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着人類文明的進步。愛情婚姻都提倡自由自主。某種意義上說,極大提高了選擇權。比如一個女人,她要看一個男人是否有車,有房子,有社會地位,長的是否滿意,等等。其實這些在潛意識裡面,是女人在爲哺育自己的下一代作出的計算以及衡量準則。看一個男人是否有能力培養她的下一代,是否有足夠的能力提供一個良好的生存環境。應該說愛是會出現的,但愛也不能夠主宰一切。男女之間的愛,婚姻之間的愛,如果引申下來,其實是一種協議與堅定的親情或者偉大的戰略友情。
女人很鍾愛男人的相貌,或許她會認爲她的下一代也會如這個男人一樣美;女人很欣賞男人的個性,或許她認爲她的下一代將比這個男人更優秀;女人愛男人的錢,或許有更多的錢才能夠創造更好的環境建築這隻愛巢……通過自己自主的選擇,會讓這段感情更加穩固以及令自己滿意。
或許以上說的一些非常簡單也不夠深入。觀點或許您也不盡認同,但事實就是如此。女性性行爲的潛在意識裡存在哺育的本能,加上男人處處留情留種,人類繁衍至今。我要說的就這些,女人的**應當得到尊重。而男人也不是隻有下半身的思維,他們也是一大功臣。
時間的原因,李雪很快恢復了冷靜,做了一次深呼吸,對李梅道:“我已經習慣了三人同居的生活,你也是我的精神支柱。我不想讓你遠離我的生活,尤其是在這暗無天日的地下世界裡。”
李梅的頭伏在李雪的胸口,癡癡地聽着她的話,兩眼帶着喜悅的淚花,全身都在輕微的顫抖。李梅心潮澎湃,感慨萬千,激動得熱淚盈眶,緊緊地擁着姐姐的身軀,她們就這樣靜靜地擁着,享受着生命中最完美的結合,是呂濤給她們所帶來的甜蜜和幸福。
遠處依舊黑色沉沉,姐妹倆已不知擁了多久,面前的篝火,最後搖曳了幾下,熄了,像一聲哀怨無助的嘆息。姐妹倆開始詛咒這過得太慢長的時間,她們是多麼想這一刻靜止時間一下子過去啊!重回呂濤那懷中誘人的**,姐妹倆不斷回味着呂濤帶給她們的**滋味,那是多麼讓人心馳神往的動人感覺啊!
李雪深深地望着李梅,姐妹倆都沒再說話,她們都清楚激情和碰撞是在有呂濤的懷抱中接踵而來。在經過了呂濤無數眼光脈脈調戲的日子,無數**親密接觸後帶來的壓抑。每個夜裡,她們已經不需要任何的語言了,要的只是**,或者是肢體上的語言。
李梅兩頰發紅,呼吸急促的將篝火重新堆起點燃。又將洗乾淨的魚拿到火上去烤,這樣她纔有時間喘過氣來,使臉色恢復平靜,不致引起李雪的猜疑。
“小梅,別想那麼多了。我們誰先懷上,誰先生吧。呂濤也有他的難處,他也不願意讓自己的骨肉生在這裡,”李雪並設法放鬆臉部的表情,儘量顯得平靜一些。
“有時覺得這裡也沒什麼不好的,但有時也煩,這裡太冷清了,”李梅一聽臉色脹得通紅,心裡對呂濤恨得牙癢癢的。她下意識地看了看身旁的姐姐李雪,只見她胸罩歪歪扭扭,半隻雪白的兔兔已經露在外面,還兀自跳動不休呢!那樣子真是……李梅大窘,一張臉都紅到胸口。忙把頭伏在姐姐的懷裡幽幽道:“也許有了孩子。能好一些。”
李雪一臉玩味地看着李梅,神情有些黯然的又對她笑了一下,揚聲道:“我想多生幾個兒子,等他們長大後,能跟他們的爸爸一樣,是個頂天立地的男子漢。這樣,就不用呂濤天天爲我們擔驚受怕了。”
帶着複雜心情的李梅,心裡很是感動,也不由得不對姐姐李雪另眼相看了。她跟着姐姐李雪這麼多年,她瞭解自己並不稀奇,可同時認識呂濤才幾個月時間,她卻把自己看得這麼透徹。作爲情人也好,作妻子也擺,姐姐李雪對她的評價又能不帶任何感**彩,這就讓李梅不能不由衷的佩服了。想到這,李梅隱隱約約地覺得姐姐和我說這麼多,肯定是有什麼重要的話要對她說。李梅看着她,道:“要不怎麼說性生活是最聖潔,最刻骨銘心的。對於一個正經女人來說,有了一次性生活,其一生的命運都改變了,不是已是妻子的身份,至少是從一個女孩進入了一個女人的世界。”
其實,這暗無天日的日子過起來也挺不錯的,就是不知還能過多久?一下天坑的李梅想好了,一定要在她死之前,過一次性生活。不說是夫妻性生活吧,至少也讓自己嘗試一下,做一次新婚之夜的女人。就算是爲了自己。
天井裡光線昏暗,呂濤攀爬在蜿蜒崎嶇的藤蔓枝上。崖壁上的藤蔓忽粗忽細,有乾枯有強勁生長的藤蔓。乾枯的藤蔓,很難承受一個人的重量,稍有不慎,就會跌落於崖壁之下。從這裡的藤蔓網上看不到頂,一些藤蔓枝上縮窄時只能一個人彎着腰才能通過,藤蔓上的古路更是上上下下、凹凸不平。這也提醒着他更加提心吊膽、小心翼翼的往前摸索着前進。
空曠的這一方似乎只有呂濤一個人的存在,由於偏離了方向,呂濤只能靠記憶中的判斷,去尋找上次崖壁洞穴住過的地方。遠處無際的藤蔓上顯得有些荒涼,不由得讓呂濤的心情有些緊張。本來就是急性子的他,此時更加的顯得煩躁。天窗外的烏雲似乎預示着,一場雨即將侵襲這個寂靜而又孤獨的世界。此時,天坑上方的霧氣漸漸的模糊了人的視線……
攀爬在藤蔓網中一根腕粗的藤蔓枝上,雖然經歷了很多年歲月的侵蝕,這根藤蔓依舊可以給人一種安全穩重的感覺。呂濤還是很謹慎的給散彈槍上了子彈,以防不測。越往上爬,此時的他感覺接觸在藤蔓上的手上有種炙熱的感覺,而且是越來越熱,他知識這是手掌上及臂力上有力過久造成的,以至於差點從藤蔓枝上面跌落下去。實際上,從這裡到地面的距離。已經達到了兩百多米深。在這樣的環境下,實在是很漫長的一個過程,稍微不慎,就會跌落下去。休不休息一下,呂濤十分謹慎,心跳似乎也在加速。
有手電筒向上照射了一番後的呂濤,希望能夠找個洞穴休息一下。藤蔓上休息,不是不可以,但從安全角度上來說,多少存在着一定的隱患。一番查看後,最終在自己左上方近10米有一洞穴。換過幾根藤蔓後。呂濤很快的攀爬到這一洞穴前。好在沒帶她們姐妹倆上來,若有她們兩個在,在有二十分鐘,怕也來不到這裡……
站於洞穴前的的藤蔓上,不難看的出來洞穴的結構,這洞穴不應該是人工建成的。岩石的質地看起來和上面的也有很大的區別。上面的岩石表面光滑晶瑩剔透,而這裡的則是很粗糙的感覺,有點像外面平時見到的毛玻璃。一時輕看入神的呂濤,不免爲這裡大自然鬼斧神工的創造驚歎。這是一個正方體的洞穴,因爲所有的側面都呈現出正方形,成對角線狀態分佈,而另一條對角線卻什麼也沒有,如果按照古代易經八卦之說的話,這條對角線應該也要分佈相反,或者相生相剋的東西。可是現在的情況卻什麼也沒有。呂濤自從喜歡以考古發財那一天起,就熟讀百科全書。雖然那個時候的很多理論缺乏科學根據,但是往往卻能解釋或者是分析一些用正統科學無法解釋的事情。
洞穴裡的一切,使得呂濤不願意朝壞的方向想,而事實偏偏就朝着壞的方向發展。隨着呂濤手中的手電筒光線的照的,他看清楚了,這個五十多平米的洞穴中,有一個圓形的黑色的像圓桌一樣的桌子,上面赫然有一具骷髏,那骷髏面目猙獰,眼窩突出,像一條解剖的死魚一樣面無表情望着他,他的胸骨中,有一根鋒利的尖錐。
呂濤沒有過多的靠近那堆骷髏,總是能感覺到一些不怎麼對勁的東西,比如,明明是空無一人的洞穴內外,他總會覺得有什麼東西在那,又或者,有時候,他總會覺得有東西在窺探他,只是似乎能力減弱了,他只能有一些感覺。再也不能清晰的看到一些不乾淨的東西了。他觀察過人們,人們也總是會不自覺的讓開某些地方。
不知爲什麼,呂濤忽然生起一個奇怪的念頭,他倒希望有什麼東西能一直的呆在那裡,至少讓他感覺到有大量的生靈在周圍。不像現在,這裡彷彿就只剩下孤伶伶的一個人。
崖壁上的清風一陣陣吹來,呂濤的心裡的煩躁減少了不少,這種藤蔓攀爬是一個很容易發生意外傷亡的地方,尤其是交換手中藤蔓時,一些潮溼的藤蔓外表很滑溜,一把抓上去酷似像上面掉落下來的機油,如果不是有經驗的老乎,交換手中藤蔓時肯定要在這裡失手。呂濤仔細查看了周圍的地型,一條不太清晰的藤蔓路在上方直直地不知通向哪裡……
呂濤對於考古學概念,僅限於書本上、資料中的那點知識,大半年的刻苦鑽研,不過是對考古學的表面皮毛知識。呂濤深知國際最著名的巴西考古學家喬治.狄真路博士曾帶領20名學生到聖保羅附近山區尋找印第安土人古物。結果尋到一個地下人居住過的地下城遺址。喬治博士指出,這是一個既溼又黑的大洞穴,而且深不可測。種種跡象表明,這個地下城市已存在8000年多久。也有人認爲這是外星人居住過的遺址。不管是地下人還是外星人,都是地下世界的事。莫心兩可間的話可以證明,地下世界的事,誰說的逼真,誰就是真理……
按古代神話小說所描繪的那樣,有上天必然有入地,有嫦娥奔月,也有陰曹地府,有外星人,也有牛頭馬面。在我們努力探索空間的同時,千萬不要忘記探索我們腳下的地球。地下條件可能要艱苦一些,黑暗、封閉隨時都會有滅頂之災。
也沒有改變考古學的研究方法。它不過是以水底的資料爲研究對象,運用考古學所特有的觀點和研究方法作爲認識問題的手段並使其發揮應有的作用。水下考古以水下資料爲對象,由於使用了新的研究手段,可以說考古學更加擴大、完善和深化了其方法論基礎。也就是說。從整體上擴充了考古學知識領域。
坐於坑口向前望去,絕壁陡直,天坑深不可測,奇險無比。自坑底仰視,四周絕壁直指天穹,引頸仰視,坐井觀天,白雲悠悠,天空湛藍,給人以超然物外、遠離塵器的感覺……
幸好體力恢復的較快,休息兩隻煙的工夫。呂濤又經踏上了艱難的行程,在電筒的照明下,他們看清了周邊的情況,上面這那條藤蔓道上,就是他要尋找的地方。只是這一節藤蔓道的前方很陡的一階階向下伸去,在忽明忽暗中,可以看見前彎沿崎嶇的小路。
由於這片崖壁太黑了,沒有光線的照射下,周圍的一切看的不是太清楚。呂濤沿着陡直的藤蔓路向下走去,漸漸地,他走到下面一塊凹進去的岩石前。腳踩在了平坦的藤蔓上。在手裡光源的照耀下,呂濤下看清楚一個黃澄澄的大銅缸擺放在那塊凹進去的岩石。呂濤先是好奇地看了看這塊凹進去的岩石已及岩石周圍的一切,沒發現這塊凹進去的岩石及那口大銅缸擺放在這裡,有何種的特殊含義。
呂濤走到右手邊的缸前,看得出那是一個厚實的黃銅大缸,表面在圈口和底足上,各有兩圈回雲紋,缸體上浮雕着一副草原的風景畫。上面的刻劃十分的精細,甚至連上面牧民手裡的馬鞭都清晰可見。呂濤踮起腳尖向裡面望去,缸裡有一缸油脂一樣的東西。在正中心有一條小臂粗的東西,彷彿是燈芯一樣。
“這裡面是什麼油類之物,燈芯是用燈芯草做成的。”自言自語着,呂濤拿過一枝幹燥的藤蔓枝,點燃火後又將那支燈芯給點着了。頓時,缸裡轟地一聲騰起熊熊的火光,這裡面一片光明!亮得就彷彿是白天一樣。
一個多小時的藤蔓攀爬,呂濤終於順利的找到那個藏有千年古酒的洞穴。從這裡向天坑看去,整個天坑十分安靜,一個人也沒有,整個天坑都籠罩在一片黑暗之中。高興中的呂濤再次深深的吸了一口氣,一聳身,身子打橫着越過面前藤蔓,牆腳下是洞穴前的石地,他放鬆了身子,向前走去,輕而易舉進到了洞穴之中……
坑底小院中東張西望的李雪,忽然見黑沉沉的天坑上方,出現一團火光。憑她的估計,這團火光應該是曾經上去過的那片崖壁。是呂濤,一時間,李雪驚得小手捂住了嘴巴,眼睛瞪得老大地拉了一把身邊的李梅,一臉地難以置信用手指向遠處的那團火光,老半天才說道:“小梅,你看……”
“一定是那臭小子乾的,”李梅看後,也是一陣驚喜,那火光彷彿是遠方呂濤爲她們傳來的安全信息。一顆懸着的心,似乎讓她平靜了一些。片刻後,李梅的嘴角開始抽搐了起來,好笑地看了李雪一眼,心中直罵呂濤,是個不讓人放心的愣頭兒青,在那點火,真的是報平安嗎?一臉驚恐地李梅,卻裝腔作勢道:“還真是初生牛犢不怕虎呀!”
“謝天謝地讓我們姐妹倆遇上這麼一個能幹,讓人放心的小男人,”火光的出現,確確實實的讓李雪放心了不少。爲了不讓這氣氛在緊張起來,李雪故意露出了一副驚訝而羨慕的神色:“小梅,你說他一個人在那,怕不?”
“不知道,或許我們普通人太不瞭解特種兵的生活了,或許特種兵本身就是生活在這種茫無涯際的地方,”李梅一聽李雪這話,心裡不覺又是一沉,頭立刻又大了起來。暗暗擦了一把汗道:“換成是我,我可不敢。”
“那火光太小了,要是能照亮一大片地方就好了,”李雪早有心理準備,但聽李梅這麼一說,還是被立刻嚇出了一身的冷汗,剛剛那遠處火光帶來的幸福感全沒了,取而代之的是一種無比泄氣和無比失敗的感覺。李雪暗歎了一聲,不是因對呂濤的特殊生活不信任,主要是天坑之中危機四伏。想要平穩在此渡過一生,看來簡直比登天還要難。
李梅暗歎了一口氣,扶着李雪的肩膀,又接着李雪剛纔沒說完的話,繼續道:“那火光太算小了,只是這天坑太大了。那火光若有一百個,恐怖也就是一百隻瑩火蟲一般……”