的男女戀愛關係,又有婚約,可視爲未婚夫妻。我哥哥有權利維護自己的尊嚴,守護自己的未婚妻。阿蓮小姐**,五營還打傷過我哥哥,我請求法庭嚴懲他們。”
太米勒人一片呼叫,要求嚴懲阿蓮和五營。
鐵木真走過來說道:“我認爲雙方都是地球人,不便以太米勒法律審判。我建議會議不再審判,讓我們地球人自己處理。”
太米勒會議同意不再審判。
鐵木真先寬慰了我陣,然後去找阿蓮了。
作爲太米勒軍事指揮中心最高統帥的鐵木真號召太米勒人民拿起武器,踏平魔族最後的基地弟星,踏平東京,活捉豬族米粒天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