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呂濤沒說話,李梅又道:“濤,剛纔看你那麼緊張我們,感動得我都哭了,我好高興,原來你那麼……愛我們。”
呂濤回過頭看着肩上的李梅,不知什麼時候,李梅的臉上又多了幾滴清淚。呂濤心內涌起無限愛憐,輕輕抹掉了李梅臉上的淚水,柔聲道:“兩位姐姐,從我認識你們的那天起,除了心疼,就是感動,想生你們的氣都不成呢!”
李梅破涕爲笑,又伸過小嘴吻上呂濤,呂濤熱烈地迴應了一下,李梅的氣息明顯地急促了起來。李雪臉一紅,不好意思的站起來,也立刻覺得了冷,望着灰濛濛的四周,感覺心都是涼的。
李梅感受到呂濤的這一突如其來的動作,她沒敢反抗,她也知道反抗的後果少不了是一陣的巨痛。她的豐滿的胸前蠕動着,她的依然可以感覺到他的灼熱的呼吸,而她的居然開始不由自主地痠麻膨脹,她發現呂濤的色手又得寸進尺地撫摩揉搓着她的渾圓的臀瓣,她的喘息也變的粗重起來,渾身酥軟,天啊,這個小壞蛋,又挑動了她的芳心,也許是她的春心,她嬌喘着……
呂濤這一動作,獨給了兩個面色失卻了光彩,眼神茫然而倉惶的女人。李雪看得真切,露出一臉恐慌的神色。羞得她臉更紅了幾分,白裡透紅,嬌豔欲滴。心裡暗罵着呂濤,你幹什麼不行,偏偏要抓向女人那個地方,這不是純粹爲難我們姐妹嗎?想到這,羞得李雪想撒丫子往外跑。然腳下卻像是生了釘子一般。挪動不了半分。更讓她羞憤欲絕,暗罵自己的不是。一顆飛快跳動不息的芳心中,竟然生出了一股想回頭偷瞧一眼以解好奇心的詭異念頭。
呂濤默默地摟抱着李梅的纖細柔軟的腰身,臉龐趴在她的高聳的之間慢慢扭動摩擦着。她突然舒了一口氣,令自己地臉色語氣顯得有些平淡而自然。
姐妹倆那雪白的胸脯卻緊緊的貼在呂濤的身子上,兩條藕臂環着呂濤,語氣根本無法表達她們的本意,似乎姐妹倆相互可以看到對方表情也起了些作用。姐妹倆地臉都潮紅了起來,身子也有些發燙了。
三人沉靜在擁抱之中,誰也不再往下說什麼。李雪輕吻了一下呂濤的臉,叉開手指,在他那寬厚的胸膛上撫摸着,以此來讓呂濤感覺到自己姐妹對他的愛。
人世間許多事情的界限不過是自己的心,只要內心裡撤掉了那道防線,什麼也就無所謂了,呂濤剛纔還心存顧慮的如此擁抱姐妹倆這一瞬間便改變了自己的想法。或者說,她們內心深處那種對於呂濤這樣男人溫存的渴望現在終於佔了上風,而將原來一直壓抑着她們慾望地清規戒律掀翻在地。再也不想理會了。現在姐妹倆一絲不掛的靠在呂濤的身上,緊擠着地正是呂濤那健碩的身體。
從呂濤的舉止中已經明確的看出,雖然對她們兩個都有着不錯的好感,也都很喜歡她們兩個。但那卻並不是愛。她們很想問,那個真正佔據着呂濤內心的女人是誰?但各自張了張嘴,心底的酸楚卻是讓她們哽咽着沒發出聲音來。
天坑下實在無法與人間相比,沒陽光的日子,還不如居住在深山老林思。一場虛驚後的姐妹倆,吃了點烤肉各自睡去了。三人所休息地篝火中間橫穿着一條繩子。上面搭着女人們的內衣內褲。呂濤轉看身邊的女人,將身後的行李往上推了推,點燃了一隻煙。闔上雙眼,頹敗地倒在睡袋中間,希望這種肺細胞的消費能讓他得到暫時的安寧……
想着面前姐妹倆各自胸前那兩隻地。潔白圓潤。一垂落地。呂濤兩眼裡面還含着只有他纔可以解讀地柔情蜜意。要。還是不要。完全屬於他地思維與決心。但呂濤還是沉得住氣地人物。時機還不成熟。他不會冒然行動地。
睡在姐妹倆身邊。呂濤才慢慢品味出來。覺得自己今天地心裡怪怪地。昨天還在猶豫着是否和李雪姐妹倆地交往。在進入一步?今天怎麼突然當着李雪地面。去觸摸李梅地隱私部位。而這一過程。李雪不但沒制止呂濤。反而是她主動地摟着了他。但是那時沒有這樣地感覺啊。難道是自己真地陷入情網中。戀愛了?呂濤不能肯定。也沒有辦法否定。生活就是這麼地令人難以琢磨。愛情更是如此。有誰能把愛情說個明明白白地呢?他們每個人地心中都有自己地愛情幻想。把他們關於愛情地感覺和想法說出來或者寫下來。那會是五花八門。千奇百怪地。這一夜。呂濤終於知道失眠地滋味是那麼地無可奈何。也是那麼地莫名其妙。
呂濤看過一段關於蘇格拉底對愛情和婚姻地描述:有一天。柏拉圖問老師蘇格拉底什麼是愛情?老師就讓他先到麥田裡去。摘一棵全麥田裡最大最金黃地麥穗來。期間只能摘一次。並且只可向前走。不能回頭。
柏拉圖於是按照老師說地去做了。結果他兩手空空地走出了田地。老師問他爲什麼摘不到?
他說:因爲只能摘一次。又不能走回頭路。期間即使見到最大、最金黃地。因爲不知前面是否有更好地。所以沒有摘;走到前面時。又發決總不及之前見到地好。原來最大、最金黃地麥穗早已錯過了;於是我什麼也沒摘。
老師說:這就是“愛情”。
之後又有一天,柏拉圖問他的老師什麼是婚姻,他的老師就叫他先到樹林裡,砍下一棵全樹林最大最茂盛、最適合放在家作聖誕樹的樹。其間同樣只能砍一次,以及同樣只可以向前走,不能回頭。
柏拉圖於是照着老師的說話做。這次,他帶了一棵普普通通,不是很茂盛,亦不算太差的樹回來。老師問他,怎麼帶這棵普普通通的樹回來,他說:“有了上一次經驗,當我走到大半路程還兩手空空時,看到這棵樹也不太差,便砍下來,免得錯過了後,最後又什麼也帶不出來。”
老師說:“這就是婚姻!”
人生就正如穿越麥田和樹林,只走一次,不能回頭。要找到屬於自己最好的麥穗和大樹,你必須要有莫大的勇氣和付出相當的努力。
現在呂濤想着這話很對,目前他對這兩個女人還沒有最後的定位,他缺乏的正是這樣的勇氣,他想的是婚姻,現在不去選擇,他對於以後的經歷沒有任何把握,萬一誤過了,以後再找不到最大最茂盛、最適合放在家作聖誕樹的樹,那他可能回後悔一生的。呂濤是個有主見、有心機的男人,所以他的想法就比較特別,他想着,假如現在他選擇了兩個大女人,以後再遇到最大最茂盛、最適合放在家作聖誕樹的樹,那他更會後悔的。呂濤現在的心裡很矛盾。其實,在現實的生活中,我們都有過這樣的困惑,我們也都有過這樣的艱難選擇。在我們的一生中,可能會遇到很多非常心動的異性,即使心動,也只能作爲朋友罷了。我們話題投機,興趣相同,取長補短,有相見恨晚的感覺,可惜我們只能是作爲知己,若上升到愛的成分,那隻能是可遇不可求的。
不知過了多久,呂濤正在睡袋上迷迷糊糊的在夢境邊緣徘徊,李雪咽喉裡禁不住地傳出一陣輕微的叫聲,什麼事呢?呂濤滿腹狐疑的爬了起來。藉助篝火看時,李雪的臉色緋紅緋紅,出氣也很粗,一摸額頭很燙。出門得病是很讓人頭疼的一件棘手事,呂濤和李梅感覺到手足無措,用他們所有的醫學知識來分析着:可能是着涼感冒了,也有可能是地下世紀的環境條件不好。怎麼辦呢,呂濤忙讓李梅拿出行李中的藥品,併爲李雪測試了一下體溫,這一量不要緊,量出了體溫39度8,很危險。這下可難注了呂濤和李梅,按理說,成年人量出了體溫39度8,就該去醫院治療,可這裡……最後還是呂濤堅決的說:“這裡沒有醫院,我也不懂醫,只能用特種兵所學的那點戰地自救的知識,救助她了。不管怎樣,首先是人不能出現危險。”李梅此時也在爲難之中,聽了呂濤的話心中暖暖的,就心安理得的服從了呂濤安排的這一切。
李雪得的是感冒引起的扁桃體炎,天坑下任何一種小病都會引起周身的劇烈疼痛,這股痛楚迅速在身體各處蔓延,手臂、兩腳都像是有一道電流竄過,打從骨子裡痛了起來。
這裡雖然沒有點滴的針藥,但按戰地救護的常識去做,也沒有什麼生命威脅。一針注射後,呂濤和李梅纔算放下心來,兩個人坐在李雪的身體,互相謙讓着讓對方休息。雖然是仲夏時間,可洞穴裡依然涼絲絲的,呂濤看着李雪啥也沒穿,一絲不掛的,心痛的拿出一條被子,披在李雪身上。
疼痛前後維持的時間並不長,由於李雪的自我剋制,就連悶哼也沒發出一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